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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西藏 01
翻過崑崙山口,盡收眼底的全是夢幻般的少女,吉普車在大地上賓士的速度兀的慢了下來,我知道那是我本能的收回了踩住油門的腳.誰也不願意用世俗的一切來擾亂這分外靜謐的少女的世界,哪怕是汽車加油的轟鳴,哪怕是一句不經思索將會有辱這潔白的世界的俗語,哪怕是能輕輕掀起這些少女們些許裙角的呼吸,哪怕是一點不經意的眼神--.這些不施一絲芬黛的少女,真正是有別於喧囂與躁動的城市的俗物,她們的美麗全來自於上天隨心所欲的匠心.她們豪不自私,毫不羞澀的裸露在我們這些世俗市儈市井們的面前,讓我們全無了凡心,以至於我們這些整日有著為物慾,為名聲,為一己私心,為一來自心底一閃念的卑劣的思想的臭皮囊顯得是那麼的渺小,那麼是不堪一擊.誰還敢在這說一聲曾經滄桑?誰還敢在這說一聲除卻巫山?誰還敢說辭海辭源英語法語世界語上那些形容少女浮華的毫無底蘊的無用辭藻?世俗的可惡竟然將人們想一探少女最私迷處的凡心化成了這渾濁的公路鋪在了這些少女的胸膛上了,這是一種神聖的褻瀆,哪怕就是這樣這些少女們卻仍然婷婷的矗立在這潔白的世界裡,但是我的心裡卻不由泛起了一種罪惡感,從心底後悔不該聽朋友的話開車前來的,我不能滿足了自己在野外狂奔以平衡在世俗社會里失卻了的天平,而使這真正意義上的少女多蒙受又一個俗人的不齒行為呀!我不敢踩剎車,隨由汽車滑行得失去了動力自己停了下來,當我脫掉了鞋子雙腳輕輕的一觸上這神聖的少女的胸膛時,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我不由自主的匍匐在了這些少女的胸膛上,大腦一片空白,唯有一個聲音在耳邊不斷的回覆:你應該變成一隻山鷹---四處看時;卻沒有聲音的出處;想是心靈底處最渴望的夢想湧上了大腦並與來自天籟的聲音有了共鳴了。曾經在心裡在夢裡在三朋四友的聚會中;無數次的想象描繪著這高山之巔該是怎樣的;卻就是沒有想到這大自然的饋贈竟然是這樣的無私而慷慨!連日來身體被路程上風塵肆虐得極度的疲憊竟然被這無垠的廣袤;凝脂般的肌膚;博大天堂般的世界給滌盪得無影無蹤了!而細一回味卻是此時此刻的心底沒有了昨日同事之間的提防;家庭裡柴米油鹽的瑣碎;愛人之間的猜疑;夫妻間感情的疲倦。看著隨來的朋友們歡天喜地的在邊上戲謔;不停的拍照攝像;全忘了他們自己在路不斷的叨叨路程的艱辛時的嘴碎。而我卻將專門為此行而更換的一部適馬SD14的鏡頭蓋都沒有開啟;惟恐由於我的貪婪將這般美麗帶去凡塵後步上瓦爾登湖的後塵。只是依在車旁環顧著周圍的一切。用腦把她們裝進心裡;我知道這般的美麗是不能與人共享的。天路向西方延伸著;出發時自己專門做了一張韓紅的CD;一張碟上就十五支天路;本想伴著汽車的音響行進在這天路上的;而此刻才發現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天路是不能在這唱響的;因為這天路本來就是一支迴響不停的天籟之歌。那天路只能是在燈光;音響;舞臺和追星們的面前唱響;並且含有太多的世俗的詞語和一種人為施捨的優越感。而這天路卻是上天之音。我不覺暗自嘲笑自己:在世俗中越是優越的東西;在這越是百無一用。這難道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嗎?我想應該不是吧;不是有一個故事說;一個勘探隊在唐古拉山口看見一片長得非常好的草被;有人就想摘一點回去也在自己的地上種植;於是就帶走了一平方米見方的草被;結果回去種下就全枯萎了;還笑稱這些草被是想家了。第二年這支勘探隊再次去到唐古拉時;被挖去了一點的那大片草被也全部枯萎後自燃而去了。眾人不得其解;問其居民再三;卻驚歎的發現他們的回答不謀而和驚人的相似:你們帶走的是草的心;留下的是草的軀;心離了軀自然就死了;軀沒了心自然就去了!這似乎是不是佛語的佛語;不是哲理的哲理。但千真萬確是出自一邊拾著牛糞一邊趕著牛群;一邊奶著孩子一邊做著家務的藏人之口。如果你知道這個故事你還會給這少女般的崑崙山烙上現代文明的烙印嗎?
昨晚夜宿格爾木時就聽見服務員有一句沒一句的介紹著崑崙山口的一些傳奇,而今天我自己看見的這些卻不是一個人能用的言語介紹的清楚的。高聳的崑崙山口,到是我和無數次想象中的一樣寒冷潮溼,空氣稀薄,生態環境獨特。但這壯觀的自然景色,群山的連綿起伏,雪峰的突兀林立,嶙峋的冰丘和變幻莫測的冰錐,高几米,十幾米的冰丘,更為奇特的是冰丘下面是永不枯竭的涓涓潛流,還有這萬千潛流同時奔流時發出的聲音,讓人頓覺下有深潭,冰水互擁,冰如琴瑟,水如柔指,亦琴亦指,如訴如泣宛如千年絕唱。於是關於崑崙山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