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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入中原,立刻便會引起轟動,就像當年星宿海的人一樣……”
荊楚道:“星宿海的武功確是深不可測,而且我聽說他們選材極重悟性,若非是武學天才,決不妄傳。所以他們一脈的武功才會稱雄數百年。”
“我聽說以前有個趙輕侯,好像也是從星宿海來的。”
林素珍連忙補充道,頗有些賣弄的意思。
林謙和沉聲道:“星宿海的武功確然不凡,但香木劍派顯然要更高一籌,單從他所用的武器就能看出來。”
他撫著手中的木刻,慢慢道:“以木為劍,可破堅兵,自然只有內功達到頂峰之人才能辦到,而香木劍派的人,均有此能,這就讓人不得不生畏懼之心了。幸好據說香木劍派淡泊名利,否則他們想稱霸武林,只怕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若是他們確想與本門作對的話,少爺,休怪林謙和說話不好聽,咱們還是小心為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荊楚皺眉道:“若是聞風喪膽,不見識見識香木劍派的廬山真面目,就讓本門活動全部轉入地下,只怕……”
林謙和坐正了,清清嗓子,正色道:“少爺,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荊楚也坐正了,嚴肅而坦誠地看著林謙和:“老伯是本門前輩,但有所教,敢不從命?老伯但講無妨。”
林素珍也已忘了逗弄荊楚,睜圓了黑溜溜的眼睛,怔怔地看著父親。
林謙和緩緩道:“少爺以為,虛名重要,還是本門兄弟的性命重要?”
荊楚驚然一驚:“虛名如浮雲,求之無益,如何能與人之性命相比?”
林謙和不再說話,站了起來:“少爺,飯鋪該開業了。我這就去廚房,少爺你好好想想。”
荊楚怔怔地坐著,幾乎都忘了身邊的林素珍了。
“喂,人家跟你說話呢!”林素珍急了,伏在他背上,兩手環著他的腰,用柔唇輕輕觸著他的耳朵:“你不理我了?”
荊楚“啊”了一聲,面上一紅:“珍珍,白天……別這樣,讓你爹孃看見。”
林素珍紅著臉呢聲笑道:“看見就看見,怕什麼?反正人家已經……跟你……”
“別亂說!”荊楚連忙做賊心虛地朝已關好的房門瞄了瞄:“野丫頭,你真是個野丫頭!”
“那你先好好親我一下,再……”
林素珍鬆開手,扭到他懷裡,仰起了臉兒,噘起了嘴,等著……
荊楚低下頭,輕輕吻了她一下,吻在嘴唇上:
“珍珍,睡覺去,啊?”
林素珍這才想起一夜沒睡,但還是不想走:“再親親我,我才走……”
荊楚只好親她 、揉她,林素珍已是眼兒迷離,身子火熱,鼻中也開始發出怪聲了。
荊楚突然住手,瞪眼道:“快走,睡覺去!”
林素珍賴在他身上,恨恨地瞪了他半晌,突然跳到地上,雙手捂臉就往門外衝。跑了幾步,又停住,轉身,走到他身邊,突然一低頭,悄聲道:“晚上等我!”
她直起身子,恨恨地一跺腳,走了。
荊楚搖搖頭,覺得自己也該好好睡一覺,清醒一下昏昏沉沉的腦袋。
可他睡不著。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能不心煩意亂嗎?
他取過離魂傘,仔細看了半晌,吁了口氣,放回床頭。又拿過桌上的木劍,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這是一柄很普通的木劍,但製作十分精良,劍身泛著極淡的桃紅色光澤,但沒有香氣。
這不是香木劍,充其量它只不過是香木劍派的某個成員用的劍。
他翻來覆去看了幾十遍,還是清不透那人留劍的目的。
也許那人確實是逃走時無法拔劍,才將這柄劍留了下來。
不過荊楚寧願相信,那人是留劍示威的。
他嘆了口氣,倏地右手一抖,那柄劍脫手,直向面前的牆壁射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一大塊土灰迸起,牆上出現了一個不淺的凹洞,露出了土灰裡面的青磚。
那柄木劍卻也從中折斷了,落在了地上。
“我的武功,比那人差遠了。”荊楚不由嘆了口氣,喃喃道:“加上林老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看來,他留劍一定是為了示威了。”
一柄木劍能深入樹幹尺半,這該是何等驚人的武功?
荊楚不得不承認,香木劍派若想消滅離魂門,確實是易如反掌,離魂門幾乎沒有反抗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