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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和大臣們都對國家弱小心知肚明,平日裡也僅是得過且過,自求平安而已,卻未料想此刻竟由一膽大少年直言說出,眾人不僅對慶軻另眼相看,單他這份勇氣甚是難得。但他卻說國弱堪憂,卻有利處?如此理論,聞所未聞。大家的目光立時集聚到了慶軻身上。
“國弱亦有國弱之好處。現今其他各國都忙於連年征戰,各國第一要務即是戰爭。而我衛國呢?因弱小為天下所輕,可以隨時被大國吞滅,亦可以因被輕視而保全,實處於存亡兩可之中。”慶軻環視眾人,繼續說道,“我衛國如今僅有濮陽一地,而大國縱橫千里,故我衛國再用心備戰也無濟於事,而各國因征戰死傷嚴重,我衛國正可趁此,專心農工之事,國富之後再圖強,國祚較之諸國更長,也未為可知。”
眾人欣然作色,國君讚道:“果然少年英俊,見解不凡!賜酒!”話語未落,斜刺裡猛然闖來一人,揮劍就往國君喉間刺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回 衛君遇劫
眼見利劍飛來,衛君面如土色,雙目一閉,身子本能往後一倒,兩股癱軟於雙足之上,心中大叫:“我命休矣!”。衛君此次踏青,侍衛多部署在路口,少許留於河水上下兩端,以此兩者,足可隔絕民眾,又因全是臣下相隨,無須防備,故而水濱之側、宴飲之場並未設防,國君身邊也僅有侍酒宮女。
看那持劍人,衣衫乾爽,定然不是從水中潛游而來,但外面防衛森嚴,他又是如何得以闖入的?又何以至今仍未驚動衛士?眾人滿腹狐疑,此時卻也無暇思量,惟有口中大呼:“抓刺客,抓刺客。”而腳下卻是無論如何動彈不得的。
眼見那人以身推劍,劍領身催,眨眼之間,劍尖已觸及衛君咽喉。慶軻後悔未隨身攜劍,但即使帶了,也不會被允許帶入宴席;撲上去?那人此刻已背對他,從後撲去反會令前僕,將使衛君之命更危;周身沒有衛士,是以無兵器可用;一幫文臣,也未見帶劍。這可如何是好?慶軻只一霎那,就已轉過無數念頭,千鈞一髮,容不得再想,他迅速抓起席上羽觴,猛力擲向那人頭顱後側!
那人已聽到腦後風響,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身子一旋一縮,已蹲立在衛君之側,右手腕同時翻轉,手中之劍已改刺為攔,架在了衛君肩上,左手臂緊緊摟住衛君左胸。衛君覺察變化,方睜開雙眼,慶幸之餘,卻渾身發抖,全無了國君安穩之態。一眾大臣這時也看清那人面貌,不約而同大吃一驚,竟然是公子木!先君衛懷君之子,十年前的太子。
羽觴落空墜地,啪嗒碎裂成片。眾多衛士,此時也趕來了,待見國君被劫,俱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層層圍攏,慢慢逼近。長柄單戟,直圍了個水洩不通;鐵製戟頭,盛陽之下更顯鋒利;盤龍戟杆,張牙舞爪面目猙獰。
慶軻心中詫異,看來此人並非要刺殺衛君,否則,他又何以停劍不前呢?那他為何有如此舉動?環顧大臣和公子角,他們眼中有驚慌,有害怕,更有和他一樣的不解之情。
公子木面對衛士,冷冷一笑,手腕用力,衛君立覺冰冷,他哆嗦地言道:“姬木,你要作甚?寡人待你不薄,你何以要寡人性命?”
“我今日並不想殺你,只要你答應一事。”公子木仍緊緊盯著衛士,他以手按劍,作勢要抹。一幫衛士被威懾得再不敢向前一步,連同一眾大臣、公子角、慶軻等也都只有靜觀其變。
“到底何事?”衛君急急問道,他本想說:不管何事,只要你放了寡人,寡人都答應。但作為一國之君,在眾臣面前,即使被當場劫持,也不願服輸認軟,總要先要問個清楚,以求保住些君主體面。
“接我君父靈柩回國!”公子木眼光轉向衛君,一字一頓地說。
聽聞是此事,衛君算是放下心了,忙不迭地應道:“寡人答應,寡人答應!”他原以為這侄子挾持他,是要他歸還國君之位,倘若他果真提出如此要求,他也不能不應,這國君之位,本來……
一眾大臣聞聽至此,也頓感意外,認為這公子木實在小題大做,這等小事何以要劫持國君,而犯下殺頭之罪呢?
“好!那你就在群臣面前,向天立誓。”公子木仍不放心。
“好……好……好!”衛君本是跪坐在席上,被劍壓著不能動彈,公子木將劍鬆勁,他才跪直了。衛君仰望天穹,口中發誓道:“寡人向天發誓,不論有何險阻,付出多大代價,寡人也在所不惜,定將迎回先君靈柩,回國大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