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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翻騰的寒冷殺意,暴虐的氣息籠罩著整個會議室,這頭兇狼露出了沾滿血的獠牙:“所有人跟我回華國!”
……
“阿嚏、阿嚏。”謝璋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惱火地擦擦鼻子,不耐煩地對面前喋喋不休的中年醫生揮揮手:“我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就想說這些個所謂鬼才個個都有怪脾氣不好伺候麼……”
他翻了個白眼:“只要能治好瑞爾,我就暫時忍一忍他,但願你的保證不是空頭支票。”
謝大公子根本沒想到,他自己已經在無意中,讓那群世界上最難纏的腦補帝們列入了黑名單NO。1。
八十
這邊周公公和他愛看某江小說的情報人員同心協力,無意識下用神邏輯把自家老大從歐洲忽悠回來;另一邊孤軍奮戰的趙醫生也成功混入了敵軍內部。
同一時間;海上盛宴“塔莉西西號”的主人正毫無知覺地享受著人生最後的幸福時光,“心狠手辣、六親不認、手段兇殘的”大財閥謝公子那古色古香的書房門被他忠心耿耿的菲律賓管家敲了開來。
“老爺;我去找過那個髮型師了。”管家彙報說:“他說他為自己認錯瑞爾少爺的性別一事表示誠摯的道歉。”
謝璋把玩著手中價值連城的瑪瑙珊瑚石,漫不經心地開口:“哦;那就讓他快點過來亡羊補牢吧。”
“不是的,老爺;”管家說:“但那位髮型師並不願意立即彌補錯誤,他說那個娃娃頭凝聚了他的畢生心血和頃刻才華,至少要讓瑞爾少爺頂著那個髮型半個月他才會死心幫他改掉。”
謝璋完全沒料到;連一個小小的髮型師都要違抗他,不由怒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你和他說了沒,不幹就滾!”
“說了,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滾了。”管家抱歉地說:“他說‘我的氣節和作品都不容侮辱’,說完他就坐著小皮艇漂走了。”
“麻蛋的氣節!”謝璋怒極攻心:“我就不信了!給我開著直升機去外面拎一個過來頂上,現在就去!”
管家走後,謝公子七竅生煙地坐在老闆椅上,他怎麼也搞不懂這幾天究竟是怎麼了,一貫順風順水人生贏家霸氣側漏的他,為什麼會接二連三地被什麼醫生、什麼髮型師翻毛腔!
不過氣歸氣,像他這樣地位的人也不可能小家子氣到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膈應自己,他很快把這些拋在了腦後,某個美青年的身影在腦子裡轉了個圈兒,謝璋默默嚥了口口水,身體就不由自主站起身來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他開啟門的時候,本來已經心平氣和的心情又再次蹭蹭蹭冒起了火(免費供應菊花茶先森來一碗?),只見那個他想象中應該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撲到自己懷裡“主人主人”叫著的,哦,好吧,他不能奢望這些——那麼至少也該是對他溫柔地微笑的青年,此時正毫無戒心地靠在那個年輕醫生的懷裡,而那個姓趙的傢伙正動作輕柔地為他按摩著額頭。
青年聽到動靜,慢吞吞地睜開眼,向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你來啦。”他打了個招呼後,又閉上了眼睛,還在那醫生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謝璋吸吸鼻子,懷著複雜的心情,在屋裡找了個位置坐下,觀察了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前去開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趙嘉言瞟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地儘量用對方聽得懂的詞彙回道:“按摩,活躍腦神經。”
謝璋看著僱傭兵先生毫無防備的睡顏,心裡像貓抓一樣,他也好想青年可以這樣柔順地依偎在他懷裡啊:“你教我怎麼按摩。”
趙醫生神情專注地按摩著,隔了許久,方才把手在他面前攤開,露出指縫間夾著的四對小珠狀的電子儀器,帶著點兒戲謔地說:“生物磁鐵,你會用?”
謝璋一噎,臉上的表情垮下來:“……那我能做點什麼?”
僱傭兵先生本來就醒著,只是被趙嘉言的雙手弄得很舒服,所以一直在閉目養神,兩人在他頭頂上方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為謝璋的熱心所感動,睜開眼睛,對著面前模糊的輪廓摸索著伸手,握住了對方的爪子。
謝璋瞬間被治癒了,而且還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略帶得意地朝趙嘉言瞪了一眼。
趙嘉言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面上卻不動聲色,略一思考便開口道:“想幫忙也行,你出身世家,應該會一些樂器吧?鋼琴、小提琴之類的。”
謝公子笑容一僵,他原本是私生子,跟著母親長大,家境條件實在說不上好,從小就沒有機會被這麼些個高階洋氣的東西燻一燻,而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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