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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刑房上下,謝過程公子仗義援手,改日自當將‘除暴安良’錦旗奉上,以彰顯公子的賢德。”
程潛微微一笑,說道:“妙極妙極,那我便等著翔之的錦旗了!”
他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他“借”給我的那條錦帶,我趕忙說道:“還要特別謝過公子的‘一帶之恩’,待明日我將這錦帶漿洗好了,再請人送到府上。”
“就不勞煩了。”他將絲帶輕輕一卷,放入袖中便轉身而去。他自己拿去倒也省事,如今一個呂才,就足夠我們頭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妖孽男二戲份上升ing,男一驚鴻一瞥而過。
tx們為嘛都忽視我美麗的文案,男主驚鴻一瞥,是指在對話中出現過。睿王殿下就是本文正主。
繼續打擊潛水bw,我的心好疼!
破字令
“呂參軍,這位是我蘇州府法曹鳳大人。”林沖輕聲說道:“今日你得以脫險,全賴鳳大人智計。”
“有勞鳳大人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三十出頭,容貌並無任何突出之處,只有那一雙眼,透著荒蕪的絕望,讓人心頭髮緊。他掙扎著欲坐起身,被子滑落,“萬紫千紅”佈滿了睡衣尚未完全遮住的胸口,映襯著那一片蒼白,更顯得觸目驚心,無言的訴說著他曾經經歷瞭如何的酷刑煎熬。
林沖忙走上前去,扶他躺下,我也走上前,說道:“呂大人有傷在身,不必如此多禮。在下略通岐黃,願略盡綿薄之力。”
我拉開被子為他做初步診斷,那些人下手頗有些分寸,雖然看上去很恐怖,其實除了幾處骨折之外,倒並沒有太過嚴重的內傷。想來在得到呂才揹負的秘密之前,他們也不敢下重手。只是——
我的目光落在他伸出的左手,那上面已經只剩下孤單的兩指,在古代的環境下,我已無法為他接合,這後半生,他就要帶著這殘缺的肢體和傷痛的記憶,艱難的活下去了。
手指的殘缺,是肉體的標記;那心靈的傷害,卻永遠也沒有辦法癒合。從此以後的每個夜晚,他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那一幕一幕……
“翔之,翔之!”林沖正關切的看著我,說道:“你的臉色如何這般蒼白,這披風也是太單薄了些——”
“我沒事!”我搖搖頭,說道:“所幸並無內傷,只是腿與手需要固定。每日外敷之外,再服兩劑湯藥,清火去毒,正本培元。如此休養二月,便可恢復如初。”
“鳳大人。”他喘息了一下,說道:“真真她——她可在府中?”
我點點頭,說道:“真姑娘此時暫寄蘇州府中,曲玲瓏姑娘不日便要前來迎她。”
“真真,真真!”他閉了眼,輕聲的念著這個名字,再睜開眼,眼神已經充滿了刻骨的怨恨,幾近於癲狂:“那些害了真真的人,我定不容他們於世。林大人,下官要求見睿王殿下,還請大人從中斡旋指引!”
“你莫要著急,若呂大人信得過本官與鳳大人,便將此事本末一一道來,我們亦可以為你籌劃。”林沖坐在床尾的椅子上,眼中光芒四溢。
“大人能救得下官出來,想必對此事已有所知。”他看著我們,半晌方說道:“二位大人為下官之事捲入其中,下官——”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大人也知此次吐蕃入侵,事發突然,睿王殿下先帶精兵三萬,輕車簡從,星夜馳援而去。剩餘七萬大軍,則與輜重押後而至。兵部疾調本欲發往新羅為戍邊兵士所用甲冑。這批甲冑,是昨年揚州府所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他說也是很明白了,就是那揚州府所造的甲冑,都是315嚴打的貨色,到了上陣之時,紛紛掉了鏈子,使得這位睿王殿下雖勝猶敗以及三萬將士血染沙場。
“你身為揚州兵曹,甲冑之於兵士輕重如何,你心裡應當很清楚。讓這樣的甲冑進入兵器監,與殺人何異,與賣國何異?”林沖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一絲冷意。
“我雖是揚州兵曹,卻並非那位大人的親信。驗看器械之時,方巧六合縣兵營突發痢疾,下官為其所遣,甲冑驗看,全由揚州司馬劉大人負責。直到事發之後,下官才發現,那驗憑之上,竟蓋著在下的印鑑。”
“大人身為兵曹,甲冑鍛造之時,亦應常往監看。若有造假之處,焉能逃過你的耳目?”林沖繼續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甲冑製造之時,在下丁憂方滿。前任揚州兵曹王大人稱病致仕,故於返鄉途中,淮南道經略使的李大人奪情起復,調在下至揚州接任。”
“既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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