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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瞎子不理他,獨自拉著胡琴。何老拐來了氣,拿起鞋去扔過去打瞎子。瞎子才極不情願地說:“面若桃花,腰若擺柳。翩若驚鴻……”。何老拐得意了:“聽聽,這是什麼女人?她們懂個屁。我那女人,嘿嘿,白天干活不行,晚上的活路好!!哈哈……自己的傢什,好不好使,順不順手,自己曉得,她們懂個屁。”茶鋪裡的人都哈哈大笑,嚷著讓齊瞎子給說一段《呂布戲貂蟬》,有的嚷嚷著:“不好不好,還是來段《宋江夜訪李師師》吧,講細點。”瞎子收了胡琴,掖上菸袋,走了。留下身後一陣罵聲:“這個齊瞎子,真是個怪人。肚子裡有點水就這麼牛。呸,下次請老子聽老子就不聽。呸!”
何老拐那“翩若驚鴻”的二房老婆,鑽進何家的院子就再也沒出來。何家灣的人,只是偶爾會流傳幾句猜測,就再沒人關注了。淡忘了。畢竟還各自為自己的肚子發愁,沒人去關心別家的事情。鹹吃蘿蔔淡操心。沒人去操那份閒心。
直到何成禮從狗蛋的嘴裡聽到,聽到一個驚訝地說法:狗蛋日過他二孃!
山 棒 客 (9)
狗蛋是在逼著何成禮賭咒發誓,發最毒的誓。發了幾次狗蛋都不滿意。何成禮憋紅著臉跺著腳說:“我要是說出去,家裡的所有女人被棒客‘放排子’而死!!”,狗蛋這才讓他過了關。“放排子”是黑話,輪姦的意思。
狗蛋說,他日的是他二孃,是他爹讓他日的。
原來何老拐的二房,並不像何老拐說的那麼讓他滋潤。自從娶了二房,狗蛋他娘就沒讓他好過。尋死覓活的,還把家裡的細軟都藏了起來。更糟糕的是,把煙土也控制了。說:“養嘛,要養婊子就別想抽菸。家裡哪有那些錢給你敗?”這讓何老拐發了瘋,沒有煙土他沒法過,渾身像打擺子,清鼻眼淚的。何老拐便操起棒,要給老婆過命。老婆嚇壞了,交出了藏起的煙膏。婆娘一生氣回了北山的孃家。婆娘的孃家是北山裡一個大家族。狗蛋的幾舅舅便下山來,拜會過何老拐的大哥河大清。何大清是族長,在家裡擺了酒,把狗蛋的舅舅和何老拐召了去。至於怎麼談的,狗蛋也不清楚。反正第二天,何老拐就和大婆娘把二房老婆,綁在床上。何老拐把狗蛋推進去。對狗蛋說:“學學,以後娶了老婆才知道咋用。”何老拐便在屋外的廊簷下抽菸。狗蛋望著被綁在床上,光溜溜亂蹬掙扎著,口裡塞著帕帕的二孃,他傻了。儘管他偷偷地爬在窗前,從爛的窗戶紙中,偷看過二孃洗澡。那黑暗中白花花的一片,也讓他的小雞雞硬了很久,還噴出過白花花的漿。但這樣蒙糟糟地推到一個光溜溜的女人面前,加上二孃流著淚看他的眼光,狗蛋慌了。他拉開門跑了出來。何老拐氣了,拎著狗蛋的耳朵,又給拎了進去,“沒出息的軟蛋,平時趕場擠在人群裡摸人家大姑娘的屁股你就有膽,擺個女人讓你上卻把你慫成這熊樣?去,怕啥,就當爹給你了個耍玩意,想咋耍就咋耍!”。何老拐出來,呸了兩口,又蹲下抽菸了。自言自語地說:“沒這麼便宜,花了老子十八個大洋呢!”。狗蛋這次站了一會就壯膽了,先是小心地在白花花的身上摸了一把,光光的,滑滑的。狗蛋感覺褲襠裡的東西又活了。就大膽地伸手到奶子前面,怯怯地捏了上去……。就在狗蛋日完他二孃的第二天,他還想著再去上一次。卻再沒見過二孃,他不敢問他爹。他爹何老拐擰著他耳朵說:“對誰都不要說出去,要不就騸了你!”。何老拐說這話的時候惡狠狠地,並捏了一下狗蛋的襠,痛得狗蛋叫了起來。
成禮嚥著唾沫聽狗蛋說起這事,感覺牛牛又像要頂架一樣,充滿著力量,緊繃繃地。
“狗日的,你行!”成禮很羨慕,“你說說,你二孃的奶奶摸起來舒服嗎?”
狗蛋的斜眼眯了起來,臉咧了,收成了一團。“舒服嘛,當然舒服。跟捏了個豬尿泡一樣。”
“說你孃的逑話呢,豬尿泡有什麼捏頭?”成禮伸手給了狗蛋一下,“好好說!”。
狗蛋嘻笑著,“我也不曉得咋說嘛。”
“那你是咋日的?”成禮急切地問。
“我……我……爬上去,剛趴在身上,牛牛就流水了。”狗蛋說。
成禮有些洩氣,“你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連P都沒進去,怎麼就算日了呢?”
“日了!日了!”狗蛋犟著脖子,斜眼睛鼓著,嘴扭向一方。
“去去去,那你說,你咋日的嗎?”
“用手呀,我用手指頭摳了半天呢,要不是爹在外頭喊我,我還要摳呢。”狗蛋撇著嘴說。
“那,那,用手指頭摳有啥趣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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