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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份他大概是想自己儲存。我建議他把那個抄件賣掉,他笑起來了,我威脅他說這是拿性命冒險。他就把我打了,我開槍打死了他,然後就代替他去會見那個大商人去了。我說,有人企圖打死他,看來,這是蘇聯的偵察機關乾的,並且說,受了傷的布萊克委託我交出名單……”
“那麼說,英國國家偵探局已經有了這份名單?”
“是的,這位旅行者還是及時飛走了,如果再過幾小時,他就卡在這裡了。否則,他們也不會讓我安靜。不過,解開這份名單的鑰匙也許是在倫敦。”她指了指那份名單,“這個紙單很重要,不過目前還不能利用它。”
“我們可怎麼辦呢?”
“他們會把列在布萊克的名單裡的一個人派到您這裡來。這是大洋彼岸諜報機關唯一知道的一個人,也許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會找到鑰匙的。”
“唔,請您告訴我,大洋彼岸的諜報機關要英國的間諜有什麼用呢?”
“您怎麼不明白呢?”揚柯夫斯卡亞驚詫地說,“泰勒和他手下的人總是藉助他人之手來火中取栗的。布萊克為了挑選他的間諜耗費了好幾年的工夫,而他們卻要把這個間諜網攫為已有,並且要利用它。”
“難道那些人可以隨便為任何人服務嗎?”
“基本上是的。”揚柯夫斯卡亞說,“當然,布萊克的間諜也不是沒有原則性的人,但是,一般說來,他們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仇視蘇維埃。從這個觀點出發,對他們來說,為誰服務是無所謂的。誰付的錢多些,誰就是他們的主子。”
“那麼說,您也和他們一樣了?按您的理論來說……”
“當然嘍。”揚柯夫斯卡亞打斷了我的話,“至於談到我,與其說我願意為慷慨的人服務,倒不如說寧願為更有力量的人服務。”
“唔,如果英國國家偵探局知道您叛變了呢?您不怕它對您加以報復嗎?”
“第一,他們不能知道;”她冷冷地回答說,“第二,誰不願意服從泰勒,那他就得被打發同布萊克一路去。”
“呶,那您為什麼為德國人服務呢?難道這也是因為他們有力量嗎?”
“德國人都是多情善感的傻瓜。”揚柯夫斯卡亞豪橫地反駁說,“他們倒是有力量,不過只是不太聰明。目前德國人正在消耗俄國的力量,所以他們允許他們這樣做,不過請您記住我的話:他們也是在為別人火中取栗。”她馬上站了起來,“請您吩咐維克多爾把我送回家去。”
熱列茲諾夫很快就回來了。
“謝天謝地,”我說,“我們可以安安靜靜地暢談一番了。”
我把付款憑單遞給了他。
“這是什麼?”他問道。
“這是叛變的價錢。”我解釋說,“泰勒先生認為我的祖國就值這個數目。”
我把我會見泰勒的情況詳細地對他講了一遍,把名單也給他看了,並且說明了殺害布萊克的秘密。
“不錯,這是一次大可注意的談話。”熱列茲諾夫沉思默想地說,“如今很多東西已經很清楚了:為什麼拖延不開闢第二戰場以及德國人從哪裡弄到的石油……”
他要我把鈕釦給他看一下。他在手掌上放了一會兒,就小心地又把它還給我了。
“要好好儲存,它也許會有用的。”他建議說,接著又好象是在問自己,“我很想知道我們國內是否還有這樣的鈕釦……”
然後他就俯身去看布萊克的那份名單。
“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離柏林還那樣遠,可是他們已經在考慮下一次戰爭了。”他繼續自言自話地盤算道,“這是一種有著長遠打算的陰謀,相當長遠的……”
他小心地把這份珍貴的名單捲成了細筒,又把它藏到原來那個地方了。
“我想,”他說,“在秘密戰爭中這二十六個人實在是不小的力量。”
“目前這還只是一個名單。”我說,“現在還沒有掌握解開它的鑰匙。”
“可是他們不是要派一個人到你這兒來嗎?”熱列茲諾夫反駁說,“我們絕不會達不到目的!”
“也許這部是假名?也許寫這份名單的目的是為了轉移視線吧?”
“很對,都是可能的!”熱列茲諾夫笑了,“但是,布萊克卻為它付出了性命。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一點兒東西,我們務須著手進行工作,如今已經有了可以考慮的問題了,我們一定要解決這個問題……”
過了兩天,馬爾塔說有人找我。
我正急不可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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