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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眼珠突出,幾乎斷氣,便嚷道:“英雄饒命!”
四郎便道:“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等如何要來害我?快說,饒你性命!”那公人正要說時,另一個早爬起來,趕上來掄棒打來,四郎見機極快,將身一轉,自他脅下竄過,那人盡力氣一棒,卻只打在同夥天靈蓋上,頓時斷送了,四郎伸手扯住他肩膀,一扭,但聽卡一聲響,將一條胳膊卸脫了關節,那人立時痛得臉色煞白,四郎在他腿彎裡一踢同,喝道:“說,因何要來害我?”
那人不料想四郎這等兇猛,只當他才受了枚刑,不復勇猛,卻不知四郎最是個捱得苦打的,不然當初羅侯那三百鞭如何受得了,早送了命了。這時候見同夥已經死,只得求饒道:“饒過小人,什麼都說。”
四郎喝道:“快說!”
那人便道:“這不關小人等的事,都是梅……“
那人只說得一個梅字,不知何處飛來一枚鏢,釘在咽喉處,立時畢命。
四郎大怒,跳起來道:“暗箭傷人的不是英雄,出來與你燕爺爺大戰三百回!”
便見林子裡跳出四個大漢來,四郎一見,便知都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人,卻也全然不瞧在眼中,立定門戶,伸手相招道:“過來!”
便有兩個挺朴刀過來,另兩個在後押陣,四郎卻拾了地上的長棒,他在這棒上有十來年功夫,一旦使開,哪有敵手?只兩招,便將兩口朴刀盡都打得脫手,再兩棒便撩翻一個,另一個正自要逃,被四郎自後腦快如雷疾如電一棒當頭劈下,頓時便開了瓢,紅的白的只流了一地,剩下兩個嚇得腿自軟了,袖鏢也扔不出來,被四郎挺朴刀,又搠死兩人,因揪住最後那人道:“你實話說,你們是何人,受誰差遣來謀我性命的?“
那人被他拿朴刀抵在脖頸上,結結巴巴道:“是梅……梅……梅駙馬要取你性命。我等是他府上蓄養的武士,那兩個公人是駙馬買定,如是他們得手我等便不現身,若是吃你殺了,便由我等結果你……“
四郎大惑,因喝道:“你胡扯,我與那駙馬無怨無仇,如何要來殺我,你休攀扯好人,快些說實話!”
說著,刀下一用勁,在那人脖子上畫出一道血痕來,那人頓時殺豬似叫喊道:“小人不敢亂扯,真是梅駙馬要你性命。皆因他佔了你的娘子,怕你早晚回去找他要人,這才命我等來結果你的性命的……”
四郎倒抽了一口冷氣道:“你說甚麼?”
那人道:“……駙馬爺年前燈節上得了個女娘,好生美貌,因怕公主知道便養在外頭,後來聽說是你的娘子,因怕你去討要娘子,故此命我等來殺了你……”
四郎只覺得得眼前一黑,雖然這事有些兒預料,卻萬不料當真如此,一時不知是喜是憂,嘆了口氣,手起刀落,將一顆人頭切菜瓜般切了下來,瞅那人頭直滾出幾尺遠,卻慢慢坐下來,捂住臉,良久,找到自己包裹,將一套新夾棉的襖兒換上,山澗裡洗了臉,結束停當,將死人都踢進山溝裡去,提了朴刀哨棒,往京城而去。
這裡離京中原有三日路程,卻給他緊趕慢趕,第二日夜裡,便潛進城去,過御河橋時,瞧見羅侯府上有燈火,呆呆看了一陣,轉身認明駙馬府,直奔過去。
他雖與梅駙馬不熟,但趙昀最為疼愛玉安公主這個妹子,時常往駙馬府上去,四郎也曾陪侍進過梅府,大概知道府裡道路,卻在踅進花園裡,見兩個丫頭打個燈籠,說著話兒出來,四郎上去一刀搠翻一個,揪住另一個問道:“駙馬在哪裡?”
那丫頭嚇得牙齒打戰,因道:“駙馬……不在府中,往花枝巷裡小姨奶奶處去了……”
一語才罷,被四郎橫脖子一刀,結果了性命,屍首卻拖到後頭花木叢掩好,自後門出來,認得花枝巷方向,尋著角門,摸進去,卻聽兩個下人端著酒菜打著燈籠,在那裡邊走邊說話道:“如今小姨奶奶連陛下都認了,公主再是吵鬧也沒用,早晚要接進府去。”
一個便道:“這小姨奶奶生得比公主美貌得多,這進了府,豈不搶了公主的恩愛?”那一個笑道:“公主依舊是公主,小姨奶奶再是美貌,也個來歷不明的貨,搶得了什麼風頭?要是陛下說一聲惱了,把來一刀砍了,又有什麼難的?“
那一人便道:“那駙馬怎麼會依?”
一個就說:“駙馬依不依的又如何?這件事只要求公主便成,咱們公主雖然嘴頭子利害,其實心裡有些兒怯駙馬的,駙馬年少俊俏,床上又……”跟著就一陣几几呱呱地笑,笑過又道:“不是這等功夫,公主怎麼會愛駙馬?便是小姨奶奶,若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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