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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次流感的病毒亞型大概可以稱得上最厲害的了,有二千五百萬人喪生。”
“那是什麼亞型?”傑克問道。
“沒有人能夠斷定,”尼可萊說,“那種亞型不存在了,幾年以前就消失了,可能是它自個在那次流行中消耗盡了。有人認為它與引起76年水痘的那種亞型很相似。”
傑克謝過尼可萊,並再次保證當天就把取樣給她送過去。他掛上電話,又給阿格尼絲打了個電話,徵求她對運輸的意見。阿格尼絲把她們常用的快運部的名字告訴了傑克,但她又說不知道那家快運部是否有跨州運輸的業務。
“此外,”阿格尼絲補充說,“這要花一筆錢。我說的連夜是一回事,可你說的是當天。這錢賓漢不會批的。”
“顧不了這麼多了,”傑克說道,“這錢我來付。”
傑克給那家快運公司打了電話。他們很願意做這筆業務,又把傑克的電話轉給了一位主管人員,他叫託尼·裡基奧。傑克說明了自己的要求,託尼說沒有問題。
“你現在可以過來取嗎?”傑克大受鼓舞。
“我馬上派人過來。”託尼說。
“東西都準備好了。”傑克說道。
傑克正要掛電話,又聽見託尼補充說:“您知不知道收費的情況?我意思是,這可不像運什麼東西到昆斯區。對了,您打算怎麼付款?”
“用信用卡,”傑克說,“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
“好的,沒問題,大夫,”託尼說道,“我馬上就可以算出精確的費用來。”
“就報一個大約的數目也行。”傑克說道。
“大約一兩千塊錢。”託尼說。
傑克皺了一下眉,但他沒有發出任何抱怨。他將自己的信用卡號碼告訴了託尼。他原以為這筆費用也就是兩三百塊錢,不過,他的確沒有考慮到,別人還得乘飛機繞道亞特蘭大。
傑克正在談自己的信用卡,前面辦公室的一位秘書出現在他的門口,一言不發地遞給他一個聯邦捷運的特快郵包。傑克掛上打給快運公司的電話,看出那是全國生物實驗室寄來的一個包裹,是他前一天索要的DNA取樣器。
傑克拿起取樣器和病毒樣本,下樓來找阿格尼絲。他把自己與快運公司的約定告訴了她。
“我知道了,”阿格尼絲說道,“我可不管花了多少錢。”
“你不用管,”傑克提出一個問題,“這些樣本應該怎麼打包?”
“我們馬上處理,”阿格尼絲說著,叫來微生物科的秘書,要她用適當的生物危險品包裝箱把東西包起來,貼上標籤。
“看上去你還有事找我。”她看見了那個裝有取樣器的玻璃瓶。
傑克解釋了那是什麼東西,自己想幹什麼,說要用DNA取樣器來測試一下,看它們是否會與他最近在那四個傳染病例患者身上做的核糖培養髮生反應。他沒有把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告訴她。
“我只需要知道是不是陽性反應,”傑克說,“用不著定量分析。”
“我本人只能處理立克次氏體和兔熱病的媒體,”阿格尼絲說道,“這些事恐怕得讓其餘的化驗師來做了。”
“真是太麻煩你了。”傑克說。
“不客氣,這是我們的工作。”阿格尼絲和藹地說。
傑克離開化驗室,下樓來到排程室,喝了一杯咖啡。他有點暈頭轉向了,一到這裡,他就沒時間考慮問題。此時,他攪動著咖啡,這才想起,他在與裡傑納德打鬥時無意中撞上的那兩個無家可歸者一個也沒送到這裡來。這意味著他倆不是住進了醫院,就是仍然躺在公園裡。
傑克端著咖啡上樓,在自己的寫字檯前坐下來。勞瑞和切特都在解剖室裡,他明白,自己可以清靜一會兒了。
他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這份安寧,電話便響了起來。這是特瑞西打來的。
“我討厭你。”她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好啊,”傑克以他慣有的譏諷口吻說道,“這下我的好日子完了。”
“我很生氣,”特瑞西仍沒放下架子,但口氣已經變得相當柔和。“科林剛剛給切特打過電話,他告訴她,說你又捱了揍。”
“那只是切特個人的理解,”傑克說道,“事實上是,我並沒有又捱揍。”
“你沒有?”
“我向切特解釋了,我慢跑的時候摔了一跤。”
“可他告訴科林……”
“特瑞西,”傑克厲聲說道,“我沒有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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