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受敵的蛤蜊,閉緊了嘴,雙眼瞪向前方,活像想將擋風玻璃燒穿。
他的一舉一動又害得她快要忍不住大笑,突地,單雙覺得好奇妙,她已經許久,很久,非常久,以申敏云為分水嶺,足足有十九年那麼久,沒有感覺到另一個人的存在,除了工具以外的存在。
在申敏雲之前的童年玩伴們,她會有友情,會有感覺,在那人兒之後的相遇,即便是自己年幼的妹妹,她都只覺得像是個電腦模擬世界中的人物一樣,有名字、有形體,或許還有性格,但都是虛構的,不真實的……
身旁突然變得安靜,菲尼克斯感到氣氛不對,用眼角餘光擔心地瞄了眼。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不講話?”
思緒如潮湧也如潮退,單雙隨即恢復她混世魔王的本性。
“今早日生沒幫你淨化驅魔,你的身體還有殘餘淫妖的咒力嗎?”她挖苦地問。
菲尼克斯覺得自己真是蠢,她就是這個糟糕的德行,以揭人瘡疤、戲弄他人為樂。他又何必擔心她。反正她不會在乎自己的。
腦子又轉過她提起的人名,更是莫名不爽了幾倍。
卿卿我我?別說那害自己不淺的淫妖不悅,連他也覺得異常不痛快。
“除了心情惡劣,大概沒有了吧!”還有胸口的強烈火熱,但菲尼克斯是死也不會講的。
他可沒有自虐到給她嘲笑他的題材。
單雙看菲尼克斯氣到頭頂快要冒煙,心情大好地抵在車窗玻璃上頭,好奇心和愉快的感覺蠢動著。
“你不太像一般人,遇到淫妖這種惡靈,倒不太害怕呢!”身體舒坦了,她的語氣更嬌甜了幾分。
菲尼克斯的反應是一臉無奈。
“世界上千奇百怪,一隻痴情的妖怪,比起一個心地險惡的人,好上不知多少倍,我沒惹他,他應該就不會再犯我了吧!”他自覺行得正,對方的遷怒是沒有道理的,應該也會多少收斂一點吧!
不過,好奇怪,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有些許印象,一團白白紅紅的影子坐上了他的腿,然後怎麼施法,怎麼魅惑他的,他都不記得了。
當那個叫做日生的男人問他還記不記得淫妖的名字,而他回答不記得後,那人若有所思地一笑,說不記得就好,他的心地夠純正,所以記不住淫妖的名字,然後就不理會他了。
真令人不爽,害他逢魔,卻一點歉意也無,倒像他自作自受,主動招惹魔物一般的冷淡。
“是啊,人最可怕了,存惡念的人可怕,但存善念的人不見得就不需要提防,多少的戰爭都是一個善念引發的。”單雙從鼻子哼了一聲,伸了伸坐酸的腰,隨口回應。
聞言,菲尼克斯的心提到半空中。
她不知在追查什麼,在調查總統之子的命案時,他就知道她也在關心,再加上她還是個殺人通緝犯,現在她又弄了一堆防身的軍火,看起來不像打算安靜地找個地方躲起來。
“接下來我們要往哪裡去?”他在意地問。
單雙給了他一個神秘、嫵媚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想擺脫他,如擺脫公權力的打算,在心底深處,有一種彷彿沉眠許久的感覺復甦了。
不過。沒什麼好怕的吧?
“我們來調查一下,我為什麼要殺人的動機吧!”她輕巧地道。
單雙真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女人。
菲尼克斯早有預感她是被人陷害的,但這種侵入掛在她名下受害者的住家行徑,還是滿讓人吃驚的。
由於這裡不是命案現場,加上被害人獨居,所以不但沒有警察監視,連封鎖線也沒拉半條,他們拿著鑰匙進來,輕而易舉,沒有遇上任何阻礙,和回家差不多。
房子的地段不壞,但這是一間非常冷調性、非常單調的房子,兩房一廳,傢俱和私人物品都少到一個極致,只有一個男人在此獨自生活的清冷滋味。
臥房裡有一張單人床,衣櫃裡就只有幾套名牌西裝,料子很好,但大概就是輪著替換這種功能,沒有什麼休閒服,連睡衣也只有一、兩套。
書房也是一樣寂寞,有電腦,不過裡頭的內容詭異得和新灌的沒兩樣,書架上雖有機械工程方面的參考書籍,但一樣的稀少,連並排站好都沒有辦法,呈現半倒塌的狀態。
廚房看起來乾淨,但蒙上薄薄的灰,沒有任何調味料,看起來沒人臨幸,冰箱裡除了啤酒以外,只有半瓶曠泉水。
而客廳只有一組黑色的皮質躺椅和腳踏,雖能舒服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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