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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澈拽得二五八萬,一臉欠扁地說著實話。
“哼!什麼狗屁秘密?你少糊弄我!”展雲飛臉色一變,也不再費力氣去追南宮澈,只一臉失望地瞪著她:“想不到我們十幾年的交情,還比不上他一個相識數月的陌生人?”
“雲飛,不是這樣的,你別聽方越胡說,他逗你玩呢。”方越苦笑。
這一回,南宮澈明明說的是實話,可惜,他卻不信了。
“好,你們只管保密,以後有什麼事也別再找我。”展雲飛說著,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
“喂!雲飛……”方越焦急地叫。
“讓他去,”南宮澈懶洋洋地叫住她,胸有成竹地笑:“現在你叫他也沒用,他在氣頭上呢,準沒好臉色給你看。過幾天他氣消了,自然沒事。”
方越很不高興,更無法理解他的做法。
她並不是傻子,經過剛才的事,自然感覺到了南宮澈對她的那份強烈的獨佔心理。
到目前為止,即使有人懷疑過她的個性轉變太大,卻絕對沒有人懷疑過她的性別。在別人的眼裡,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又何必那麼幼稚,急乎乎地要向世人宣示主權?
明知道會讓展雲飛心生芥蒂,他難道不怕毀了兩個人十幾年的交情?
更何況,她是一個人,一個有著自己的思想,擁有絕對自主權力的人,並不是一件物品,不能按他的喜好,隨心支配她的命運。
正文 042 賭一個願望
“是嗎?”她深表懷疑。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他把握十足。
南宮澈的把握出了差錯。
這一回,展雲飛好象是真的生氣了,一連半個月都賭著氣,在外面花天酒地地留連著,連浮碧軒的門都不進。*
方越懶得管這兩個大男人之間的那點破事,天天照常地往軍械處跑一趟,消磨掉一個上午之後,餘下的時間,就在隘州各地轉悠著,跟裴小姑娘捉著迷藏,玩著幼稚的我躲她追的戲碼。
她倒也樂此不疲,每天都跟在她後面,大大的眼睛,骨嚕嚕地轉著,象條可憐巴巴的小狗。
方越有時心軟,偶爾裝成不小心讓她逮住了,請她吃一頓好的或者聽一場戲。每到這個時候,她那股象是要飛起來的高興勁,總會讓她暗暗道聲慚愧。
早上起床,照例是要做一翻吐納的功課。推開窗戶,冷不丁發現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悄然地從牆外探了進來。
望著在一片青灰中夾著的那一抹嫣紅,她怔住,春天似乎在一夜之間就來臨了。
來到這個異世大陸,不知不覺已有幾個月,發出了無數條電波,卻一次也不曾收到過迴音。
那顆想要回家的心,也慢慢地冷淡了下來。
她跟南宮澈的身體想要換回來,似乎也變得遙遙無期。
試過很多種方法,比如,拉著他半夜三更跑到隘州最險的青龍崖,想要說服他一起從那上面跳下去;再比如,拉著他一起跳進冰冷的渲河;再比如拿根大木棍,要他打暈她,或者被她打暈……*
可惜,他們無法承擔失敗的後果。
萬一不幸,死掉一個而另一個卻依舊活著的話,剩下的那個也許永遠都沒有機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所以,每一種辦法都是半途而廢。
非常不幸,她必需與這個突然闖進她生活的無聊男子,同生死共患難。
“王爺,”寒夜手裡拿了一封密函匆匆地走了進來,恭敬地彎腰交到她手上:“從京裡傳來的急件。”
“我知道了,你先等著吧。”方越接過密函,隨手在晃燃了火摺子,燒融蠟封,開啟來一瞧,密函上卻只得四個大字“永寧有難。”
這是什麼意思,她現在不是應該在來大秦的路上?
難道有人想拿她做文章,破壞此次和親?
方越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朝寒夜招了招手:“速去請方公子和展公子。”
“出什麼事了?”南宮澈正巧練完功,從外面走了進來,瞧見寒夜站在門外,立刻趕了過來。
“你自己看。”她把密函遞到他的手裡。
“走,”南宮澈就著她的手瞟了一眼密函,朝她呶了呶嘴,示意她進屋。
“不用找雲飛過來一起商量?”他雖然在賭氣,但這麼大的事情,還是理當通知他一聲吧?
“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後天才回來。”
“永寧現在到哪裡了?”她撫著下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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