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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還有今天的態度,估計大家都必須會明白是怎麼會事了,這讓她怎麼住得下去?可現在她雙手不能用,秀兒又傷了,不讓人伺候都不成了。
“那我伺候你可好?”衛元朗輕輕調笑。
隨心大窘,面上飛紅,“你胡說些什麼,我才不要你伺候呢。”
“你就安心在這裡住著,不要胡思亂想了,嗯?”衛元輕吁了口氣,因這隨心的這一受傷,現在是想走也走不成了,他也不必再另外費心挽留,這真讓他鬆了一口氣。
隨心也知道自己勢必要在這裡再住上一段日子了,至少要等養好傷吧。就算她不樂意,也還有秀兒呢,秀兒渾身是傷,也真的要好好照顧,王府裡條件比外面要好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於是輕輕點頭,對衛元朗道:“六公子,謝謝你!”
衛元朗微覺苦澀,嘆道:“隨心,你跟我還要這般客氣麼?”
隨心垂頭不語。衛元朗知道這種事不能著急,只要隨心還住在他這裡,他就不信憑他衛元朗還不能讓隨心動心。
這時,一個丫環將熬好的藥端了進來,擱在桌上。衛元朗揮了揮手,讓她退下。自己則端起藥碗,舀了一勺輕輕吹著,待涼了些,送到隨心嘴邊。隨心忙道:“我自己來。”
衛元朗一笑,道:“你怎麼來?手都包成這樣了。還是我來吧,雖說我是王爺,但喂藥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勺子依舊放在隨心口邊。
隨心先將嘴邊的那一口藥喝了,才道:“在桌上先放一放,等涼了一口灌下去就好,這樣一口一口的反而更苦。”
衛元朗失笑道:“你不會是想等一會趁無人,偷偷將藥倒掉吧?”
隨心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會做這種無聊事呢,吃了藥會讓我身體好得更快,這道理我明白的很。”
“那是誰方才躲著不讓柳先生看看手上的傷的?”
“那只是因為我怕疼。比起打針來,我寧願吃些苦苦的藥。”
“打針?什麼打針?”衛元朗沒聽明白。
隨心避過這個問題道:“我的意思是說,因為我怕疼,所以我會忍耐這苦藥,好讓自己快此好起來,不再受疼。所謂‘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又想不吃苦,又想要不疼,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衛元朗喃喃,心中隱約生出一絲憂慮。
皇城後宮,芳華苑。
王豔梅倚靠在軟榻之上,心中既是歡喜又頗得意,陛下如今寵眷正濃,自己入宮不過月餘就已然被封為六嬪之一,若能儘快懷上龍胎,晉升貴妃必定指日可待。她正在這裡浮想聯翩,見就見自己的小妹豔雪捂著臉撲了進來,口中哭哭啼啼道:
“姐姐,姐姐,你要為我做主啊!”
王豔梅驚問:“好好的,這是怎麼啦?這臉又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王豔雪伏在她身上哀號,“六王爺,是六王爺。他欺負我,這臉上就是讓他給的打的。”
王豔梅訝然:“好好的,六王爺怎麼會欺負你呢?六王不是一向寬宏大量的麼,怎會和你一個女孩兒家的計較?”
王豔雪便添油加醋地將在臨波別館裡發生的事說了。王豔梅聽了心頭暗惱,衛元朗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廚子將她的妹子給打了,也太不給她面子。自家的小妹也是,那麼多的王公子弟,偏偏看上六王爺,苦苦糾纏,弄得京里人盡皆知。偏衛元朗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如今竟然連人都打了。可見衛元朗根本就不把她王家放在眼裡。若是以前,她沒進宮,不知根底倒也罷了,小妹嫁與他能坐上六王妃也是不錯,可如今自己進了宮,聖眷正隆,平日裡從陛下的口風中也探出,陛下還是屬意讓二皇子衛元誠為儲君。那衛元朗與三皇子衛元琛是一系,自己更是不愛權力紛爭,朝堂上也只領了個閒差,卻幾乎不管事。自己的爹爹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依舊打算與衛元琛交好。若日後二皇子登基,她王氏一族便沒了出頭之日。如今自己在宮中正是受寵,除了要生個皇子鞏固地位外,也當為將來打算打算,畢竟,現在皇上的幾個兒子都已成年,就算自己誕下皇子,儲君之位也已是無緣。日後陛下百年,自己也不過是個太妃的身份。若是自己設法讓小妹成為二皇子的妃子,如果小妹能生下龍子,將來便有母儀天下的可能。而她又是太妃,這後宮不就是她姐妹的天下?王家在朝堂上必能重振聲威,呼風喚雨,豈不比做個沒什麼用處的閒散王妃強多了?她打定主意,於是安撫小妹: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這事姐姐會替你做主。待會我便稟明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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