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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精神隨皇帝圍獵,羅新城也是一身黑色勁裝,騎在馬上,腰間懸著七星寶劍並精巧駑箭,看著四郎面上聲色不動,只拿眼飛快看了看他,四郎也望回他,一時只聽得號角響,皇帝便在馬上道:“今日圍獵,卻是要計獎罰的,頭等的朕有重賞,那末一等的,朕可要重罰!”說著一揮馬鞭,群臣便縱馬而出,往獵場深處而去,一時間馬嘶犬吠,旌旗招殿,好不熱鬧。
四郎便尾隨而去,初時尚護衛在皇帝身周,漸漸的皇帝馬疾,很快將眾人甩下,只有幾個心腹武將同著崔去疾簇擁而去,四郎縱馬在四圍轉了幾個圈,回身便見羅新城奔到面前,一勒馬韁,那馬頓時立住腳,羅新城便笑道:“四郎今日好生威風。”
原來因這日是秋獵大典,四郎穿了全套四品親隨侍衛服色,那衣裳窄袖細腰,下面緋色長褲,黑色鹿皮小靴,越發襯得四郎英雄了得。
聽了羅新城這般說,四郎望了他一眼道:“侯爺今日,一樣的少年兒郎,英雄出少年。”羅新城便哈哈大笑,一揚鞭道:“走罷,看看今日誰射落的大雁多!”
兩人縱馬前行,那獵場極大,上百人的圍獵人眾,散了開來,居然便瞧不見人影,四郎久未這般縱馬賓士,奔得性發,大聲吆喝,羅新城哈哈大笑,馬背上取出駑箭來,對空中飛過一排大雁道:“我要射排頭第二隻!”看準了,射將過去,聽得那雁兒哀鳴一聲,果然應聲落在馬前,四郎俯身拾起,只見頸上對穿著一枝駑箭,四郎笑道:“果然好俊箭法。“
一語未了,空中雁鳴,卻又是一群南歸鴻雁飛過,四郎提出箭來道:“便射它末尾一隻!”果然也是應聲而下,二人鬥發了性,越跑便越遠,鞍子上人人都掛了四五隻大雁,羅新城因勒馬道:“只獵得這些鳥兒,到叫那姓崔的小瞧,咱們進林子去,有大蟲或者獵一隻才好!”
四郎道一聲好,便真個進了林子,這裡樹林茂密,馬兒卻跑不起來,只得慢慢前行,四郎馬上說道:“有個東西給你看。”
羅新城道:“什麼?”只見四郎自懷裡陶出個泥人來,眉目宛然,無一不像,儼然便是個小小四郎,頓時開心大笑起來,摸著那泥人道:“那裡得來的?”
四郎便說了在集鎮上找人捏的,羅新城笑道:“幾時也去捏一個才好。”
兩人一面說著,突然鼻間一股腥風,羅新城精神一振道:“來了!”將泥人揣進懷裡,跳下馬來,四郎也下了馬,兩個伏低了身體,在雜木叢中遮掩著前行,伏低身體行了一陣,卻不見動靜,羅新城便笑道:“想是懼人,卻跑走了。”
話音未落,只聽四郎大喝一聲:“閃開!”將他狠命一推,倒在草科叢中,只聽得一聲咆哮,一條五彩斑斕的豹子往四郎身上猛撲而去。
四郎揮劍掄去,那畜牧卻極為靈巧,只一偏,這一劍便使偏了,當地一聲砍在面前一塊大石上,火花四迸,那劍卻齊柄而斷。
那花豹動作極為迅疾,轉身過來,一隻前爪子便搭上四郎肩頭,四郎扔掉劍柄,措手不及,只得空著一雙拳頭,往那花豹頭上狠狠錘落,正中那畜牲頭腦,打得頭一偏,爪子卻仍是將四郎肩頭皮肉撕下一大塊來,四郎忍痛跳開,那豹長聲吼叫,身子往後一聳,跟著便又是一撲,直撲向四郎,四郎後退不及,眼見得血淋淋一張大口在面前張開,突然聽得撲地一聲,一枝羽箭直插進那畜牲左眼中,前撲時力道便緩得一緩,四郎忙往後躍,只聽羅新城道:“好畜牲!再吃我一箭!”跟著嗖嗖數聲,又是兩枝駑箭射到,將那豹一雙眼睛全都射瞎,下餘一枝自嘴裡射去,直插咽喉,那豹頓時倒在地上,四郎跳了過去,騎在豹背上,掄拳頭一陣亂打,不知打了幾時,羅新城便上來拉住他道:“好了好了,已經死得硬了。”
四郎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道:“死了麼?”看那豹時,果然嘴角下一攤血水,前爪將地下抱出一個大坑來,四郎吐舌道:“真是虧待你那兩枝箭,可不是救了我命。”
羅新城道:“不是你那一推,我也要吃它的虧。“拉了他樹下坐了,扒開他肩頭傷處看,雖然傷口不淺,好在只是皮肉傷,懷裡取出傷藥替他上了,就將就撕破的衣襟替他裹了傷處,看四郎兀自一頭的汗,將水囊替給他道:”喝些吧。“
四郎接過來道:“若是有酒,那便痛快!”
羅新城笑道:“你且先嚐一嘗再說。”四郎忙擰開囊嘴,撲鼻便是一陣濃香,忍不住嘆道:“好酒,真是好酒。”仰脖喝下一口,遞給羅新城,羅新城便也喝一口,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將囊中酒水傾刻喝得盡了,並排坐了,四郎側頭看他,臉上有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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