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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的。當他因為創作不順利,把這部小說的手稿扔到壁爐裡付之一炬的時候,又是她給搶救回來。她為他校正德語版的故事,法語版的傳記,義大利語的詩,當她年逾80的時候還把《蒼白的火焰》(Pale Fire)翻譯成了俄語。 她的丈夫很欣賞維拉做的這些工作,他曾經寫到他們之間有一種“溫柔的心靈感應”,在他看來,這個女人與他很像,都有著無可挑剔的美學趣味。這對夫婦因為“星期一的顏色”這樣的問題而發生爭論。納博科夫曾經在信中對她說:‘我需要你,我的美妙傳說。因為只有你才能讓我開懷,才能讓我談論雲的顏色、思想的吟唱,才能讓我想起今天我去上班的時候看到的向日葵,它們用飽滿的種子對我微笑。”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九部分妻子的意義(5)
在施弗的筆下,維拉·納博科夫的生活推翻了做一個為丈夫奉獻的妻子就會無法實現自我的觀念。儘管對於當代讀者而言,很難理解她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工作,卻對丈夫的創作百般關注。在傳記中,沒有一點筆墨是把她當成一個失敗的妻子來寫。她的生活是她自己的選擇——為了丈夫,為了藝術,為了她自己。如果我們換一種方式思考,就會意識到對於很多人來說,自我實現可以透過支援和鼓勵他們所愛的人來達到。 2001年9月11日恐怖分子攻擊美國以後,作為希望燈塔的妻子再一次成為一個重要的文化主題。麗莎·比莫(Lisa Beamer)是第一個9�11後出現的偶像人物。她的丈夫託德·比莫(Todd Beamer)被宣佈為一個英雄,當時他正好在這架被劫持的飛機上,他號召其他乘客一起和恐怖分子進行抵制,最終阻止了飛機飛往恐怖分子原來的目的地華盛頓而是與世貿大樓相撞,這無疑為美國避免了更大的損失。這個帶著5個月身孕的年輕寡婦,在襲擊發生的幾周後被布什總統在演說中介紹給了國會。很快,這個遭遇了喪夫之痛的女人成了一個名人,被眾多新聞媒體報道。2001年10月,她乘飛機從紐沃克飛往舊金山,不久前她的丈夫乘坐的就是這一航線。她的書《讓我們動起來!》(Let’s Roll!)在《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榜上待了很長時間。這是她酷愛運動的丈夫喜歡說的一句話,也是他在飛機上動員其他乘客時說的一句話。 悲劇也把記者瑪麗亞·帕爾(Mariane Pearl)推倒了聚光燈下。她是《華爾街日報》的記者丹尼爾·帕爾(Daniel Pearl)的###。2002年她的丈夫遭綁架後被殘酷地殺害,瑪麗亞在《堅強的心:我丈夫丹尼爾·帕爾的生與死》(A Mighty Heart:The Brave Life and Death of My Husband,Danny Pearl)中寫到了她對丈夫那種“絕對的愛”。 忽然之間,流行文化中這些為丈夫提供支援的妻子得到了好萊塢的高度讚譽。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他們生產出那麼多以受虐待的妻子為主題的電影,現在描寫飽經磨難卻和丈夫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的妻子成了拿奧斯卡金獎的不二法門。2001年,瑪西婭·蓋伊·哈登(Marcia Gay Harden)因為扮演傑克遜·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的妻子李·克蕾斯娜(Lee Krasner)而獲此殊榮。第二年,珍妮弗·康納利(Jennifer Connelly)因為塑造了艾麗西婭·納什(Alicia Nash)這人物形象而得獎。艾麗西婭是諾貝爾獎獲得者、著名數學家約翰·納什(John Nash)的妻子,在患精神分裂症的漫長歲月裡,她始終陪伴左右。(有一點需要注意,這些女演員都是被提名為最佳女配角,雖然她們的戲份並不比扮演她們丈夫的男演員少。但是這些男人卻被提名為最佳男主角。) 當然,對充當幕後英雄的妻子的讚美可以被看作是勸說女人們重返家庭的一種方式。似乎只有被支援的丈夫是暢銷書作家或者是諾貝爾獎獲得者,這個放棄自己的事業全心輔助的妻子才能得到喝彩。但是在我們斷言對支援性妻子的讚美實際上是另外一種把妻子當作女性控制機制的形式之一之前,不妨換個角度來思考問題:支援性妻子的角色也可由男性來擔任,這將會把“妻子”變成一個沒有性別色彩的動詞:去做妻子——去照看、去養育、去支援。吉姆·布蘭德本特(Jim Broadbent)因為在電影《艾麗絲的情書》(Iris)中扮演約翰·貝利(John Bayley),2002年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幾年前,貝利因為《寫給艾麗絲的輓歌》(E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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