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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一場呼喚:“小樓。”
寧覺非站住了,卻沒有回身。
很快,那聲音便離得近了:“小樓,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沒有死,可真是想死我了……”
寧覺非聽著這興奮得都快變了調的聲音,左手閃電般往後一探,便捏住了那人的咽喉。
那人只悶悶地“呃”了半聲,就再也叫不出來了。
寧覺非這才回過頭去,眼神銳利,充滿殺機。
那人是個中年男人,身穿二品文官服飾,方頭大耳,寧覺非卻已記不起他的官職和名字,只記得他那張臉,特別是那雙在深夜的黑暗中會變得獸性的眼睛。
那人雙手死命掰著掐住了脖子的手,卻如蚍蜉撼樹一般毫無用處。那隻鐵鉗般的手捏住了他的喉骨,只要再一用力,他便必死無疑。
寧覺非看著他漸漸軟下去的身子,忽然放開了手。
那人劇烈地咳著,倒在地上。
寧覺非微微俯身,狠厲地道:“大人,這只是警告,如果你再敢出現在我周圍三尺之內,我就閹了你。”
說完,他迅疾伸出右手,握住了旁邊一棵樹的樹杈,猛地發力,只聽“咔嚓”一聲,那根比男人那話兒要粗上一倍多的樹枝便在齊根處被生生掰斷。
寧覺非將那根猶帶著大蓬樹葉的斷枝猛地扔在那人面前,轉身便走。
片刻之後,淳于乾從院門裡出來,對著那軟倒在地的人罵道:“蠢貨,丟人現眼。殷小樓早就死了,他是寧覺非,豈是你能惹的?真是愚蠢到家了。”
那人一邊咳著一邊顫抖不已:“是……是……太子殿下……是下官愚蠢……下官糊塗……”
淳于乾冷哼道:“我看你現下身體多有不適,還是回府去好好養著吧。”說完,便拂袖而去。
那人頓時面如死灰,還待多說,已有幾個太子府的家人將他從地上攙了起來,半扶半架地向府門外走去。
寧覺非在湖邊站了一會兒,便感覺到有人過來,那氣勢十分熟悉,便平靜地轉過身來。
淳于乾看著他,半晌方道:“對不住,那人喪心病狂,猶如犬吠,你別放在心上。”
寧覺非冷冷地說:“像那樣的人,今兒在你府上,還不止一個兩個。”
淳于乾微微一怔,隨即輕輕嘆了口氣:“覺非,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就算有個把不開眼的人把你認錯了,也無礙大局吧?”
寧覺非側頭看了看平靜的煙波水面,忽然微笑起來:“現在,我相信江從鸞不在你手上了。否則你定會讓他寫個名單出來,殺不殺罷不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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