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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泰官冷然道:“你的朋友重傷,那還是你的事,你找傷他的人去,找不著我。”
紀珠雙眉陡揚:“白泰官,你讓人忍無可忍。”
單掌一遞,當胸就抓。
白泰官冷哼一聲,右掌劃半弧揮下,掌直如刀硬截紀珠腕脈。
兩個人用的都是迅捷靈巧的擒拿手。
高手過招,疾快如電,轉眼間已然對拆八招。
第九招上,白泰官突揚沉喝閃身撲進,雙掌一揮,滿天掌影罩住紀珠周身要害。
紀珠冰冷一笑,跨步直迎上去,兩條人影一合,只聽砰然連聲,隨即影定人現,紀珠臉色冷峻,卓立不動。
自泰官一連退了三步,哇地一口鮮血噴出,連晃了幾晃才站穩,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兩眼也黯淡無神。
紀珠冷冷一笑,道:“你要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一聽見甘風池他這三個字,就嚇成了那個樣。”
白泰官突然兩眼暴睜,眼中剎時滿了血絲,道:“李紀珠,那是我們弟兄之間的事,你少管,也不要自作聰明,別說只是甘風池他一個,就是周清他們都來,此時此地我姓白的也未必會怕。”
紀珠道:“只因為此時此地,你有愛新覺羅的帝都鐵騎在後撐腰做靠山。”
白泰官猛一怔,臉色倏變。
紀珠道:“這是不打自招,是不是?”
白泰宮厲聲叫道:“李紀珠……”
紀珠抖手揮出一掌。
雖然隔著將近一丈遠,白泰官卻似受直接重擊,渾然往後一翻,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但是,他馬上又支撐著站了起來,唇角邊掛著一絲血跡,惡狠狠的盯著紀珠道:“李紀珠,士可殺不可辱……”
紀珠鄙夷一笑,說道:“貪生怕死,敢做而不敢當,你不配稱‘士’,所以我要好好折磨你個夠。”
白泰官身軀劇顫,嘶聲大叫道:“往口,李紀珠,傷那個鐵霸王有我一份,你敢把我怎麼樣?你……”
紀珠揚了揚雙眉:“你終於承認了,衝著你這一句,我會讓你死得像個“士’一樣,不過你該知道那很勉強,因為你是個數典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
白泰宮顫聲叫道:“李紀珠,你住口,你給我住口……”
紀珠道:“不要怕這個,不要表現得那麼激動,剛才我看穿了你,你根本不想死,而且簡直還怕死,要不然你早揚掌自碎天靈了,還會忍受這麼多?”
白泰官臉上很快的浮現一絲紅意道:“我……”
紀珠懶得聽他說下去,抬手一攔,道:“我明白,很可能,你是還存著一線希望,希望愛新覺羅的鷹犬能及時來救你,甚至希望我有所顧忌不敢下手,如果說我言中了,那麼,白泰官臨死之前,我讓你落個明白,我跟那個統率他們北京鷹犬的納蘭,已經說好了,只我不找他愛新覺羅氏朝廷的黴氣,不動他官家好手,我找你們這些賣身投靠、甘心做狗腿子的,他會不聞不問,當作不知道一樣。”
白泰官聽得臉色連變,叫道:“我不信。”
紀珠道:“你不信,我就證明給你喜,殺你就是緩好的證明,望你死後有知,能看得清清楚楚,看看你們的靠山.他們會不會伸手。”
白泰宮瞪大了失神的兩眼,驚聲道:“李紀珠,納蘭公子他……”
紀珠淡然一笑道:“我不說麼,望你死後有知,到那時,是真是假你自會明白。”
話落,他抬起了右掌。
白泰官身軀暴顫,連嘴唇都抖起來了,瞪圓了兩眼,滿臉驚恐神色,舉步維艱,跟蹌著往後退去。
紀珠道:“你儘管退,我絕不進逼,只要你能夠在我出掌發招之前,退得出我的掌力範圍以外。”
說話間,他一隻右掌已拍在腰際,手腕一揚,便要拍出。
白泰官砰然一聲,跌坐在地上,兩眼一閉,顫聲道:“李紀珠此時此地殺我,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恨只恨我帶著這麼重的內傷,要不然……”
紀珠本來要揮掌拍出,聞言倏地沉腕停住,道:“白泰官,要不然怎麼樣?”
白泰宮猛睜大了兩眼,道:“要不然鹿死誰手,還很難說,你要知道,我此時受制於你,非戰之罪。”
紀珠雙眉一揚,收掌垂腕,道:“李紀珠寧願多費一些手腳,也不願落個乘人之危,勝之不武。”
白泰官一怔忙支撐著站起:“李紀珠,你……”
紀珠截口道:“說吧,等你傷勢痊癒功力恢復,需要多少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