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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家的稱讚,袁方聽在耳中,與聽諸將的贊服聲,還是很有不同的味道,袁方聽著是相當暢快,少年人不禁也暗生幾分得意。
他便攜起甄宓的手,笑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為軍爭上的事費神而已。”
袁貴在旁,甄宓他這向牽著手,怪不好意思的,便臉色一紅,嬌怨道:“你越不說,我才越擔心呢。”
袁方哈哈大笑,心情愈加的暢快。
今雖勝,但故瀆大營畢竟是前線,袁方顧忌到甄宓安全,便叫她先回平原。
甄宓見袁方沒受傷,又大勝一場,心也安了下來,便也不想打擾袁方專心作戰,乖乖的聽從了袁方的安排。
“你就安心回城吧,等擊敗了袁紹,我們就成親,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甄宓是我袁方的夫人。”袁方望著那張絕麗的容顏,鄭重道。
甄宓心中感動,深深一點頭:“我回在平原城,等著你凱旋。”
袁方心中怦然而動,伸手捧起甄宓尖尖的下巴,緩緩的俯下了頭去。
甄宓心跳驟然間加快,臉畔暈色如霞,卻是將頭一偏,好生嬌羞。
袁方這才想起袁貴還在場,遂是乾咳了幾聲。
身邊的袁貴,暗暗發笑,趕緊識趣的離去。
再無外人,袁方再次捧起美人的臉,雙唇俯下,甄宓則不再躲避,雙眸緊緊的閉上,踮起腳尖,迎了上去。
斜陽西下,大帳中,兩個長長的身影,緊緊的纏在了一起。(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再施毒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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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軍大營。
四萬落敗的軍卒,灰頭土臉,黯然的退回了大營。
一場志在必得的進攻,卻又以狼狽失敗的結局收場,冀州軍計程車氣焉能不受打擊。
袁紹騎著馬,臉色陰沉,默默無聲的入營,看著他精神不振計程車卒,氣就不打一處來。
事實上,這一戰袁紹損兵並沒有多少,死傷也不過三千餘眾而已。
最大的損失,乃是他眼睜睜的讓袁方以五百騎兵,橫衝直撞四萬大軍,如入無人之境。
最要命的,是他袁紹的頭盔,竟然被袁方那逆子給射落。
那可是當著三軍將士,幾萬人的面射落啊,這讓他袁紹的面子,往哪裡擱!
進營,入帳。
袁紹一屁股坐下,將讓他丟人的頭盔,狠狠的摔在了案上,惱火的瞪向跟隨而入的眾文武。
許攸、文丑等一干文官武將,個個都低垂著頭,不敢正視袁紹的目光,生恐惹惱了他們正在氣頭上的主公,被牽怒受訓。
“許子遠,這就是你給我出的妙計嗎?”袁紹第一個瞪向了許攸,厲聲埋怨道。
許攸一震,一臉尷尬慚愧,不知如何回應。
袁紹哼了一聲,又將目光瞪向文丑,質問道:“文子勤,我命你統帥攻城軍,你怎能毫無防備,讓那小畜生殺出營來。在我軍陣中橫衝直撞。”
“主公,末將……”文丑有些委屈,欲待自辯。
袁紹卻將手一擺,沉聲道:“你也不必說什麼,好好反省吧。”
文丑無奈,到嘴邊辯解之詞,只得嚥了下去,悶悶不樂的退下,心想著這場失利,明明是你決策失誤。關我何事。
“爾等皆乃當世豪傑。平時一個個都自詡勇武智謀,今卻讓我被那逆子給羞辱,主辱則臣死,你們難道就不知道羞愧嗎?”袁紹瞪視著眾文武。滿臉深深的失望。
眾人皆將頭深深低下。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只能任由袁紹抱怨訓斥。
袁紹把部下們訓了一頓,滿腹的怨氣方才緩和幾分,方是沒好氣道:“今日雖敗。你們也不必氣餒,那小畜生只不過是僥倖而已,你們還有什麼破敵之計,還不快獻上來。”
抱怨歸抱怨,抱怨完了,袁紹還得指著這幫人給自己出謀策劃。
許攸嘴巴緊緊閉上,有了這一次痛的領悟,許攸是有計也不敢再獻。
這時,逢紀站了出來,拱手道:“主公,其實我軍的優勢,在於兵多,那就應該利用這個優勢,以陽謀破敵,子遠兄的什麼地道之計,根本非是正道。”
逢紀趁機貶低許攸,許攸臉色一沉,面露不悅,卻不好還嘴,只能自吞苦水。
袁紹一聽,精神頓時振作起來,忙問:“何謂陽謀?”
逢紀便冷笑一聲,一臉詭色的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