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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那他的真墓又在哪兒呢”
“這個我說不準,不過肯定在依山傍水的地方。‘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依我看啊,咱們今天也別想開墓取寶了,先找一座高一點兒的山咱們登上去瞧瞧附近的狀況再說,墓不長腳,跑不了”
“行,行,行”,李文昌趕緊應道,盜墓他是個外行,一切只能聽燕叔的。
說完此言,日上三竿,一行人用過乾糧稍作歇息,又睡了那麼一個時辰。等中午熱辣辣的太陽光過去了,大夥兒起來聚在一處,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這附近哪有高一點兒的山?”,燕叔首先發問。
“嗯……”,李文昌和他兒子誰也答不上,杵在原地不知所言。
“在這座小山之後西北方向有一座天馬山,其主峰有幾百丈,在附近算是高的了”,夢蓉接過話頭。
“好,那咱就去天馬山去瞧瞧”
燕叔一抬手,眾人策馬揚鞭向西北方向奔去。閃過所處的矮山,又往北行了七八里,眼前豁然開朗,現出一座雪峰來。只見峰頂雲霧飄渺,周圍一片皓白濛濛,酷熱之中,看見雪山,一行人只覺得飄飄悠悠,宛如仙境。
“這就是天馬山麼?”,燕叔指著雪山發問。
“對,這就是天馬山,山腳四季常青,山頂積雪連綿,以前我們苗人每年都要上去採藥的”
“好,那咱們就上天馬山瞧瞧”
第七十八章 … 有隙
有句老話講的不假,“看見山,累死馬”。我們眼瞅著天馬山飄飄渺渺彷彿就在眼前,可幹走也挨不著它一點邊兒,走到晚上,那山的輪廓還在眼前橫著,只是顯著比中午稍大了一圈兒。我在關東上過大鴉山,去過如秋谷,依現在的模樣,恐怕再跑個三四天也到不了山腳,要是再算上上山下山的時間,小半個月又搭進去了。
天色已經晚了下來,身邊左右都是巨石嶙峋,各種鳥鳴蟲叫也漸漸清晰,山谷裡不時傳來一聲聲低鳴,也不知道是山獸的吼叫,還是山風窩在穀子裡發出的嗚嗚聲,一行人停下來,誰也不敢再往裡走了,索性找了一個背風口駐了下來。
“咱還有幾天的乾糧了?”,燕叔轉頭向李文昌發問。
“現在剩的,大約還夠吃個十五六天的…… 當初我以為那放馬溝就是真墓,覺著老兄您去了還不手到擒來,也就沒有多帶”
“老弟,那可不成。兵家講:‘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咱這一探少說也得耗個十天半月的,往多了說,誰若是出了點兒意外,恐怕一個月都難以回來。乾糧多了沒啥好說的,但要是吃食真告了罄,咱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他媽得卷裡去”
“那依您說,咱現在該怎麼辦?折回去不探了?還是硬挺著?”
“回是不能再回去了,你想想,你要再讓方唯清給摸著了,還有機會出來探墓麼?不行了吧。按我的意思,咱現在就得自力更生,誰也不靠,把這難關度過去”
“鄧大爺,依您來看,這荒山野嶺的怎麼個度法,難道咱還能扛上鋤頭務農不成?”,李文昌的矬兒子沉默了一路,終於冒了一句虎嗑。
“瞧你這孩子說的,地當然不能去種,但這崇山峻嶺之中不還有無數的野雞野兔和果子麼?在山中討活,是有膽的撐死,沒膽的餓死。咱既然沒有退路,就得積極應對著眼前的變故,從明個起,咱每天走一上午的路,下午所有人全給我上外頭找吃的去。我是這麼想的:有膽子的,跟我一起去打獵,沒膽子的,就去撿果子和柴火”
說到這兒,燕叔頓了一頓,把頭轉向矬子道:“大侄子,你既然勇武過人,那就跟叔一起進林子裡去打野熊唄,叔保你過癮!”
“別別別…… 我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大夥兒要都出去打獵了,那誰來點火做飯呢,我…… 我,還是撿柴火吧”
李文昌一見自己兒子再次認慫,氣的老臉通紅,但又不便發作,就說道:“鄧兄,您說得對,活人不能讓尿憋死,而且犬子的確是舊傷未愈,你看這樣好不好,老弟我陪你一起進林子打獵,讓這幾個孩子在附近撿點兒柴禾果子”
“哈哈哈哈……”,燕叔索性大笑起來。
“老哥你這是怎麼了?”,燕叔這一笑倒把李文昌給笑毛了。
“老弟,‘田忌賽馬’的故事你應該聽過吧……”,燕叔欲言又止。
“呦”,李文昌一下就明白過來了,“老哥哥的確是高啊”,他不禁挑起大拇指。
“爹,你們這是搞的哪一齣,什麼賽馬賽牛的”,矬子看得雲裡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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