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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授權給我,讓我去處理此事。”
李韜好言寬慰了周凱。
掛了電話,李韜沉吟了一下,覺得還是先不要找市長彙報的好,自己還是先給省廣電局副局長王源打個電話,直接把張市長的意思給他傳達到位。
李韜心想,這個王源再怎麼狂妄,他也得給張宏興幾分面子吧?
王源依靠的省委宣傳部常務副部長李清河的勢力,再怎麼著也不能跟張市長比。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李韜給王源打了個電話。
按照級別,李韜這市府秘書長算是副廳級待遇。
而省廣電局副局長也是副廳級待遇。
但是,市府秘書長可是市政府的大管家,有大權在握的,省廣電局副局長跟市府秘書長相比,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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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市長也擺不平?
ps:218至220章為非正常章節,請早6點前不要訂閱,多謝各位書友大大們的支援
圓月初升,月光朦朧。恰是農曆的十五,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像個烤得金黃的燒餅,上面還沾了星星點點芝麻。
入了夜,才稍稍有了點風,風吹樹葉嘩嘩的響,可空氣還是灼人,面板上一直沾著一層粘稠的汗,溼漉漉的讓人難受。
院裡放了張方桌,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
晚飯是撈麵條。
合抱粗的瓷盆擺在桌上,盆裡是沁涼的井水,泡了白亮亮的麵條,旁邊是一盆番茄雞蛋滷。
過了涼水的撈麵條,鋪上一層番茄雞蛋滷,再佐拌以自家烹製的辣椒醬,吃起來十分的爽口過癮,母親做飯的手藝是相當出色的,她總是能把最普通的飯食做出人間至美的滋味。
算起來,肖飛已經有十多年沒吃過母親做的飯。
他吃得滿頰生香。
一連吃了三大碗,還想吃,可吃下去的麵條已到了嗓子眼,再也吃不下去。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這情景也讓肖飛感到格外的溫馨。
只是吃飯的過程裡,一家人都很沉默,只聽見哧溜溜吃麵條的聲響。
棉鈴蟲災、肖飛高考失利、下午又得罪了劉振海的老婆,這種種切切恰似大山一樣,將全家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看著父親緊鎖的眉頭,花白的頭髮,臉上縱橫的溝壑。肖飛的心裡就有點酸,他斟酌著,是不是趁著這會地裡還能補種點其他莊稼,勸父親把這季的棉田放棄掉,橫豎都是白費功夫啊,絕收的命運是註定的。
1996年西里村的棉田就是個無底洞。
不管打多少農藥,施多少化肥,澆多少遍水。
所有的投入都是白搭!
前世,這年肖飛家不僅整個秋季近乎顆粒無收,還欠了一屁股的債,都是拜這幾畝棉田所賜。
現在是7月10日,正是棉花的初蕾期,雖然蟲災猖獗,但人們還沒有完全失望,大家都還認為,只要不偷懶,只要打藥及時,這棉田就可以挽救,就能從棉鈴蟲的嘴裡搶回來一點收成。
質樸的農民,這會兒還很少有人去細算種田的成本賬,他們是真正把地裡的莊稼當做自己的兒女一般呵護的。
要等到8月中旬,棉花盛蕾期到來,農民們眼睜睜看著棉田裡滿目瘡痍,大勢已去,不可收拾的時候,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家放棄掉了自家棉田。
而到那時,每畝棉花只是打藥的費用就高達一兩百元,全打了水漂。
想要補種點作物,挽回點損失,也因時節已經不允許,不得不作罷。
“爸,照我看,今年的棉鈴蟲太厲害了,根本治不住啊,不如,趁還來得及,咱們把棉花毀了,補種點東北粘玉米什麼的,還能有點收成。”肖飛看著父親說道。
聽了肖飛的話,父親一瞪眼:“你懂什麼?怎麼就叫治不住了?只要不偷懶,只要肯下力,我就不相信,這些小小的蟲子還能翻了天去!”
父親的回答不出肖飛所料。
肖飛笑道:“我幫您算筆賬吧。”
父親沒理肖飛,拿出菸袋開始抽菸,眼睛望著東邊天際的月亮。
“爸,您算過沒有,照現在這災情,隔一天打一遍藥,都不能把棉鈴蟲完全壓下去,打一遍藥就得花二三十塊,從棉花初蕾期到吐絮期,中間一共是兩個多月時間,得打30多遍藥,光打藥的錢就至少要用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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