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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和大丫被兩個小的感染,也跟著喊了一聲。
一喊完,四個人都不由得相視笑了,剛才因爺奶的偏心而帶來的陰翳也隨著這笑聲煙消雲散。
和寒爹爹談完的秀娘,正紅著眼睛走出來,聽到兒女們的談話,看著他們的笑臉,也不由跟著笑開了。
孩子他爹說得也沒錯,以前的事不管如何,現在他們一家能團聚平安才是最要緊的。
“好了,都趕緊進來吃飯吧。”
因為要送菜給秀才爺奶,所以他們這一家人都還沒吃晚飯呢。
大丫應了聲,忙走進廚房把放在鍋裡熱著的菜都端了上來。
雖然沒放什麼佐料,但久沒聞過肉味的一家人仍是吃得嘴角流油。
二柱吃完後還有些回味,“小妹,明天我跟你一塊上山打獵吧。”
打多點野雞回來,那不就天天有雞肉吃了。
心知他打什麼主意的大丫,氣笑不得的推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真以為這野雞是那麼好打的嗎?”
二柱摸著腦袋嘿嘿直笑,“不是有阿軨在嗎。”
對於驢子能打獵這事,他還真十分好奇,說什麼明天也得跟去看看。
同樣好奇的還有大柱,他真的有些難以相信自己連頭驢子都不如的事實。
於是第二天上山打獵的隊伍就這麼決定了,兄妹三人外加驢一頭。
一家人開心的吃完飯後,大丫便負責收拾,而秀娘則去燒水了。
小閨女走了十天路才回來的,沒好飯就算了,總要讓她洗個熱水澡,舒緩舒緩。
這一點,寒初雪倒沒拒絕,雖然一個除塵術就能解決,但上輩子養成的良好生活習慣,她還是比較喜歡真實的泡水洗澡的。
而當她洗完後卻發現,大丫和秀娘竟就拿著她的洗澡水洗腳,不由怔了。
經過一番解釋,她這才知道,原來雖然農家裡的柴火都是上山砍的不用錢,但多了是可以挑到集市上去賣的,所以家裡能省則省,而且莊稼人也沒那麼多窮講究,都是一家人又沒什麼髒病,怎麼就不能共用一桶水呢。
後面那句是秀孃的原話,對此,寒初雪保持沉默。
她畢竟才剛回來,若是什麼事都要說道,只怕會讓家裡人認為自己過慣了好日子,不習慣過農家生活了。
只是這做法,在她看來真的不太衛生,日後等家裡情況好轉了,她定要想辦法把她們這想法給扭過來。
好了,澡洗完了,接下來就是……睡覺了。
沒錯,古代農村沒什麼娛樂活動,天一黑為了省燈油,都是上床睡覺的。
尤其是像寒家這種連吃飯都成問題的赤貧人家,就更是如此了。
於是寒初雪跟著大丫回房了,就在寒爹爹他們房間的對門,而進去後她才知道,這並不光是大丫的房間,也是大柱、二柱的房間。
房裡並不像以往種田文所寫的那般砌著炕,而是木板床。
真是就是一張木板床,沒有床架子沒有蚊帳,就是鋪了張席子在上面,放了兩個竹枕,外加一張簿被子。
房中間拉著一塊黑布,布的兩邊各放著一張床,靠門這張是大柱、二柱的,裡邊的那張,原是大丫的,現在就變成是大丫和二丫的。
二丫是誰?
寒初雪表示現在就不要去研究二丫是誰了,而是今晚該怎麼睡覺的問題。
這間房本來就不大,卻放了兩張床,和兩個木箱子,為了能順當的放下這些,單人睡的大丫那張床就有些窄,睡一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但睡兩個人……
看著自己睡下後,連十公分都沒能留下的空位,寒初雪爬了起來,“姐,你先睡吧,我還要打坐練功。”
作為修士,打坐修煉不睡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像寒初雪以前那樣總是要睡覺的其實才是不正常的。
但她正常的話落在寒家兄妹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本已睡下的大柱和二柱很快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爬了起來。
“大妹、小妹,我們換一張床吧。”
二柱更是抱著自己的枕頭走了過來,以行動表示要換床睡。
大丫還沒回話,房門被敲響了,卻是秀娘來了。
他們的房門是兩對門,中間就只隔了四五米的樣子,那房門又不怎麼厚實,所以本就有些擔心小閨女會睡不慣那硬板床的秀娘很容易便聽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了。
因天已全黑了,所以秀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