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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上城去,將孔融撕了。
袁方卻一拂手,壓下了顏良。
他面色沉靜如水,撥馬上前一步,冷笑道:“不愧是聖人之後,口齒伶俐,字字誅心。孔融,你既自恃為孔家後人,卻使詐降這等詭計,你不覺得自己愧對你的先祖嗎?”
袁方聲如洪鐘,當著兩軍將士的面,揭穿了孔融手段。
孔融臉色頓時一紅,卻故作從容,高昂著頭道:“我家孔聖人有云,君子以德報德,以直報直,你這歹毒之徒無故侵我北海,我對你略施手段,那也是理所應當,你休要抵毀我的聲譽。”
“好一個‘無故’!”
袁方一聲冷笑,厲聲道:“我袁方與你孔融素無瓜葛,你卻派麾下之兵助田楷攻我高唐,我今掃蕩你的北海國,乃是天經地義!”
孔融被嗆得一時語塞,臉色憋得通紅,不知如何以應。
就在孔融尷尬時,袁方劍眉如刃,肅殺道:“孔融,我也懶得跟你逞口舌之愉,我念你是孔子後,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開城投降,我就饒你一命。”
殺機凜烈之詞,向孔融發出了最後通牒。
孔融身形猛然一震,彷彿感覺到袁方的言語中,暗藏著無限的殺機,只令他背上隱隱發毛。
只驚悚了一瞬,孔融旋即惱羞成怒。
袁家區區一個私生子,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這個孔子後人進行威脅,公然的下最後通牒。
羞辱,在孔融看來,這是他此生受到最大的羞辱。
惱羞成怒的孔融,指著袁方吼道:“姓袁的小兒,你是什麼卑賤的身份,也配讓我孔融投降,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孔融寧與都昌城玉碎,也絕不會向你這卑賤之徒屈服。”
左一句卑賤,右一句小兒,不屑輕蔑的罵言,狠狠的刺向袁方的心頭。
袁方眼眸中殺機如火,緊握的雙拳,青筋湧動。
他被激怒了。
現在的他,已不是袁府中那些瘸腿的廢物,可以任由人輕視不屑。
正是為了找回尊嚴,他才不惜血戰沙場,刀頭舔血的都要變強。
今日,手握雄兵,腳踏大半個青州的他,又豈能容忍孔融這個自恃聖人後代的傢伙,這般相辱。
劍眉一凝,袁方冷冷道:“孔融,今日你出言辱罵之仇,我袁方記下了,這是你自尋死路,都昌城破之時,我不親手敲碎你的腦瓜,我袁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肅殺之誓,威如驚雷般發出。
袁方再不屑多言,轉身打馬,揚長而去。
第五十五章 大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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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頭的孔融,為袁方的威脅所懾,身形下意識的就是一哆嗦。
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單經和田楷的下場。
這兩個曾經都瞧不起,逼迫過袁方的人,統統已被袁方敲得腦袋開花,一場極為慘烈。
今若都昌城陷,只怕他孔融真的會步那二人的後塵。
一絲寒意襲上心頭,孔融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
他卻故作鎮定,冷哼一聲,一派不以為然的輕蔑狀,似是全然不將袁方的威脅,當作一回事。
兩千北海兵卻沒他那麼鎮定,一個個驚悚錯愕,倒抽著涼氣,怔怔的目送著袁方揚長而去。
接著,沿城一線便是一片的唏噓,所有北海兵都心有餘悸,從巨大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太史慈看著故作從容的孔融,嘆道:“英雄不問出身,國相不願出城跟他會面就是了,又何必出言相辱,侮辱他的尊嚴,恕慈直言,這卻是有失國相的風範了。”
孔融身形一震,猛在回頭,以一種驚惱的目光瞪向太史慈。
他著實沒有想到,太史慈這個部下,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體統何在,尊卑何在!
惱怒之下,孔融沉聲道:“太史子義,你竟然以下犯上,教訓起本相來了,好大的膽子。”
孔融拿出了上峰的派頭。
太史慈卻也不懼,只淡淡道:“我太史慈就是這麼個直腸子,我只就事論事而已。另外,國相不要忘了,我太史慈也並非是國相的屬下,只是奉母親之命,前來相助國相而已。”
孔融被嗆了滿臉灰,心中大為惱怒,滿腹的怨言幾乎衝到嘴邊,卻生生的給他嚥了下去。
他猛然想起,自己還要靠太史慈為他守都昌城,眼前這個敢教訓自己的人,他卻偏偏的得罪不起。
念及於此,孔融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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