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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了。比裝就這個水平,傑克掃興地想道。
“很過意不去,出事了,”傑克說道,“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你肯定很為難。”
“真可怕,”她承認,“太可怕了。誰想得到?四個活生生的人啦!”
“令人震驚,”傑克說,“尤其是因為了情又是如此蹊蹺。我上次來的時候。你說過這個部門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得過什麼大病。”
格拉蒂舉起她那已經抬起的雙手。“你有什麼辦法?”她說,“這事在上帝手中。”
“可能是在上帝手中,”傑克說道,“但通常情況下,是可以解釋這一類傳染的。你就一點也沒想過?”
格拉蒂連連點頭。“我一直在想,想得臉都變青了,”她說。“我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就是根本不去想都不成,因為每個人見到我都要問這個相同的問題。”
“真是的。”傑克有一點失望的內疚感。他意識到自己是在開墾一片處女地。
“你星期四來過以後,齊默曼大夫到我們這裡來了,”格拉蒂說,“她還帶來了那個小個子,那人老是神脖子,就好像他的領釦太緊似的。”
“那好像是克林特·阿貝拉德大夫。”傑克意識到自己的確慢慢地走上了正軌。
“他是叫這個名字,”格拉蒂說,“他肯定會提出很多問題。每次有人得病,他們就要來一次。我們都戴著面罩的原因就在這裡。他們甚至把器械部的埃微夏普也派來了,認為我們的空調系統裡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但空調系統顯然沒有問題。”
“那他們有沒有作任何解釋呢?”傑克說。
“沒有,”格拉蒂說,“要麼就是他們沒告訴我。不過我感到懷疑。這兒以前就像中央火車站似的。很少有人來。不過,有幾個大夫,他們有點怪。”
“怎麼會呢?”傑克說。
“就是有點怪,”格拉蒂說,“就說化驗科的那位大夫吧,他最近下來的次數可不少。”
“是切維大夫嗎?”傑克問。
“我想是的。”格拉蒂說。
“哪方面有點怪?”傑克問。
“不知好歹,”格拉蒂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在透露一個秘密。“我問過他好多次,我能不能幫上忙,他差點沒把我氣死。他說他不要別人管。可你知道,這是我的部門,我得對整個機構負責。我不喜歡人們到處亂鑽,醫生也一樣。我必須讓他知道。”
“還有其他人來過嗎?”傑克問道。
“多的是,”格拉蒂說,“甚至包括克利先生。一般情況下,我只在聖誕晚會上看得見他。前幾天他來過三、四次,每次都帶著一大幫人,有一次是和那位小個子大夫一起來的。”
“阿貝拉德大夫?”傑克問。
“就是他,”格拉蒂說,“我差一點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我不想和別人一樣問你相同的問題,”傑克說道,“可是,死去的那幾個女人的工作性質是不是一樣的?我的意思是,她們是不是共同擔任某種特別的工作?”
“我上次告訴過你了,”格拉蒂說,“我們都很賣力。”
“她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到那幾個死於同樣疾病的患者病房裡去過?”傑克問。
“沒有的事,”格拉蒂說,“齊默曼大夫調查的頭一件事就是這個。”
“我上次來這裡,你列印了一大張材料單,都是你送到七樓去的,”傑克說,“你能不能打一張單個病人的材料單給我?”
“這要麻煩一些,”格拉蒂說,“單子一般是從那層樓來的,那層樓再往病人資料裡登記。”
“你有沒有辦法弄一份這樣的清單?”
“我想想,”格拉蒂說道,“我們做報表的時候,總是要核對兩次清單。我可以告訴材料員我正在做這類核對,雖說我們沒有正式進行盤存。”
“我明白了,”傑克說著,掏出一張名片,“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傳過來也行。”
格拉蒂接過名片,仔細看了看,說:“我盡力而為。”
“另外一件事,”傑克說道,“我跟切維先生,還有其他幾個來過這兒的人,發生了一點小誤會。這事你我知道就行了,拜託了。”
“他真是有點怪!”格拉蒂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傑克側著身子從格拉蒂的寫字檯前邊擠出來,向這位身高體壯的女士說了聲“再見”,便離開了供給中心。他心情不是太好。一開始希望值挺高,這次打聽到的唯一值得注意的事也是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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