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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又想動手了。莊小安看得清楚,不由暗暗警惕。順風和尚能夠不顧勢單力薄,獨自逆襲,居然是這個原因。以死相挾都搞出來了,不可能是假的。
具體經過,恆如也說得很清楚,就是順風在事發前,看到了炬深和尚出現,於是悄悄去找恆如,說明情況,讓其探查。這說明,順風不傻,也沒瘋,首先知道自己不敵,其次知道拉強援。
反過來說,這貨要真是在指鹿為馬,故意栽贓的話。那的確是厚黑無比,完全可以當奸雄了。
而恆如這妖人的態度,卻是耐人尋味。似乎並沒有把順風和尚的話當回事,這邊都開始升座了,他還不現身,直到最後一刻才出現,簡直像力轉乾坤,刷存在感一樣。然後轉過來,又去幫炬深和尚晉級。
這貨左右逢源,偏偏又不露什麼得意表情。見人就點化。這才是真正的裝逼犯啊!
小安大師心中,對恆如和尚的認識頓時又重新整理一層。再轉頭,卻見炬深老和尚又如鋸嘴葫蘆一般,不吭聲了。
眾人臉上,立刻就疑雲大起。尤其是諦聽和尚,拳頭緊緊捏著,踏上一步又問:“大師兄,到底是不是你?”
炬深和尚眼目低垂,不說話。彷彿泥塑木雕一般。
這下,連臺上老僧,和更多年輕弟子也皺起了眉頭。順風和尚咬著牙,滿臉都是傷心、失望的表情。差點又掉淚了:“大師兄。師父待我們恩重如山,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炬深和尚還是不說話,似乎對這些都置若罔聞。莊小安則看得驚訝萬分。按理說,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去哪裡,說出來不就好了。這不吭聲,是預設還是怎麼的?
又難道說。真有什麼難言之隱?
莊小安心思轉動,立刻就看向望明和尚。這老貨,也是不知半夜在外面,做什麼鬼祟之事。但那個德字輩老僧應該是知道的,炬深也知道,兩人制止恆如,岔開話題,其中還有隱情。
“咳咳。”場中情勢緊張,一邊徐斯鷹卻站出來了,咳兩聲,就很深沉地道:“各位大師,我作為外人,也插一句話。這樣審問炬深方丈,是不妥當的。我個人認為,炬深方丈不可能是謀害盤空大師的人。炬深方丈的人品德行,這麼多年,大家都清楚明白。就算順風大師看見了炬深方丈,也不代表他就做了什麼。”
“沒做!沒做!他要不是做賊心虛,怎麼不敢回答?唔……”遠處,永真和尚又蹦起來了,眼淚長流,又跳又喊。幾個和尚一時竟沒拉住。
“各位聽我一言!”徐斯鷹突然一聲大吼,鎮住嗡嗡議論,“本人在國家情報部門工作多年,對於如何問話,經驗不說多豐富,還是有一點的。如果各位信得過,不妨讓我來問炬深方丈幾句。”
眾人一愣,臺上望明和尚已嚷嚷起來:“徐主任願意幫忙,為大師兄澄清,那再好不好過了!”
這邊諦聽和尚轉頭,雙眼狠狠瞪視過去,立刻讓徐斯鷹表情一滯。
這姓徐的,比諦聽和尚差得可有點遠了。最多是獅子吼秦懷那個級別,論其本尊,半滴雷法都受不了的。
很顯然,諦聽和尚也看出這貨和望明和尚要耍招開脫,立刻就用上了術法。
臺上幾名老僧都不說話,似乎在檢視眾人表情。徐斯鷹額頭上,已經就見了汗,手也在抖,似乎是出其不意,被法眼給壓迫住,心神俱震的模樣。
諦聽和尚的氣勢開始攀升。
然而就在同時,恆如和尚又上前一步,似乎若無其事地,擋住了諦聽和尚的注視。
“唰”地一下,就像被澆了一瓢涼水,諦聽和尚身上異能光焰立刻熄滅。恆如也不看諦聽和尚的鐵青臉色,一邊就朗聲道:“那就請徐主任問幾句。”
妖人都發話了,誰也不敢反對。一旁順風和尚輕輕拉一把諦聽,眾人就看著使勁調整呼吸的徐斯鷹,和還是垂目不言的炬深。
“我仍然是那句話。”徐斯鷹暗瞟諦聽和尚,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邊就滿臉正氣地道,“我相信炬深大師的人品。炬深大師不說,必然是有什麼隱情,而非他做了什麼。所以,我的第一個問題是,炬深大師,當時出現在盤空大師禪房外,被順風大師看到的,是不是你?”
眾人屏息凝氣。
“是。”沉默一秒,炬深和尚說話了。
“嗡……”僧眾立刻像炸了鍋。驚駭者有之,意外者有之。永真和尚嗚嗚亂叫。莊小安冷眼旁觀,也都糊塗了。這貨要不認就不認,認就認,這是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攬嗎。
都是妖人哪!小安大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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