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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可荊楚也感到疑惑:這柄木劍是不是意味著香木劍派的出現,香木刻派為什麼要和離魂門過不去呢?
他想不通。
迷迷糊糊之中,荊楚被林素珍搖醒了;
“哥,快出去,昨天那個酸秀才又來了。”
荊楚揉操眼睛,苦笑道:“什麼酸秀才?”
“昨天來搶傘的那個。”
“啊,是吳越。她又跑來幹什麼?”荊楚一躍下床:
“我馬上就去。你先去穩住她,問問她來幹什麼。”
“我問過了,他說非見你才能說。我爹說讓你做好準備,可能那人來意不善,門外又有許多行跡可疑的人。”
林素珍的臉色有些蒼白,說話也有些哆嗦。
“不用怕。”荊楚笑了,摟過她肩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她能把咱們怎麼樣?”
林素珍掙了一下:“別……快走,他臉色好像很不善呢。”
荊楚挾起離魂傘:“走吧,我不信她有通天的本事。
大不了打一架,我怕她作什麼?”
林素珍面有憂色:“哥,小心些。”
“晚上還要等你來的,我能不小心嗎?”荊楚微笑,但臉上已經紅了。
林素珍噗哧笑了:“哥,你也學會貧嘴了。人家晚上不來了,讓你乾著急!”
荊楚的臉更紅了。
他從來都是一本正經的,但現在他居然會講瘋話了。
難道說一夜風流,竟真有如此大的作用?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還是忍不住在她面上輕輕彈了一下:“你不來,我就到你房裡去,搶你。”
第八章 邀請
吳越大剌剌地負手而立,傲慢地看著走來的荊楚和林素珍,冷笑道:“荊兄不愧是離魂門主,架子真不小。
請你出來一趟,真是很不容易啊!”
荊楚拱拱手:“吳兄請坐,不必客氣。適才荊某正自小睡,不料吳兄竟然來訪,只是不知吳兄昨日放刁之後,今日又來何為?”
吳越不屑地撇撇嘴兒:“首先吳某人要宣告的是,吳某人昨日堂堂正正而來,斯斯文文而去,‘放刁’一詞,似乎用不到吳某人頭上。其次,吳某人很聽不慣你說話時的腔調口氣,我為什麼不能來?我一點事情都沒有,莫非就不能來看看你,找你聊聊天嗎?”
林素珍怒道:“秀才,你放老實點好不好,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吳越看看她,又看看荊楚。
荊楚的臉有點發燒。
吳越諷刺地笑了起來:“吳某人怎麼會不知道呢?吳某人是在跟荊兄說話,至於荊兄是什麼人,吳某人也知道。他是離魂門新門主,而且,嘿嘿,大約也是林姑娘的心上人吧?”
荊楚和林素珍的臉一下都紅透了。
林素珍頗為自豪又有些惱羞成怒地道:“你管不著!”
“吳某人何曾說過要管二位的好事呢?”吳越笑得越發開心了:“林姑娘言重了、言重了。”
荊楚拉過林素珍,儘量用平靜的聲音道:“吳兄請說明來意,否則就請馬上離開此地。”
“你幹嗎這麼狠霸霸的?”吳越突然發火:“好歹咱們也算見過一回面了。一回生,二回熟,就算我是來玩玩的,你好意思趕我走?”
荊楚冷冷笑:“吳兄請記住,在下很不喜歡開玩笑,也討厭開玩笑的人。”
“你當我喜歡?”吳越氣呼呼地道:“我也不喜歡,很不喜歡!”
荊楚站起身,很不客氣地道:“林老闆,送客!”
“遵命。”林謙和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朝吳越一哈腰:
“吳先生請走,我家少爺要休息了。”
“我不走。”吳越乾脆坐了下來:“看你們能把吳某人怎麼樣。”
吳越一放刁,荊楚可就沒辦法了。他看看林謙和,林謙和也只有苦笑的份兒。
囚為他二人都知道,吳越是個姑娘,硬要動手趕她走,也實在有點不成樣子。
林素珍卻以為吳越是個男人,自然也不願和她動手,只是惡狠狠地叫道:“你少要賴皮,沒人理你。”
荊楚嘆了口氣:“吳兄此來,究竟有什麼事?”
吳越也跟著嘆了口氣:“唉,終究是當門主的人,眼光畢竟不同一般,總算知道我是有事才來的。”
荊楚冷冰冰地道:“你有什麼事,請快說。”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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