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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去惱恨殿下1
“你——”不待他說完,我索性打斷他:
“殿下,鳳君素來散漫,想必於殿下面前,失禮不是一星半點。不過有多少行差踏錯之處,經過這番折辱也還過了。殿下便高抬貴手,放過鳳君吧1
胳膊被人扯住,向後一拉,我便整個人被調轉過來,他的聲音很低,卻比驚天動地的咆哮還讓人發冷:
“你怎麼敢,折辱,不要仗著——”就算逃避也是沒有用的,我抬起頭,索性直面這一切。他仔細看著我的臉,雙眸中的滔天怒焰瞬間被“驚駭”所取代,一絲也不剩:“你——哭了?”
是的,我哭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心中那股酸澀的,可以被命名為“委屈”的情緒,擋也擋不住,一路衝入眼底,所以我哭了。
也許從初初遇見到現在,我們之間的一切,便都是錯。
他鉗著我的那隻手脫了力,卻沒有鬆開我。另一隻手抬起來,好似要撫向我的臉龐,中途卻停了一下,彷彿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收了回去。
他故意冷哼了一聲,道:
“若下次再讓我聽到此等話,便哭也沒有用,我定要讓你試試,什麼才是折辱1
我沒回應他,他自己也沒覺得沒有臺階下。反而將我打橫抱起來,轉身進到房中,將我放在榻上,對外面道:
“蝶板,進來服侍1
我轉身背對著他,道:“三日,三日之內,不要讓我見到你。”
我已經太累了,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明日還有最重要的確定失蹤人身份的工作,以及為那穩婆驗屍,都是一點也錯不得,我必須要養精蓄銳。
所以我現在只能這樣說,我是真的不想見到他。不是鳳君對睿王,而是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不想見到的男人。
我閉上眼睛,卻仍舊感覺到他就站在床邊,那麼鮮明的存在,沉默著,直到下一個更漏……
“昨天下午還好好的,怎麼休息了一晚,臉色反而更差了?”程潛端詳著我的臉色,皺起了眉頭。
“昨兒在你那邊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回去又喝了一壺茶,因而走了困,不過不妨事了。”我微笑道:“今兒怎麼這麼早便來了?”
“吃慣了雋雋的手藝,再嘗別人的,便都覺得無味。恰好今日旬假,便想著過來蹭一頓。雋雋,先將卿卿的好茶弄來些,你那十八般武藝,今日都端出來吧。”程潛笑道。
“雋雋,簡單一點便好。待破了這案子,有多少吃不得,何必急在今日?”我皺起眉,時間緊迫還搞什麼大餐,隨便吃點便去開工,才是重點。
“是!公子來此,自然是小姐用什麼,便跟著用什麼。雋雋怎麼敢認真當公子外人般伺候1雋雋將茶盞放在我們手邊,笑著說道。
“雋雋越發善解人意了,若卿卿真的是如你這般想,別說粗茶淡飯,就算讓我餐風飲露,也甘之如飴。”
這兩位還真是一搭一唱了,我按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沒什麼好氣地說道:
“你們若開心夠了,便辦正事吧,還要趕著去京兆府上。”
“我昨日派人送了信給光凌,今兒認屍皆排在下午。你還是再歇一會兒,我去外祖母那邊繞一圈再來,順路幫你截住清兒,不讓來鬧你。”
不過程潛忘了,長安是有言靈的地方,最大的邪門處,便是說曹操,曹操便到。不僅僅是清兒,連秦夫人和她那位妹妹也一路來了。
程潛和我皆禮貌地起身,清兒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道:
“姐姐,清兒想你了。”
我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然後抬起頭,與那對姐妹花寒暄了幾句,這才分賓主落座。
鶯簧和蝶板兩人捧著茶盤魚貫而入。程潛接過一盞新茶,道:“鶯簧,昨日不還是蝶板在此?今兒怎麼就換人了?”
倒是難為程潛眼神鋒利,今兒早上起來,她來給我請安,自稱鶯簧時,我也嚇了一跳。這兩個雙胞胎姐妹,活脫脫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便是加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也未必就不錯。只是這鶯簧替去蝶板,不會就是因為昨兒蝶板“搭救”於我,導致睿王不爽吧!
“裙幄宴在即,殿下特吩咐鶯簧來,為小姐送上新衣,以添顏色。得以服侍小姐,是我等莫大的福氣,鶯簧如何也不能只讓妹妹專美於前的。”果然沒錯了名字,聲若黃鶯,巧舌如簧。
相比蝶板,鶯簧表情柔和,舉止從容,情緒也更內斂。其精明周延之處,顯然是勝了她那妹妹一籌。
“瑱哥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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