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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決出個雌雄來。
第六十七章鬥雞(二)
眼見溝裡的參賽者八仙過海,各顯其能,把他們壓箱底的絕技全都展現出來,圍觀的群眾喝采聲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李文昌把嘴一撇:“怎麼著?我就說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平時這幫村民們為了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會下蠱,全都偽裝得和沒事兒人似的,在重金的引誘之下,不也全都露了相不是?”
燕叔聞聽忙阻攔道:“李老弟你莫說此言,蠱術本為苗家代代相傳的絕技,在亂世之中,誰不想多留一手安身立命呢?他們平時不願暴露皆因本性善良,不想招惹是非,咱們今天若不是尋找幫手,也不能破了老百姓之間的安寧不是?”
我聞聽了燕叔的話後十分不解,便問道:“燕叔,這蠱術是苗家代代相傳的絕技,就像是中原人父傳及子的武術一般,我不明白了,他們既然連學都肯學,為何要極力掩飾自己的能力呢?”
“這你就不懂了,雲南這個地方草藥雖多,又有傳世的白藥的秘方,但此地條件差,藥房極少,能給人掐脈斷病的郎中則更少,苗寨之中一旦有人得了病,家人馬上想到的不是請郎中救治,而是回憶是否得罪了會施蠱的小人,一旦他們心中有了目標,就要扯開嗓門在堂屋裡‘罵蠱’——‘罵蠱’是苗家人特有的一種習俗,如果病真的是由鄰里下蠱所致,下蠱人聽到罵聲就會趕緊把蠱收回,因為苗寨面積太小了,一旦事情傳出去了,遇到稍微有點修為的法師,最終還是能把真兇查出來的。那樣的話,下蠱人就沒臉再在這個村落裡呆下去了,所以在平時人們都要刻意掩蓋自己會下蠱,以防鄰里在罵蠱的時候大夥都把矛頭指向自己這兒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下蠱還有這樣多的講究”,我和獨孤璞一起咋舌道。
“剛才你們都看到了,有兩隻公雞死於蚰蜒蠱和蠅蛆蠱,都是被撐爆了肚皮而死的,死狀及其可怖,也一下就能看出來是中蠱而亡的。其實蠱術之妙並不在於能夠快速致死對手,頂級的蠱術師一般都是在生活中受到了極大的不公,在心中埋伏了大量的怨恨才研習蠱術的,他們不會讓仇家那麼簡單的就送命的,他們要享受將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意,他們要將以前失去的十倍百倍的討回來,而且玩膩了殺掉對手之後,不能留下一絲的痕跡,這才是頂級的蠱術師所追求的呢,剛才的蚰蜒蠱和蠅蛆蠱的確是不錯,但都不算什麼高階的法術,稍微上一點檔次的,要數蛇蠱和金蠶蠱”
“何謂蛇蠱?何謂金蠶蠱呢?”,燕叔的一番話把獨孤璞的興致徹底勾了起來。
“妹夫,第一輪比賽勝負已分,待我把第二輪的規則公佈以後,我再來和你們將這蛇蠱和金蠶蠱,你看怎樣?”
“嗯,還是正事兒為先,你先去吧,我和知焉在這裡候著你”
燕叔邁步重新登上看臺的制高點,朗聲向下喊道:“剛才眾位的表演的確是精彩紛呈,晉級的十位選手,為了表彰你們,我給你們每人發十兩銀子;沒有晉級的也不要灰心喪氣,你們每人也有五兩。我之所以這麼做,其原因,是知道在苗寨的風俗當中,會下蠱放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其實大家都是苗人,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和和氣氣的解決呢?生了病也不一定就是鄰里下的毒手啊,這樣胡亂的懷疑下去只能讓苗族陷於內鬥之中,就像現在的大清朝一樣,最後落一個民不聊生的結局,希望大家收了銀子之後,能夠好好安生,能做買賣的拿它做個本錢,不能做買賣的留著當一個過河錢,以後再有什麼病可千萬不要在疑神疑鬼了,去找郎中才是正道!”
燕叔的一番話,在苗寨族眾中博得了陣陣掌聲,凡是參加了比賽的苗人,不分勝敗,均從李文昌的賬房裡領到了白花花的銀子。除了第一輪被淘汰的二十個人之外,場上還站著二十個優勝者,此刻他們正抻著脖子等著燕叔發話。
“下面我們開始第二輪比賽,一會兒所有人重新抽籤分為兩組,抽到圓圈兒的人和抽到紅叉的人仍然互相對位,這次我們考的不是施毒和解毒,而是各位操縱精神的能力,你們要讓自己的公雞儘量亢奮,讓對方的公雞儘量低迷,半個時辰準備,半個時辰纏鬥,一個時辰過後,我要一個輸贏的結果。不過有一點是我是要強調的,你的手只能去碰自己的公雞,任何觸控對手公雞的行為全都被視為違規,這樣的選手將會被直接罰下”
燕叔的一番話說完,場上剩下的二十個人立即抽籤分為兩組,燕叔見選手們全都行動起來,有踱回看臺的椅子旁,李文昌又湊了過來:“老英雄,我不懂了,你這回又是考的他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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