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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們是一個系統的嗎！球－50轉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很特別，像是在顫抖一樣，大仙說有6、7噸重，好大的“洋蔥頭”，但這是艦上精度最高的雷達！
下午的工作時間是1330，還未到就位點。主炮兩側的欄杆還掛上了一張網，難道是用來防止炮彈殼掉到海里？班長一直想弄到這玩意，不過這銅疙瘩要回收，不好弄，要是這樣應該就是這個用途吧。
“導航，抓到9號了嗎！”
“導航最大作用距離多少？”
“請稍等，首長！”
“這也要反應，這資料一出來就要測好的，心中有數！”錢佳默不作聲地增大量程，測最大作用距離。
“航海，引導一下！”
“026，106鏈左右！”
“有目標！”
“射擊海區是否乾淨？”
“報告首長，有少量漁船！”
我看了一下船鐘，還有半小時。
湊到罩子裡一看，16批也沒什麼特別，就是個中型目標，怎麼就是10號了，旁邊還有那麼多漂泊的漁船。
“10號方位？”
“方位035，距離98鏈！”
“1號10號叫，10已抵達就位點！”
“發部署！”
駕駛室裡一下子少了一大批人，特安靜，海面上波光粼粼，現在走085。
“航向090！”
老李上方的喊話筒傳來下面清晰的口令，是小繆班長的聲音，這玩意還挺實用。
“指揮所戰位1，指揮所戰位1！”
“戰位1指揮所，請講！”
“把拖船、靶船的批號報過來！”
“就這點膽，自己不會抓！”班長已經聽見了，“來，把電話給我！”
我乘機看了一下顯示器，16批後面還跟著一個傢伙，05批，兩批目標速度都很小，向量線短短的，也就是6、7節的速度，順著漁船群的邊緣和我們反向運動，兩目標之間的距離已經被菱形的航向報警符號擠滿了，要是打偏了不就玩完了？我這樣想著！
主炮已經指向右舷了，似乎也沒有轉回來的意思，說不定冷不防就打了。
“兩進三！”
“拖靶方位056，距離96鏈！”
“拖靶方位060，距離96鏈！”
差不多已經進入戰鬥航向了吧，班長說打炮的時候，與靶船的相對位置是基本不變的，一踩就出去了。
靠，又被別人搶先了，前民已經開打了。現在我又擔心那些漁船了，要是打近了……這個距離應該是最大射程位置，打遠是不可能的，萬一打近了怎麼辦？
“咣咣！”炮管往後輕輕一座，聲音號恐怖，幾乎就是鋼管炸裂的聲音，讓人心驚。
“咣咣！”又是兩發！一股刺鼻的火藥味飄進了駕駛室。
“導航觀察彈著！”
“遠彈！”
“1號10號叫，我看你彈著好！”
“只要不是危險彈著，他都說你彈著好！”首長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
“咣咣，咣咣，咣咣！”這下連續了。
“把嘴張開！”錢佳捂著耳朵說。
“這下怎麼樣？”
“近彈！”
還真能看見水柱回波，我忍不住湊過去，對主炮的興趣也降低了，視覺效果比副炮還差，火都沒有，聲音還特大，味道現在不僅刺鼻，還有一股腥味！
“咣咣，咣咣，咣咣！”
我的心也驚的一上一下的，“咣”一聲，全身就跟著一顫，但眼睛死盯著慢悠悠的05批，果然，還真有幾個小點，緊貼著05批，很快就又消失了。
“夾彈！”
“試的不錯嗎，老吳！”
“咣咣，咣咣，咣咣！”
“咣咣！”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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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間一直拖延，昨晚就在蝦峙門北錨地過的夜，至於原因是因為大霧了，昨天上午的主炮對岸應用射擊也因此取消，當時編隊辛辛苦苦航渡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南漁山——我們的專用靶場，最後是掃興而歸，最近油價又漲了，好浪費！而昨晚的日子也不好過，艦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加西莫多的角色，每隔一段時間就敲一下霧鍾，目的當然不是報時了，為了顯示存在，提醒地方的冒失鬼。導航更是緊張，不僅要觀察艦位，一有誰過來拋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