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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賓漢說,“別忘了,你的第一年試用期還沒完呢。”
“我會記住的。”傑克說。
傑克離開賓漢的辦公室,從珊福德女士身邊走過,照直向對面卡爾文·華盛頓的蘇公室走去。房門半開著,卡爾文正忙著觀察顯微鏡。
“打攪了,”傑克說道,“聽說你找我。”
卡爾文法轉過身來,看著傑克。“你去見過頭兒了?”他怒吼一聲。
“剛從那邊出來,”傑克說,“他要我到這兒來。”
“你那些屁話就免了吧,”卡爾文說,“賓漢博士說了些什麼?”
傑克將剛才那番話告訴了卡爾文,說賓漢末了提醒他,他還處在試用期呢。
“直說了吧,”卡爾文說,“我想你還是規矩一點的好,不然你就得出去另找工作了。”
“我同時還有一個請求。”傑克說。
“什麼請求?”卡爾文問。
“你還欠我十塊錢呢。”傑克說。
卡爾文朝傑克回看了一眼,大為驚奇,處在這種情況下,傑克還有心思問那筆錢的事。卡爾文將椅子轉向一側,拿出錢包,抽出一張拾元的。
“我會把這錢收回來的。”卡爾文發誓。
“你肯定行。”傑克接過票子。
傑克消消停停把錢放進錢夾,回樓上自己的辦公室去了。一進門,他驚奇地看見勞瑞斜靠在切特的寫字檯上,她和切特正關切地打量著自己。
“沒事了?”切特問道。
“什麼沒事了?”傑克反問道。他從他倆身邊擠過去,騰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還沒炒你魷魚吧?”切特又問。
“好像是這樣。”傑克說著,開始清理檔案夾裡的化驗報告。
“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勞瑞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出主意。“你還沒幹滿一年,他們只要高興就可以把你開除了。”
“賓漢也這麼提醒我。”傑克說。
勞瑞在門口停住腳步,又折回來,看著傑克,“我第一年也差點給開除了。”她說。
傑克抬頭看著她,問:“怎麼回事?”
“跟我今天早晨提到的那些個要命的用藥過量案例有關,”勞瑞說,“不幸的是,當我查清楚的時候,我得到的結論與賓漢的相反。”
“這就是你一直不肯講的那件陳年舊事?”傑克問。
“就是那件事,”勞瑞說,“我只差這麼點就給開除了。”她伸開大拇指和食指有一英寸的樣子。“都是由於我沒把賓漢的威脅當回事。不要犯相同的錯誤。”
勞瑞一走,切特便要他把賓漢說的事一字不差地再講一遍。傑克將記得起來的告訴了切特,包括市長和衛生局長召見賓漢,對他痛責一番的那一段。
“那一番責難是特別衝著你的吧?”切特問。
“顯然是這樣,”傑克說道,“我在這兒就快成好人撒瑪利亞了。”
聖經中有好人撒瑪利亞人的故事,現用來指樂善好施的人
“你到底幹了什麼?”切特問。
“我只是恢復了一下我平時在外交方面的本色,”傑克說,“問一些個問題,提出建議什麼的。”
“你真是瘋了,”切特說,“你差一點把你自己給開除了,為了什麼?我意思是,你想要證明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證明。”傑克說。
“你真讓我搞不懂。”
“這似乎成了普遍的輿論。”
“我知道的情況無非就是,你以前當過眼科醫生,現住哈萊姆區,為的是打街頭籃球。你還幹什麼來著?”
“這就差不多概括了,”傑克說道,“除開在這裡工作,也就是這些了。”
“你幹嘛要鬧著玩?”切特問道,“我是說,你過的是哪一類社交生活?我不是存心打聽,可你是個是有女朋友了?”
“沒有,真的沒有。”傑克說。
“那你是同性戀?”
“胡扯。我只是出去幹了一會兒工作而已。”
“好極了,怪不得你舉動這麼神秘。我說給你聽。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頓飯,沒準還要喝幾杯。我住的附近有一家很舒適的酒吧。上那兒我們有時間談一談。”
“我可不想說那麼多我自己的事。”傑克說。
“好的,你不一定開口,”切特說道。“反正我們得出去。我想你需要某種正常人的交流。”
“什麼叫正常?”傑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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