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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勉強應道:“想什麼?”
羅新城抽出手在四郎腰下一捏,吃吃地道:“嘴上說不想吧?這是什麼?”
原來那裡早已經漲起來,四郎給他捏得越發忍,伸手去拉他的手,不知怎麼著,就伏在他胸前,因適才吐了汙物在身上,四郎便替他脫了內衫,這時候一栽,嘴唇便觸上他胸前肌膚,就這麼一碰,便如著火了般,頓時糾纏在一起,也不知如何,就褪了身上衣物,赤條條抱了,就在榻上纏綿起來,四郎打熬了這幾個月,早已經是飢渴難奈,一面動著,一面百般地搓揉他,羅新城早已經忍耐不住地叫出聲來,聽起來越發地催情一般,四郎便越發地呈勇,不知輕重,只管要快活,那羅新城不知醉中還是醒中,一力應承,比之與娘子的操弄,果然是另有情趣,一時間不肯放開,纏綿到天亮,才勉強合了會眼,不多時,便聽得村頭雞鳴,看那窗戶紙上,已經透出亮光了。
羅新城醒來,頭兀自疼痛,爬起來,屋裡卻空蕩蕩的,床頭搭著套粗布衫子,再看自己身上一絲沒掛,便拿過那套衣衫,嗅了嗅了,一股四郎味兒,當下穿了那衣裳,長短倒合適,卻略有些肥大,聽得屋外水響,便晃出屋門,只見井臺邊搭的晾衣杆上已經晾上幾件衣衫,可不都是自己的,四郎正低頭自井裡提了水,光著上身,在那裡洗涮,羅新城便倚在門框上道:“那水不涼麼?就這般往身上倒?”
四郎吃了一驚,滿臉掛著水珠兒回過頭,晃著一口白牙,臉上微微發紅,卻掛著笑道:“你醒啦?”
日光照著他的頭臉身子,果然是體魄健壯,容貌出挑,羅新城心裡微微一動,只聽四郎道:“你的衣衫都弄得髒了,我替你洗了,這天熱,午後便幹,再慢慢回去也不遲。”
羅新城道:“幾件衣裳,髒了便髒了,扔了也就是了,又何必勞神。”
一面說一面走到井臺邊,掬了棒井水洗臉,四郎看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衫,赤足套著雙麻鞋,看上去眉目俊秀,倒真像個鄉村小廝一般,拿布帕子遞給他道:“沒別的衣裳給你換,只好穿這身,委屈你小侯爺且做回放牛郎。”
羅新城接過帕子擦了擦手道:“放牛郎也沒什麼不好。”四郎搬了長凳過來讓他坐,羅新城便往旁邊讓了一讓道:“你也來坐。”
四郎將階下的竹桌搬過來,去灶間端了兩碗飯,將夜間帶回來的一包牛肉切了,兩個人坐在院子裡吃飯,那院門外便是一畦菜地,幾隻雞鴨在那裡覓食,間或有農人趕了耕牛自門口過,遠處聽得犬吠,羅新城瞧了這光景,忍不住嘆了口氣:“四郎真是好福氣,這般福地,如挑花源一般,在此地終老也不枉一生了。”
四郎沒讀過幾天書,不知什麼叫做桃花源,笑道:“你那只是新鮮罷了,若真個讓你在這兒住一生,只怕沒幾天就過不下去,只要回城去。”
羅新城卻不理他,自顧自地言道:“我小時候也在鄉下住過,跟著……跟著師父,教我射楊柳下的燕子,他……師父……那時候還很年輕,和我現在一般大小,他什麼都懂得,什麼都比我厲害,就連我最得意的駑箭功夫,也比我厲害。那時候都沒現在的富貴,可是卻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辰光……”
四郎見他滿臉悵然之色,便道:“你那時候還小麼,他是你師父,比你厲害,不是尋常得很麼?現下,他定然不是你對手了。”
羅新城臉色一黯:“我這一生,也別想能蓋過他去。”
四郎起了好奇之心:“為什麼?他終究會年老,總有一天會比不過你的,你的師父現下在哪裡?”
他想羅侯的師父既然功夫了得,那自然是軍中任職,他在羽林中混了幾個月,將那有名的武將姓名都記得大半,如今一一細想,卻想不出哪一個駑箭功夫了得的成名將領,或者他師父文武雙全是個文臣?又再想一遍,聽他說到富貴,就把知道的王侯公爺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也想不出哪個堪配做羅新城的師傅。
羅新城便笑了笑:“現下麼?死了,一早便死了。”
四郎便道:“那麼著,一個死人,又如何能與羅侯相比?快不要想那些,吃了飯,咱們去山裡打鵲兒去。”
吃過飯,各攜了駑箭,往村後的山上去,那山雖不甚高,山路卻頗為陡峭,而且草深林密,就算是初夏時節,進了山林也覺得幽幽生涼,空間靜寂,林間鳥鳴聲聲,四郎帶了他,一路指給他看,何處有草藥,何處有奇花,一時又伏在草叢裡打個花雀兒下來,在林中玩了大半日,漸覺得身汗水溼了身上衣衫,手裡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