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羅新城道:“不要多話,且過來!”擺定架勢,伸手招那漢,那漢看著比羅新城整整大出兩圈來,哪把羅新城放在眼內,心裡只想一招便跌死這廝,與我家大人長臉!撲地過去,羅新城便將身一矮,從那漢肋下穿過去,回身急抓,那漢後腰被他捏住,身軀龐大,急切間哪裡便轉得過來,羅新城抓他後腰肥肉,右手扭住他肩,一頂,將肩胛頂住他胸脯,頓時便將個胖大漢子直托起來,他站穩身形,沈住氣將那漢在肩上打旋子般只旋了五六下,那漢便被他旋得頭暈眼花,只聽羅新城喝一聲:去!
那漢便脫手而去,頭下腳上,直擲出五六尺遠,跌得爬不起身,只聽得眾人雷鳴般叫好,羅新城卻拍了拍手,笑了笑,走回座間,趙昀伸手相挽,崔去疾因笑道:“幾年不見,不想羅侯居然這般厲害,崔某好生喜歡。”
因揮手叫人送上禮來,羅新城便推辭,趙昀笑道:“他小孩兒家,好勝心切,崔卿莫放在心上,那禮且收了,是崔卿一片心。”
羅新城便只得叫人收了那盤金銀,慢慢穿回衣服,不料衣袋內突地滾出個泥人,正是那四郎的泥人小像,四郎臉色微變,趙昀卻正扭頭與崔去疾說話,不曾看見。羅新城便飛快拾起來,揣回懷裡,看趙昀時,似乎全然沒見著,仍舊與崔去疾說得熱鬧,因朝四郎眨了眨眼,笑了一笑,四郎這才放下心來。
只聽崔去疾笑道:“這陣,臣先輸一陣,也罷,下一場比試長槍,陛下可要當心了。”趙昀笑道:“只管來只管來,輸贏都不要緊。”
果然一員將領,黑袍黑甲,挺一枝雪亮長槍,趙昀這邊卻是一員小將,白色衣甲,手中也是一枝爛銀也似的長槍,襯著紅纓子,四郎一看,原來是小陽侯蔡煜。只聽趙昀道:“小陽侯這槍法是家傳,當年他父親一條長槍打得胡番們聞風喪膽,如今卻看他的。”
誰知幾個回合,小陽侯到底有些經驗不足,被那漢子挑到空檔,一槍幾乎搠下馬來,蔡煜不服,因要挺槍再戰,趙昀叫他回來,道:“已自輸了,莫再爭!”蔡煜只得憤憤回來,兩場比過,各有一勝一負,堪堪打個平手。
趙昀因端了一杯酒道:“這第三場便要定勝負了,崔卿可當心些兒。”崔去疾哈哈笑道:“正是,陛下,第三場卻比試棒法,前頭兩陣可輸,臣都知,唯有這棒法一陣,絕不會輸,若是輸了,微臣認打認罰。”
趙昀哈哈一笑:“如此正好!”
崔去疾便道:“人來!”
只見紅毯那端,一人提了長棒,走上場來,四郎是行家,一眼看那人氣度沈穩,腳下功夫極為紮實,這正是棒法會家。趙昀因問誰願下場?四郎起了好勝之心,出眾來說道:“臣願往。”趙昀因笑道:“你可仔細,這一場定生死,可是有傷損的。你肩頭還有傷,寧可不去罷。”
四郎道:“臣自幼習得棒法,只要一試深淺。肩頭只是皮肉之傷,不值什麼。”
說著接了木棒,便拽衣下場,那人見四郎行走步伐,知是勁敵,兩人見過禮,兩條長棒施展開來,一時間二三十回合不分勝負,旁觀眾人只看得神暈目眩,一時場上場下靜寂無聲,只聽得長棒風聲呼喝來去,雙方都盡展平生之力,四郎越打越是佩服,心想好棒法,真好棒法,那人也是越打越起敬意,兩下人再打得一時,四郎到底年輕,那人力難持久,漸次落了下風,只仗著棒法精妙,勉力支撐,再鬥得十來回合,終被四郎瞅個破綻,一棒點在胸前,這個喚著拔草尋蛇,趕得對方退了一步,腳下步法卻亂了,四郎瞅準空子,將長棒從他腳底一掃,那人便措手不及,要跳時,被四郎一棒掃脛骨上,撲地倒了,四郎跟上一步,長棒直指這人胸口,眾人齊聲叫出一個好字,頓時喝彩聲不絕。
趙昀那裡哈哈大笑,親自步下臺階,挽起四郎的手,與他把盞道:“這一杯酒,朕敬你,四郎真個了得!”
那崔去疾卻也過來,也倒上一盞酒:“崔某適才便已經看到燕侍衛,相貌堂堂,好個男兒,又有這般棒法,敬服敬服,這一杯是崔某相敬燕侍衛的。”
四郎只得謝了,飲過二人的酒,趙昀便道:“適才你獵得豹子,朕便只賞一柄寶劍,此番又替朕找回這面子,可要如何賞你,你只說來,朕無有不準的。”
四郎跪下道:“食君俸祿,便需與君分憂,臣不敢討要封賞。”
趙昀道:“這有什麼不敢的,你只管說。”四郎只是不說,只聽羅新城在旁道:“既然這樣,陛下是不是怎麼封賞也不為過?”
趙昀道:“正是!”
羅新城便笑道:“即如此,陛下莫如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