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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那就承擔你應有的失敗吧!”
嚴正一掌反轟,華扁鵲見襲擊失敗,方想退卻,已給嚴正掌力四面八方籠罩住,勢難全身而退,當下眉頭一橫,舉掌相迎,竟是意欲與嚴正比拼掌力。
這下以己之短,攻敵之長,若是旁人,定會趁機爆發掌力,將華扁鵲一舉震斃,但嚴正卻知道這小侄女周身盡是巫蠱之物,當初在大雪山,令所有教職員聞名色變;雖說自己亦是此道行家,但闊別數年,焉知她沒有些新發明出來。不敢犯險,掌力回曲,擊向她手腕。
“喀啦”一聲脆響,華扁鵲腕骨立斷,但她竟似渾然不覺痛楚,趁勢飄退,嚴正雖試圖以擒拿手抓她手腕,可就像握住一隻章魚觸手般,又滑又溜,瞬間給她逃脫。
“第三招結束了。”華扁鵲冷冷道。在站定同時,她黝黑的面上泛起一層赤紅,隨即消褪,顯然亦是受了內傷,只是她聲音平靜如常,逕自伸指連點左腕數處穴道,接正骨頭,跟著再擺出攻擊體勢。
三招轉眼即過,但就在這幾下功夫,華扁鵲斷腕,韓特、白飛重傷,幽冥王果非虛言恫嚇,若真是放手而為,三人絕不可能在他手下走過五招。
“還……還算不錯嘛!我們只要一人再接他幾招……就……就結束了……”韓特以劍拄地,幾句話說得有氣無力,地上嘔出的大灘鮮血,彷佛他把體內三成血液都吐了出來。
“哼……你……你所謂……所謂的結束,是指大家葛屁著涼嗎?”白飛的情形好不了多少,這記有生以來捱過最重的一掌,使得他潔白衣衫上盡是鮮紅血痕。但白家“乙太綿身”果有奇效,他竭力運功,最後幾句話說得不顫不抖,恢復情形好過韓特許多。
這時,對面的華扁鵲,在嚴正背後使著眼色。白飛會意,以一種只有他兩人看得懂的唇語,向韓特溝通。
“華小姐說,要我們設法拖住幽冥王一會兒,她有辦法對付。”
“去!她不丟下我們逃跑就不錯了,我信她不過啊!”
“不然我和她去拖住幽冥王,你去想辦法對付,想得出來嗎?”
“你給我七十二小時,一定想得出來。”
“可以,你去和幽冥王商量,讓他送你下地獄,在下面想一輩子吧!”
商量既定,韓特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長劍,將真氣在胸腹間運轉數回,重新衝上。後頭白飛緊跟,兩人不分先後,一齊攻至嚴正面前。
迎向兩人,嚴正方要說話,卻瞥見華扁鵲身子一伏,將右手五指插入地面,額上迅速見汗,不由得一驚,知道這是邪派武術中,吸取地屍陰氣的歹毒法門,這侄女使出如此手法來激提功力,必是有猛招待發。
心念一動,嚴正本欲立即阻止華扁鵲的蓄力,但評估雙方實力差距之大,縱使她如何提升,以硬碰硬,自己亦夷然無懼,索性任由她吸陰蓄力,來拉近一些以大欺小的距離吧!
韓特、白飛聯手攻來,此時兩人傷疲交煎,嚴正要取他們性命,原是舉手之勞,但為了多給華扁鵲一些時間,便故意與兩人遊鬥,細看這兩個年輕人的武功大概、招數運用,越看越是覺得可惜,暗忖就此將他們殺死,實在是種人才上的浪費。
韓、白兩人卻沒有這等好心情,身上的內傷急需處理,現在勉強纏鬥,每出一招都覺得氣喘心跳,舉步維艱,白飛的光劍更有些明滅不定,正是內力接濟不上的前兆。
再拆十餘招,兩人眼光一對,決意分拆兩邊,前後夾攻,看看能不能分散敵人的集中力,哪知腳步才一動,耳邊已響起嚴正喝聲。
“雕蟲小技,何足道哉,接下這第四招吧!”
喝聲同時,漫空狂風再起,本已腳步虛浮的兩人,再次於空中撞作一堆,嚴正左拳轟出,擊在韓特腰間,再透體轟向白飛,一箭雙鵰,大篷鮮血如雨噴灑,兩人再次重創。
“喔喔喔~~~”可就在噴血的同一刻,韓特眼中厲芒閃動,也不顧自身傷上加傷,悍然一劍,兇獸般狂噬向嚴正額頭。
既然武功的差距無法拉近,那就只好拼鬥志,看看誰不要命吧!
險絕一劍,確實讓嚴正吃了一驚,這個年輕人的強悍、膽識,比預料中更甚,便是大雪山,也沒有幾人能在如此情形下還擊的。總算他臨危不亂,右手震開長劍,同時左拳再度發勁,將韓白兩人震開。
勁力甫吐,本來位於後方的白飛,猛地轉位,以自己身體接下大半力道,狂呼聲中,與韓特一起被震退。
“呵呵~~我們接下第五招了~~”白飛、韓特墜落地上,若不是嚴正適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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