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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倒作聲不得。他熟讀醫書藥典,雖於房事上無甚經驗,在理論上卻所知頗多,也明白“性開四季大不同”。《內經》雲:“陰陽四時者,萬物之始終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為得道。”夏季生息旺盛,陽氣浮長,養生之道提倡這時應宣通發洩,順於自然,無阻無礙。想著想著,他不再象剛才那樣堅持,心裡卻也有些蠢蠢欲動。
寧覺非趁機將他拉著,一起倒到床上。
雲深微微掙了一下,小聲說:“你的身子……”
寧覺非在他耳邊輕笑:“我可是養精蓄銳好多天了,難道你就不想?”
雲深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他將頭埋進枕頭,不肯抬起。
寧覺非看了看門窗,耳語般地說:“去把門關了。”
雲深如中蠱般,頭腦一片空白,身子卻自動起來,過去將兩扇門掩上,順手閂嚴,這才轉回來。
寧覺非卻已在寬衣解帶了。
雲深呆呆地看著他。
寧覺非一直微笑著,眉目舒朗,雙唇微抿,清瘦的臉上滿是陽光般的溫暖與明亮。他靠坐在床上,手勢輕柔,慢慢地解開衣帶,拉開衣襟,兩眼卻沒有離開過雲深。
雲深站在地上,被他逗引得再難自持,也抬起手來,緩緩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屋裡光線幽暗,一片寧靜,兩人裸裎相對,半晌無語。屋外不時傳來悠長的鶴鳴,不由得讓他們想起了那一對鶴侶在水邊的兩情相悅,漸漸地笑了起來。
雲深再無羞意,一抬身便上了床。
這裡是他們自己的家,沒有傳喚,也不會有人擅自闖入,他們的心情很放鬆,側身緊緊相擁著,輾轉深吻。
漸漸的,寧覺非躺了下去,雲深被他抱著,順勢壓到了他的身上。
雲深已經陶醉在越來越激烈的親吻中,舌尖與他纏繞追逐,腦中只覺天旋地轉,根本沒注意姿勢的變化。
兩具年輕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一起,滑膩的肌膚摩擦著,像兩條魚般,沉溺在激情的大海中。
喘息聲越發急促沉重。寧覺非一手摟著他的背,一手順著他的脊椎骨慢慢滑了下去。雲深難耐地扭了扭腰,只覺得從他的指尖傳出一股麻癢感,繼而迅疾地擴充套件到全身,讓他難受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全身越繃越緊,分身倏地完全挺立起來。
寧覺非的手撫到他的後腰,隨即從腰間輕輕滑過,探到了他的前身,隨即握住了那血脈賁張的慾望。
雲深已嘗情事,食髓知味,又血氣方剛,這時哪裡還能控制,頓時將那些什麼修身養性之說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圈抱著寧覺非的手不由得一急,喉間忍不住呻吟出聲。
寧覺非微笑著,動了動身子,讓他鬆開一下,隨即轉過身去,趴到床上,對他說:“你來。”
雲深愣在那裡:“你是說……我?”
寧覺非在枕上轉過頭來,對他笑道:“是啊,難道總是要我侍候你?”
雲深登時手足無措,囁嚅道:“可是我……我不會……”
寧覺非大笑:“是男人都會,這是天生的,不用教。”
雲深被他的一臉壞笑激得熱血上湧,一時也顧不得了,伸手便按住了他的左肩。
寧覺非右肩與右肋的傷已經收口,已無礙情事。他伏在柔軟的床褥上,放鬆了身體,那蜜色的肌膚、烏亮的長髮與青色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安靜地充滿了誘惑。
雲深凝視著他的側臉,忽地吻了下去。他吻著他的頰,吻著他的耳,吻著他的頸,隨即順勢而下,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他的腰、他的腿……
寧覺非閉著眼,急促地喘息著,感受著他灼熱的呼吸和吮吻,直到他的手滑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才急切地道:“不要。”
雲深怔了怔,抬起頭來看他,眼中滿是不解。
他仍閉著眼,溫和地說:“我怕會沒了力氣……你來,讓我們一起,一起……”
雲深便明白了。他放開了他的慾望,雙手從他的膝彎處蜿蜒向上,輕撫著他的大腿內側,一邊回憶著當日他在草原上做的那些手勢,一邊按揉著,嘗試開啟他的身體。
寧覺非的心情很鬆馳,輕聲對他說:“雲深,我想要你,你來吧。”
雲深聽著他溫柔的話語,心裡一熱,情慾高漲,再也按捺不住,腰身一挺,便將自己的分身送進了眼前這柔韌的美妙的身體中。
只這一下,寧覺非便覺得腦中一暈,心絃一蕩,不由得低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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