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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就怒了,喝道:“天下就是給你們這些無恥的老東西攪亂,我殺得就是你,我倒要看看,袁紹他能奈我何!”
喝聲中,袁方給呂玲綺一使眼色。
呂玲綺再無遲疑,手縱方天畫戟,一聲清喝,向著淳于瓊斬。
淳于瓊的囂然,瞬間就崩潰了,急叫:“且慢,且慢啊,我願——”
話音未落,方天畫戟已是斬下,淳于瓊斗大的人頭,滾落於地。
親手殺了一員袁紹的心腹大將,呂玲綺極是解恨,大呼痛快。
袁方抬頭四望,但見敵軍已完全崩潰,自家的將士殺紅了眼,瘋生的追殺著敗潰的敵人。
天色已大亮,整個東武糧營,已是血染一片。
袁方掃一眼那一座座糧倉,碎顱棍一揮,欣然喝道:“傳令下去,四下放火,給我把袁紹的糧草,一把火燒他個乾淨!”
號令傳下,將士們四下放火,不多時間,熊熊的烈火,便沖天而起。
蒼穹,都被那沖天的烈焰映紅。
袁紹的糧營,還有那百餘萬斛糧草,已是化為一片火海。(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賜“良機”(三更求票)
袁方駐馬橫棍,如青松傲立,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那滔天的火海。
空氣中,瀰漫著一般嗆人的味道,那是糧食和敵人屍體燃燒,發出的令人作嘔的怪味。
身後,一萬多血戰餘生的將士們,興奮的望著那火海,每個人的腰間,都掛滿了血淋淋的耳朵。
割耳,乃是為了計算殺敵的數量,每殺一個敵人,就是一份軍功,士卒們腰間掛著的一隻只血耳,就是賞錢,就是提拔的官職。
今日一戰,每一個人收穫都頗豐。
“小丫頭,你殺的敵人有我多嗎?”顏良抖了抖馬上懸掛的一串耳朵,粗粗一掃,足足有數十人之多。
作到顏良這種級別的將軍,軍功乃是以戰役的勝算論算,而非殺敵的數量。
若平時,顏良當然不會屑於計算自己殺了多少敵人,但今天跟呂玲綺有比試,就破例割耳作計算。
呂玲綺秀鼻一揚,將一串血淋淋的耳朵從馬背上解下,扔在了顏良跟前。
袁方掃了一眼,呂玲綺收割的耳朵數量,明顯要比顏良多了三四成。
“子正,看來這場比試,你是輸了呢。”袁方笑道,心中卻暗自驚奇於呂玲綺的武道。
顏良也是看得咋舌,撓著腦袋奇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兩下子,竟然殺這麼多敵人!”
呂玲綺方天畫戟一橫,傲然道:“這有什麼稀奇,也不看看我父親是誰。我有家傳武功,殺幾個小卒子算什麼。”
呂布之女,果然有幾分霸氣。
袁方卻知道,若論武道,顏良還是要強於呂玲綺的,只是因為血戰之時,顏良更多的精力,用於了保護袁方,所以在殺敵數量方面,才會輸給呂玲綺。
論真本事。三個呂玲綺加起來。都未必是顏良對手。
別人怕呂布,顏良卻不怕,眼看著被呂玲綺炫“父”,顏良傲氣就被激起來了。當場就想跟這小丫頭鬥嘴。
只是話到嘴邊。顏良卻忽然間不說了。而是眼睛溜溜的轉著,一會瞧瞧袁方,一會又瞧瞧身邊的呂玲綺。滿是鬍渣的臉上竟還浮現出了異樣的笑意。
“有什麼好笑的,輸了還笑?”呂玲綺被他瞧得不自在,諷刺道。
顏良卻摸著鬍渣,嘿嘿笑道:“這小丫頭,我瞧你跟咱們主公往一起這麼一站,倒似挺般配的一對兒,有意思,有意思啊……”
顏良大戰後心情暢快,竟是開起了玩笑。
他這麼一“信口胡言”,眾將士們紛紛的望向袁方和呂玲綺,竟紛紛點頭,覺得顏良說得還挺有道理。
袁方白馬銀袍,橫棍巍然而立,呂玲綺紅馬紅袍,手提方天畫戟,兩個年輕人並馬而立,往人堆裡這麼一站,倒也著實搶眼,隱然有那麼幾分人中龍鳳的風度氣質。
饒是呂玲綺有巾幗之風,卻到底還是個女兒家,給顏良這麼一戲言,再給眾人這麼一圍觀,血染的臉畔,頓生幾分羞色。
“你這廝,竟敢亂說,找打!”呂玲綺嗔喝一聲,掄起方天畫戟就要打顏良。
顏良哈哈大笑,不避不閃,舉起青龍刀擺出招架的架勢。
袁方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手攔下二人,乾咳一聲道:“樂也樂夠了,都不要鬧了,放幾名降卒把淳于瓊的人頭送給袁紹,全軍隨我回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