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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光去了一次,而是兩次。”
“我錯了。”傑克說著,如同投降一樣舉起雙手。
“所有這些是不是因為你個人對美利堅保健抱有的深仇大恨?”賓漢問。
“不,”傑克說道,“這只是剛開始的一個次要因素,但我對這事的興趣早就超越了這一點。我上次告訴過您,我感到正在發生某種奇怪的事。我現在的感覺更強烈了,那邊的人仍然步步設防。”
“設防?”賓漢沒好氣地問,“人家告訴我,說你指責總醫院化驗科長傳播疾病。”
“這事也太誇大了點,”傑克隨後向賓漢解釋說,他只是在提醒那位化驗科頭頭,身為化驗科長,卻對美利堅保健給他的預算大為不滿,當時是提了一下這件事。
“那個人的舉動像個大傻瓜,”傑克補充說,“我很想向他了解這些疾病的有意傳播的可能性,可他根本不讓我開口,我就衝他發火了。我大概不應該說我做的事,但有時候我實在忍不住。”
“那你自己是相信這一點了?”賓漢問。
“我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相信,”傑克承認,“可是很難把這一切部歸結為偶然。這從總醫院院長到下邊人的所作所為可以看出。”傑克正準備把自己遭到毆打和威脅的事告訴賓漢,但又決定還是不講。他擔心那樣一來自己就更沒法幹了。
“馬克漢姆局長打來電話的時候,”賓漢說道,“我請她告訴首席病理學家阿貝拉德和我聯絡。他打了個電話,我問他對有意傳播這一設想有什麼看法。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麼說的?”
“您快說啊。”傑克急了。
“他說,除了鼠疫他依舊無法解釋,疾病控制中心仍在分析之外,他感覺其他的病都已經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釋。那個名叫哈德的女人接觸過野兔,拉根索佩先生去過得克薩斯沙漠。發生腦膜炎的原因就在這裡。”
“我認為這個時間先後順序不對,”傑克說,“臨床情況也不……”
“住嘴,”賓漢打斷了他的話,“讓我提醒你一句,阿貝拉德大夫是一位病理學家,既是醫學博士又是哲學博士。他的全部工作就是查明疾病出現的地點和原因。”
“我不懷疑他的資格,”傑克說道,“只是他的結論不對。他從一開始就沒使我信服。”
“別人對你當然也有議論。”賓漢說。
“我過去幾次到總醫院檢查可能都跟人吵架了,”傑克承認,“但這一次,我不過是與供給中心主任以及微生物室的一名化驗師談了一會兒而已。”
“我接到電話,你存心要妨礙他們處理發生腦膜炎的各項工作。”賓漢說道。
“上帝可以作證,”傑克舉起一隻手,說道,“我所做的事僅僅是和扎瑞利女士和霍爾德尼斯小姐談話,她們二位恰好又是非常開朗,樂於幫忙的人。”
“你總是有辦法惹得人家無緣無故地發火,”賓漢說道,“這一點你大概很清楚。”
“在一般情況下,我只是在我有意去激怒別人的時候才有這種效果。”傑克說。
“我感覺我是那種人當中的一個。”賓漢厲聲說道。
“沒有的事,”傑克說道,“對於您,我完全是無意的。”
“我搞不清楚。”賓漢說。
“和霍爾德尼斯小姐,就是化驗科的那位技師談話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實,”傑克說道,“我瞭解到,任何人,只要具有相應的財力,都可以打電話訂購病理學細菌。那家公司根本不進行任何資格審查。”
“也不需要什麼執照或是許可證?”賓漢問。
“當然不需要。”傑克說。
“這我倒是沒想到。”賓漢說。
“我也沒想到,”傑克說,“不用說,這是很耐人尋味的。”
“的確如此,”賓漢說道。他似乎考慮了一會兒,眼睛充滿黏液,呆滯無神,但很快又變得清澈了。
“在找看來,你已經想法使這次談話偏離了軌道,”他說道,又恢復了他那種生硬的態度。“現在的問題是拿你怎麼辦。”
“你隨時可以打發我到加勒比地區去休假,”傑克提出,“一年當中這個時候去是最好的了。”
“少來點你這種不恰當的幽默,”賓漢厲聲說道,“我決不輕饒了你。”
“我儘量自我約束,”傑克說,“我的問題是,在我過去五年的生活中,憤世嫉俗已經變成條件反射式的譏諷了。”
“我現在不開除你,”賓漢宣佈,“可是我再次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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