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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不已。
徐斯鷹也呆了,愣了足足一秒,才抬手製止喧譁,深呼吸。又道:“好,那麼,炬深大師就是事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者。沒錯吧?”
眾人看過去,但炬深和尚又不吭聲了。
“大師兄,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諦聽和尚眉頭緊鎖。
“大師兄,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的苦衷,都到這個時候了,該說就說啊。”望明和尚急得跺腳。使勁勸。眾僧議論紛紛,但炬深和尚就是不搭腔。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吧?”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恆如和尚又站出來了,聲音清朗,很是掌握局勢地抬手下按,“這就是炬深師兄的反應。關於師父受傷這件事,他不想說,不能說,不願意說。剛才徐主任的問題。我也是問過的。就在尋找望明師兄,回寺之後,等順風師弟走了,我又去了炬深師兄的禪房。問了他一些話。炬深師兄一說到此事,就是這個反應。所以我想,有必要讓大家清楚經過,以判虛實真相。佛祖有云……”
“恆如。長話短說!”臺上老僧也不耐了。
“是,德歸師叔。”恆如和尚並無被打岔的尷尬,老神在在地又道:“順風師兄。你之前讓耿兆師兄趕回來幫忙,耿兆師兄還在海青省,我已經電話告訴他,不用來了。因為師父遇此一厄,肯定不是炬深師兄做的。這一點,我可以擔保。但炬深師兄在此之前,肯定是離開過寺院的,至於去了哪裡,他也不願說。我仔細看過,師父禪房裡,有些許泥土,和炬深師兄鞋底上的泥一樣。應該是炬深師兄從外面回來,又去了師父的房間,離開的時候,正好碰見順風師兄。至於炬深師兄在那裡待了多久,做了什麼,師父和他說了什麼,我是猜不到的。”
前面幾句,望明和尚和炬深的弟子一眾,都聽得滿臉喜色,恆如取消外援,還主動擔保,也就沒什麼節外生枝的問題了。但是,接下來的一番話,立刻又讓眾人臉色大變。連時間節點、泥土證據都攤出來了,等於直接說明,老和尚遇害前,就是和炬深在一起。這他孃的是擔保還是指證呢?
恆如和尚話音未落,場中已是一片死寂。只有夜晚的涼風,吹動山林的聲音傳來,氣氛陰冷到了極點。
諦聽、順風、永真和尚,就用憤怒、肅殺的目光瞪視炬深。更多的人,則是滿臉困惑茫然,明顯沒聽懂恆如的臺詞。
真是個妖人哪!莊小安緩緩搖頭。這恆如和尚,說他傻吧,他也不傻,說他不傻吧,又一幅痴氣,總而言之,就是肆無忌憚,想說就說,想做就做,根本不顧及別人的想法。同時,他又喜歡給人擺事實,講道理,還挺有邏輯。說迂腐,也不完全。這貨,到底什麼思維模式?
莊小安苦思幾秒,忽然悟了。對,就一個字,癲!佛門心法,貌似是這麼回事,一朝領悟,就可以自在隨心,just …do… it。這貨和炬深打機鋒,不也這麼說嗎,出世也修,入世也修。就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意思了。電視劇裡,不也有個乞丐般的濟癲和尚嗎。
而恆如的“隨性”表現,就是囉嗦,直白,另外不知還有什麼古怪嗜好。
而這種“悟了”的人,才是佛門高手。像諦聽,順風,執念太強,都還差得遠。望明和尚就更不用說了。而炬深和尚這種寡言少語的,也是“悟了”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莊小安目光炯炯,上下打量恆如和尚,忍不住想問“大師吃肉否”,就見恆如和尚也對視了過來。
似乎是看氣氛調動得差不多了,恆如和尚環視周圍,就一笑道:“經我多次追問,炬深師兄終於還是透露了一句:師父已有安排。於是我就明白了,接著,順風師兄又來找我商量,我便避而不見。事實是這樣的,師父手書的那捲無量般若功,的確是不見了,被昨夜的襲擊者盜走。所以,我們先不要管炬深師兄做了什麼事。我分析,只要找到無量般若功,一切就該水落石出了。”
“所以,”恆如和尚目光炯炯,盯著莊小安,忽然就作揖行禮,“小安大師,請助我寒山寺一臂之力!”(未完待續。。)
267 窺看天機
又來了!
對於妖人,莊小安有種本能忌憚,現在,這貨又和炬深和尚一夥了。哦,不止,和順風和尚也是一夥。這幾個人雖然出發點不同,但目的一致,最後又繞到了哥腦袋上。這他孃的演什麼戲呢?
尤其是,恆如的最後一段話。什麼“師父已有安排”,難道說,盤空老和尚早就知道自己要掛,所以提前安排了,讓順風請自己來一趟。對了,老和尚不是也讓順風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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