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嗨,沒問題。”布傑說道。
“要不要個幫手?”大雙又問。
“媽的,用不著,”布傑說,“我只等這兩位大娘到一塊了,再把他倆抓住。”
“你只能到大夫上班的地方去幹,”大雙說道,“咱們不能冒險闖進呼治的地盤,除非我們都帶上傢伙。你明白嗎?”
“沒問題。”市傑說。
“你有一把自動手槍?”大雙問。
“沒有。”布傑說。
大雙拉開寫字檯下邊的抽屜,取出一支特克牌手槍,這把槍和交給裡傑納德的那把一模一樣。“別弄丟了,”他說,“我們沒幾把了。”
“沒問題,”布傑說著,拿起手槍,愛不釋手地擺弄著,在兩手間慢慢地倒來倒去。
“行了,你還等什麼?”大雙問。
“你沒事了?”布傑問道。
“我當然沒事了,”大雙說,“你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跟你一塊去,拉著你的手?給我出去,然後回來告訴我事辦妥了。”
無論費多大的勁,傑克也沒法集中精力考慮另外幾個案子。已經快到中午了,他才完成了很少一點案頭工作。他不由自主地牽掛著那個流感病例,想知道貝特·霍爾德尼斯遇到了什麼事。她到底發現了什麼?
傑克厭惡地扔下鋼筆。他真想再去一趟曼哈頓總院,拜訪切維和他的化驗科,但他明白自己不能那樣做。可以肯定,切維最低限度也會叫來警衛,而傑克自己會被開除。傑克知道,他只能等著全國生物實驗室的取樣器得出結果,為他提供一些證據,他再去靠近某個大人物。
傑克放下手裡的檔案,不顧一切地登上六樓,走進DNA化驗室。與大樓的其他地方相比,這間化驗室堪稱高階設施。這裡新近剛裝修過,配備了最新式的裝置。連工作人員穿的化驗服似乎也比其他化驗室的服裝更挺刮潔白一些。
傑克找到化驗室主任特德·林奇,他正準備去吃午飯。
“阿格尼絲的取樣你拿到了?”傑克問。
“是的,”特德說道,“在我辦公室裡。”
“那就是說,還沒有得出結果。”傑克說。
特德笑了。“你在說什麼?”他問道,“我們還沒拿到培養基呢。再說了,你大概低估了這個程式。我們又個是把取樣扔進病菌溶液就完事了。我們必須分離出核糖,然後進行聚合酶鏈反應,以便取得足夠的基質。不然的話,就算取樣有反應,我們也看不到熒光反應。這需要時問。”
傑克結結實實捱了一通訓,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呆呆地望著寫字檯後邊的牆壁。儘管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可他一點也不覺得餓。
傑克決定給市裡那位病理學家打個電話,他很想知道那人對這次流感病例有什麼反應;傑克估計自己能給這位病理學家提供一個重新樹立權威的機會。
傑克從全市電話號簿上查到了號碼,便打了這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一位秘書。傑克要求與阿貝拉德博士通話。
“您是?”秘書問。
“斯特普爾頓大夫,”傑克真想說得幽默中帶點譏諷,但他好歹壓住了這種誘惑。傑克知道阿貝拉德為人十分敏感,他本來很想說自己是市長或者衛生部長。
傑克一邊等,一邊漫不經心地卷著一張紙條。到對方電話又拿起來的時候,傑克意外地發現竟然還是那位秘書。
“對不起,”她說,“阿貝拉德大夫要我告訴你,他不想和你談什麼。”
“告訴那位名醫,我真佩服他的成穩。”傑克說道。
傑克乓地一聲摔下電話。他的第一印象是正確的:那傢伙不是人。傑克的焦慮中又多了一分憤怒,他更加無法忍受自己眼下這種無所作為的狀態。他如同一隻困在籠子裡的雄獅。他必須做點什麼。此時他想幹的是拋開賓漢的禁令,到曼哈頓總院去看個究竟。如果去了,他又可以和誰談話呢?傑克在心裡將總醫院那邊認識的人列了一個名單。他忽然想到了凱西·邁克拜恩。她待人熱情開朗,說話開誠佈公,又是在傳染病控制委員會工作。
傑克抓起電話,要曼哈頓總院。凱西不在辦公室,傑克便給她發了一個傳呼。她是在餐廳裡回的傳呼,傑克聽到電話裡有那裡常有的說話聲和杯盤相碰的聲音。傑克做了自我介紹,並對打擾她用餐表示了歉意。
“沒關係,”凱西和藹地說,“有什麼要幫忙的?”
“你還想得起我?”傑克問道。
“那還用說,”凱西說道,“克利先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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