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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也提了一串,正在口乾舌燥之時,突然聽得林中水響,四郎笑道:“到碧龍潭了,走了這半日,正好去去暑氣。”
拉著羅新城,轉過一片林子,果然一道飛瀑自山崖上白練也似落下,傾入崖下一處深潭,水碧如玉,倒映著樹木藍天,站在潭邊只覺得一股涼氣直撲面前,四郎早放下東西,脫了衣衫,一撲便跳入水裡,呵呵笑道:“好涼快好涼快。”
羅新城卻站在潭邊笑,不肯下水,四郎便拿水撲他道:“傻子,快下來。”見他只是不動,游到岸邊,拽住羅新城雙足,只一拖,便拖將下來,羅新城猝不及防,給他拉下水來,給冷水一激,嚇了一跳,原來那水卻不甚深,他掙扎兩下便站在水中,卻只齊胸,四郎哈哈大笑,羅新城才走了兩步腳下一滑,四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卻正抱在腰上,羅新城腰上一緊,回過臉卻與四郎臉對臉地挨著,不知怎的,臉上一紅,把四郎的手在水下一捻,四郎是有心病的人,給他這麼一捻,也跟著臉上一紅。
一時臉對臉望著,羅新城便道:“這裡會有人來不?”
四郎心裡翻騰著,喃喃道:“有人來便怎的?”
羅新城把眼一低,輕聲道:“你說要怎的?”
卻把手漸漸攏住四郎的腰,四郎與他已經是兩度春風,那滋味欲罷還休,此時摟他在懷,那銷魂滋味翻上心頭,一隻手自水下伸去便解羅新城的褲頭,腳下石滑,便轉過一塊大石後頭,正好一株大樟樹,樹冠碩大,罩在水面上,將日頭盡皆遮過了,兩個人便在水下除了衣物,四郎將他抵在石上,羅新城低聲道:“只道四郎是正人君子……”
四郎手託了他後頸道:“這時候誰做得了正人君子?”說著便親下去,只覺得口唇相接時,纏綿入骨,顧不得光天化日,雙手抵了羅新城雙手在石上,水下分開他兩腿,硬梆梆便要頂入,不料給羅新城一把拿住,笑道:“好個正人君子,白日宣淫。”
四郎低頭親他,將肩胛骨兒也咬得紅起來道:“好人,給我罷。”
羅新城給他親得渾身發軟,也是□□如潮,手上早軟了,給四郎就著水滑直入了進去,只覺得骨酥體軟,再掙扎不得,只得由他進出,不過片時,便雙頰暈紅,呻吟不絕,一手扎進四郎發叢中,五指在髮間輕輕撫弄著,四郎扶了他,盡力施為,得趣之時,也是低聲呼喝,那潭水給二人攪得盪漾開來,一波連著一波,滿池的水似乎也變作滾沸,那羅新城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只恨不能這般直快活到死,四郎正是年少體壯之時,這等事有一遭兒便想第二遭,操弄起來沒個足,一時羅新城喘吁吁問道:“四郎,我比你那娘子如何?”
四郎正在情熱,聽了這話,微微一怔,隨即死命往裡一頂,羅新城啊地一聲大叫,四郎便一面盡力大動,一面喘著粗氣道:“不給你個厲害,你便只是胡說。”
羅新城原掙扎著還要問,卻給他入得不能成句,四郎一氣猛送了幾十下,羅新城□□內只覺得灼熱難忍,前面早滴下水來,再不能支撐,一氣洩了出來,四郎便笑道:“這便不成了?”
羅新城靠在石上,身子半躺在水中,兩條腿兒若隱若現,只腰下尚浸在水裡,四郎哈哈一笑,索性將他雙腿撩起,使個老漢推車道:“今日才叫你見識四郎的真功夫。”
就著勢兒再度送入,輕抽緩送,羅新城只半睜著眼兒喘氣,卻連一句整話也說不出,由著四郎戲耍得足興,早已經軟癱了身體,一時事畢,因衣裳都溼了,四郎便將衣裳都攤在石 上曬開,自己同了羅新城游到崖下石洞,赤條條爬上去,兩個坐在一處,羅新城是個慣經風月的人,四郎是個熱血的漢子,又都在不知節制的少年時,赤條條坐在一處,哪裡忍得住,不過歇得一歇,便又摟腰抱肩,親嘴咂舌,又作在一處,正情熱時,羅新城笑道:“看不出四郎,倒還有些手段。”
四郎便道:“你還笑說得出,也是厲害角色,若是我那娘子,此時早便告饒了。”羅新城聽他提到娘子,心中不快,臉色一沈道:“有一句話說給你明白,你若只要這般快活,便時時來找我,跟我快活時,卻不能再提你娘子,不然……”
四郎見他臉色凌厲,吃了一驚道:“不然怎樣?”
羅新城盯了他半日,終於沒有說下去,四郎便抱住他道:“我跟你在一起時,很少想起娘子。”見他依舊不作聲,垂著眼,不知為何,心便軟了,低聲道:“我不提娘子就是。”暗裡卻想,如此這般卻不知將來如何了局,這般一個標緻侯爺,縱然快活似上九天,卻倒底不是娘子,也做不得自家娘子。
羅新城見他臉色不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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