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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鼠疫。”她說。
“哎,我不是想專門利用鼠疫,”特瑞西說道,“只是強調一下這樣一點,全國保健是全新的,又是那樣衛生。透過推理,參照物就出來了。誰與鼠疫這件事有關係,要由公眾來決定。我知道曼哈頓總院是什麼樣。我去過那兒。可能重新裝修過了,但還是老架子。全國保健才是參照物。我想象得出,廣告上的人把全國保健的地板都吃下去了,繞著彎說它就是有那麼清潔。我的意思是,人們喜歡這種想法,他們的醫院是嶄新的,又非常衛生,尤其是眼下,都在嚷嚷病菌又回來了,已經產生抗藥性了。”
“這我喜歡,”科林說。“要是連這個都不能增加全國保健對美利堅保健的市場份額,那就沒辦法了。”
“我甚至連結束語都想出來了,”特瑞西得意洋洋地說,“聽著:我們值得您的信賴:‘健康是我們的名字。’”
“太棒了!我就愛這一句!”科林嚷嚷著。“我要全班人馬用最快速度趕出來。”
計程車在特瑞西的公寓門前停下。特瑞西下車之前,她倆做了一個象徵勝利的“V”。
特瑞西把頭伸回車裡,說道:“感謝你今天晚上鼓動我出去。這從許多方面來說都是一個絕妙的點子。”
“樂意為你效勞。”科林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第十章
1996年3月21日,星期四,早晨7:25
作為習慣,傑克每天都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到達醫學檢查官辦公處,誤差不超過五分鐘。醒來的時候他仍有輕微的餘醉,所以今天早晨是個例外,遲到了十分鐘。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宿醉未消的情況,早就把醉酒搞得他有多狼狽忘得一乾二淨。理所當然,他沖淋浴比平時多出幾分鐘,在進行直下二馬路的障礙賽時,他也將車速控制在一個比較理智的級別上。
橫穿一馬路的時候,傑克看到了一件新鮮事,他每天都在這個時候上班,卻從沒見過這樣的事:醫學檢查官辦公大樓門前停著一輛電視採訪車,幾根天線高高地伸出來。
傑克稍微拐了一下彎,繞著電視車兜了一圈。裡邊沒人,他抬頭看了看醫學檢查官辦公處的前門,只見門口擁著一群記者。
傑克很想知道出了什麼事,便匆匆擠到入口處,把腳踏車鎖在老地方,直奔化驗室。
與平時一樣,勞瑞和文尼已經各就各位。傑克道了一聲“早安”,大步穿過房間,探頭朝會客室望去。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地方有這麼多人。
“出什麼事了?”
“在所有的人當中,你應該最清楚,”正忙於安排當天解剖計劃的勞瑞說道,“全都是衝著流行性鼠疫來的。”
“流行性?”傑克問,“又出現了幾例?”
“你還沒聽說?”勞瑞問,“你沒看早晨的電視?”
“我沒電視,”傑克承認,“鄰居家有一臺,老是出毛病。”
“昨晚又給我們送來兩個犧牲品,”勞瑞說道,“一個肯定是鼠疫,或者說至少可以推定,因為醫院已經做了熒光抗體檢查,是陽性的。另一個有嫌疑,從臨床上看,好像是鼠疫,儘管熒光抗體呈陰性。此外,據我瞭解,還有好幾個發燒的患者已經隔離了。”
“這全都發生在曼哈頓總院?”傑克問。
“那還用說。”勞瑞說道。
“這些病例全都接觸過諾德爾曼,是嗎?”傑克問。
“我還沒有時間去查這個問題,”勞瑞說,“你有興趣嗎?你要是有興趣,我就把他們派給你。”
“當然有興趣,”傑克說道,“哪一個是初步診斷鼠疫的?”
“凱瑟琳·穆勒。”勞瑞說著,把患者的病歷推到傑克面前。
傑克坐在勞瑞的寫字檯邊上,開啟卷宗。他瀏覽了一下檔案,找出了調查報告。他抽出這份報告,便讀了起來。報告上說這名婦女是昨天下午四點因病危送進曼哈頓總院急診室的,診斷為爆發性鼠疫。儘管使用了大劑量的抗菌素,過了九小時還是死了。
傑克核對了這位女士的工作單位,果然不出他的預料,這女的是在曼哈頓總院工作。傑克估計她肯定與諾德爾曼有過直接接觸。不巧的是,報告上沒有說她在哪個部門工作。傑克猜測不是護理部,就是化驗科。
傑克一邊看報告,一邊暗自誇獎詹尼絲·賈格爾的活幹得漂亮。昨天與她談過話以後,傑克給她打過電話,她補充了旅遊、飼養寵物、來客方面的一些資料。在穆勒這一個病例,一切都是陰性。
“懷疑是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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