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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在這裡不自在,才會經不得王豔雪一激,惹禍上身,她平生最是怕疼,現在倒好,狠狠地嚐到了什麼叫疼!氣不過,忍不住狠狠白了衛元朗一眼。
衛元朗以為隨心惱他來得晚了,沒能護住她,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人欺負於你。不要再氣了,嗯?”
這時,柳清風匆匆趕到。衛元朗扶隨心坐起,他號了號脈,問了幾句情況,又檢視了一下身上。隨心身上的傷倒不重,就一開始捱了兩鞭後來便被秀兒護在身下,除了腿上被劃開了兩道不大的口子外,其他的不過是些瘀傷。
柳清風道:“這身上麼,倒是無妨,只是這手,最好還是開啟讓我看看是否傷到了筋骨。”
隨心聽了苦起了一張臉道:“能不能不看,不要再碰我的手了,拆繃帶又會好疼。”
柳清風搖頭道:“還是看一下放心些,若是傷到了筋骨,如此草率包紮,怕日後留下病根。”
隨心知道柳清風說得有道理,可她真的怕疼,於是便悄悄地想將手藏到背後。衛元朗見了不免有些失笑,更多的是心疼。上前道:“我幫你拆,保證輕輕地,絕不弄疼你,嗯?”
隨心磨磨蹭蹭的將手拿出來,讓衛元朗幫她拆繃帶。衛元朗輕手輕腳下的拆了起來。可是還是會疼,隨心真是想哭,可是這麼大的人了,若是因為怕疼而哭出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淚珠在眼眶中亂轉,她吸吸鼻子又將它們忍了回去。只緊咬嘴唇強自忍耐。神情很是委曲。
衛元朗第一次見隨心的女兒嬌態,沒成想卻是在這種情形之下。心頭有些感慨。
柳清風上前仔細檢查了隨心的雙手,手掌上拉開了兩道長長的口子,邊上還有些小的傷口,皮肉翻開,隱約可見斷裂了的青筋。柳清風搖頭道:“這手傷得不輕,鞭傷本不應該如此厲害,這鞭子上可是裝了倒勾尖刺?揮鞭之人心思歹毒了些,難道真要置人於死地麼?”柳清風被王府的家丁請來,只大約知道是鞭傷,來龍去脈卻沒有細問。
衛元朗聽了,心頭更火,後悔自己沒有搶過鞭子抽那王豔雪幾鞭,讓她也嚐嚐被人鞭打的滋味。忙問:“柳先生,可有何良方?只要不讓隨心留下病根,要什麼柳先生儘管說,我都會想法子弄來。”
隨心聽了,不由看了衛元朗幾眼,心頭感動。衛元朗對自己真是不錯,又再想想昨日他說的那些話,雖說有些自大,不甚中聽,但其用心卻的確是為她著想。更是後悔自己昨日話說得太絕,太不留情面了。
柳清風道:“王爺不必擔心,雖然這傷是不輕,但宮中有的是好藥,那‘碧玉膏’更是療傷聖品,王爺府上想必也有些,用碧玉膏敷上,老夫再給開些補血之藥,細加調養半個月後,便可大好。”
隨心急急插嘴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再怎麼說她也是女孩子,即便是比較灑脫不介意外貌,愛美的心還是有的,不想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
柳清風一笑:“那‘碧玉膏’本就是為了後宮妃嬪所秘製,去腐生肌,消斑去疤自是關鍵。放心吧,小姑娘,大好之後保證你的一雙手和原來一樣白白嫩嫩的,一絲傷痕也無。”
隨心微窘,一片淡淡地紅暈浮在了面上,為原?##椎牧程砈艘恍┭��?
柳清風正色道:“只是這些日子記得不要碰水。”
隨心點頭,這個不說她也知道。
衛元朗忙差人回桓王府去取碧玉膏。柳清風又開了張生肌養血的方子,自有僕人去照方抓藥煎湯。隨心便請柳清風去看看秀兒,秀兒必定比她傷得更重,方才衛元朗已跟她說了,多虧秀兒撲在她身上將她護住,不然更傷得厲害。秀兒一開始就捱了好幾鞭,後來又為了保護她承擔了大部分的鞭子,她真的很不放心,如果秀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她不會放過王豔雪。
衛元朗送走柳清風之後,回到隨心的房中。這時,隨心身上的傷已經處理了,衣裳也換過,手已然重新上藥包紮。她正皺眉看著自己粽子一般的手發呆。
“怎麼了?還疼麼?”衛元朗走床邊,輕聲問道。
隨心搖頭:“好多了,那碧玉膏真的很不錯,抹上後涼涼的,就不太疼了。只不過這手包成了這樣,一點都不方便。”
“一會我差張媽來,讓她照顧你一下,待明日,我就從王府裡挑兩個伶俐的丫頭過來伺候你。你不要擔心。”衛元朗安慰她。
隨心扁嘴,道,“我不習慣人家的伺候,何況這樣什麼都不能做,也太難過了。”心想這樣一來,王府裡只怕人人都知道她是女的了。再聯絡衛元朗昨日送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