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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聲,他正忙著向局長秘書報告自己的名字。局長秘書要他等一下,他才用手捂住話筒,小聲地對切特說:“奇怪,奇怪,她在!”
“我敢保證賓漢會很不高興。”切特低聲回了一句。
傑克舉起手要切特別出聲。“哈羅,局長。”傑克衝著話筒說,“你好。我是醫學檢查官辦公處的傑克。”
切特直眨眼,這個傑克也太不拘禮節了。
“對不起,打擾了,”傑克繼續說道,“但我覺得必須打這個電話了。賓漢大夫和華盛頓大夫一時也都找不到,有件事很不對勁,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們剛剛對一個從曼哈頓總院送來的患者做了鼠疫的前期診斷。”
“天啦!”馬克漢姆大叫起來,連切特都聽見了。“這太可怕了,還只有一例,我相信。”
“是的。”傑克說。
“好的,我會向市衛生局發出警報,”馬克漢姆博士說,“他們會過問這事,並且與疾病控制中心聯絡。謝謝你發出的警報。又忘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斯待普爾頓,”傑克回答,“傑克·斯特普爾頓。”
傑克嘴角掛著一絲心滿意足的微笑,掛上了電話。“也許你最好還是賣掉你手頭的美利堅保健的股票,”他告訴切特,“聽上去局長很關心這事。”
“也許你還是不要作彙報為好,”切特說,“賓漢肯定大為惱火。”
傑克吹著口哨,開始翻閱諾德爾曼的病歷,直到找出驗屍報告。他找到了主治醫生的名字,卡爾·溫奈特大夫,便記了下來。接著他站起來,穿上他那件擲彈兵皮夾克。
“呃呃,”切特說,“怎麼啦?”
“我要去一趟曼哈頓總院,”傑克說,“我想得做一次實地考察。這個病例太重要了,不能交給那班將軍。”
切特轉了一圈椅子,傑克走到門口。
“你當然知道,賓漢並不鼓勵我們法醫做實地考察。”切特說道,“你這就不光是傷著了人,而且是一種侮辱。”
“我去碰碰運氣,”傑克說,“在我接受培訓的地方,倒是認為實地考察是必要的。”
“賓漢認為這是檢察官的活兒,”切特說,“他再三告訴我們這一點。”
“這事非常有意思,我不能白白放過,”傑克在走廊裡叫道,“守住陣地。我用不了多久。”
第五章
1996年3月20日,星期三,下午2:50
天上烏雲翻滾,看來要下雨,但傑克根本顧不上了。和裹著隔離服在解剖室站了一個早晨相比,不管天氣如何,奮力騎著腳踏車直奔曼哈頓總院真是一大快事。
在這家醫院的大門口,傑克選了一塊結實的街牌,鎖上山地車。他甚至用一把固定在坐墊上的鏈鎖把頭盔和擲彈兵皮夾克也鎖上了。
傑克站在醫院大樓陰影裡,抬頭看了看它那挺拔的造型。曼哈頓總院在創辦之初是一所注重傳統、受人尊敬、門類齊全的專業醫院,90年代初,有一段時間財政拮据,政府無意興辦醫療保健事業、美利堅保健中心就一口把曼哈頓總院吞了下去。儘管知道復仇遠遠談不上是一種高尚的感情,但他還是有滋有味地想到了,自己馬上就會交給美利堅保健中心一顆公關炸彈。
傑克走了進去,來到問訊處,打聽卡爾·溫奈特。他得知此人是美利堅保健的內科大夫,他的辦公室是在相連的專科大樓裡。接待員詳詳細細地為傑克做了諮詢。
15分鐘以後,傑克來到溫奈特大夫的接待室。他亮出醫學檢查官的徽章。這東西就和警徽一樣表示對什麼事都要刨根問底,接待員便毫不遲疑地通知了溫奈特大夫。
卡爾·溫奈特大夫的頭髮過早地白了,背略有一點駝。然而,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卻使他的臉顯得充滿朝氣。他與傑克握了握手,示意他坐下。
“可不是每天都有醫學檢查官辦公處的人光臨啊。”溫奈特大夫說道。
“如果是這種情況,我深表關切。”傑克說。
溫奈特大夫大惑不解,接著才意識到傑克是在開玩笑,溫奈特大夫暗自笑了。“有什麼事請講。”
“我是為您的患者唐納·諾德爾曼來的。”傑克直接切入正題,“我們作了初步推定診斷,是鼠疫。”
溫奈特大夫張大了嘴。“這不可能。”他好容易才回過神來,能說話了。
傑克聳了聳肩,說:“恐怕情況就是這樣,鼠疫的熒光抗體檢查是十分可靠的。當然,我們還沒有培養出抗體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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