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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兒”
“我要說了,你倆得對天發誓,不得外傳,否則我的腦袋就沒了”,胖子補充道。
“行,行,行,我發誓”,高個兒的將三指擎天,做了一個向天起誓的姿勢。
“我也沒得說的,誰傳出去誰就不得好死”,我也信誓旦旦地說。
“好嘞,那哥兩個就瞧好吧。話說幾個月之前馮總兵官差我去找老段送信,哪知大廳裡不僅沒有老段,連個鬼影都沒有。我怕耽誤的正事兒,就想去敲裡面的小鐵屋。說到這兒,我插一嘴啊,哥幾個都是男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屋子裡坐著一個風豔含韻的女毛子,誰不像趁機會多看兩眼,於是我沒敲門,順著那插鑰匙的小口往裡踅摸。這不看則可,一看可把我嚇了一跳,你猜怎麼著?那女毛子一絲不掛,正朝著裡面走搔首弄姿,身高體壯的華萊士被堵在牆角,嚇的畏畏縮縮,渾身直哆嗦,那情景就像是老鷹抓小雞兒似的。看到這一幕我當初差點兒一口氣笑噴了,我一出聲,裡面彷彿有所察覺,我一抬腿,趕緊逃了出去”
“此話當真?”,高個兒的張著大嘴問道。
“那還有假?”,胖子斬釘截鐵的答道,“所以我就覺著這華萊士是個十足的怪人了,我們兄弟想碰還碰不到呢,華萊士是送上門兒的都不收,你說他不是有毛病還是怎的?”
“呵呵,或許華萊士練童子功呢”,我解嘲地笑道,“咱不提這個了,今兒個咱吃的高興,喝得開心,吃完飯咱趕快回房休息去”,我趕緊止住了兩個兵痞的話頭,要是再任其發展,還不一定要爆出多香豔的情節來。
三人吃喝完結帳,互相攙扶著回去睡覺,一夜無話,次日平明。倆兵痞一起陪我出去吃過早飯,回到客房,我坐了半天,覺得閒著難受,就又把他倆折騰起來,攛掇著陪我溜街。倆人自是喜不勝收,因為每次出去我都待他倆不薄,趕在高興之時還真金白銀的開賞。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日俄的遼東開戰:日本入土中原要經過吉林,俄國地理毗鄰黑龍江,我家雖說隱藏在不鹹山麓的底下,可難保就不被小鬼子發現。鬼子兵對待大清國民一直是慘無人道的,燒殺擄掠,無一不為,這萬一戰爭要是打起來,雙方殺紅了眼…… ,想到這兒,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盼望華萊士趕緊回來,我兩人一齊去往關東。
經過昨天的‘塌船事件’,難民們知道水路闖關東的願望已經破滅了。所以從今天開始,膠澳街上的災民,是來的少,走得多。大鼻子雖然打著《中德膠澳租借條約》的藉口在膠澳修了鐵路,可能買起車票的又有幾人呢?大批的災民被逼無奈,只好走上由膠澳到濟南,再經由河北至山海關的不歸之路。
一高一胖兩個兵痞伴在我的左右,隨我一同遊蕩在大街上。三人正走著,忽然大街東頭兒現出一間高閣彩瓦的大門樓兒來,而數百計的災民正圍在門樓底下七嘴八舌地爭論什麼事情。我一拍左右兩人的後背道:“哥幾個,正愁沒事兒幹呢,走,瞅瞅去”。兩人點頭跟在我的身後隨我擠進人群。
樓梯頂上站著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看裝束像是一個管家,滿臉的橫肉把那張方臉襯得異常可怖。他叉著腰,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身後站著三五個飛揚跋扈的夥計,每人手中都提著一根打狗木棍。我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找了一個身邊的老者問道:“老鄉,這是怎麼了?”
“咳,關裡的欺負關外的唄”,老頭搖了搖頭說。
“不對啊,現在都是關裡的往關外跑,怎麼關外的還跑到關裡來了?”,我接著問。
“道理的確是不假,不過這些人是倒騰山貨兒的,經常要遊走於關裡關外之間。我也是聽說,好像一個月前,他們乘船由遼西跑到膠澳來老韓家賣一批珍貴草藥,本來都談得好好的,說交貨後半個月交錢,可這些天關外不是要打仗麼?這幫地頭蛇為了要挾藥販子,非把四品葉棒槌說成是二品葉的,想降低價錢。這幫關外人也不是吃素的,哪能就此善罷甘休啊,當即就一齊抗議,說要收回棒槌另賣他家。哪知這管家早就準備好了傢伙,把這幫販子一頓胖揍,經過這一回啊,老韓家還倒打一耙,說關東販子們無理取鬧,要駐紮在膠澳的巡警介入維護秩序,這樣一來,這幫販子可賠毀了,連個二品葉的價錢都收不到”
第五章 … 激戰(一)
聽完老者一番敘述,我心中不禁一驚,想道:“這幫人是關東賣棒棰的老客?,那可太巧了!我正愁沒人詢問情況呢。如果碰巧,再遇見一個吉林的老鄉,說不定還能打聽出來家人和四爺他們的訊息”,想到這兒,我趕緊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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