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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意思是你想看清楚那人背後是什麼東西?”徐入妄說。
周嘉魚道:“是的。”
徐入妄說:“這簡單啊,我們找到昨天那兩個小王八蛋,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麻袋一套——事情不就解決了麼。”
周嘉魚居然覺得徐入妄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
兩人正在計劃這事兒,門口就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徐入妄說:“誰?”
“我。”是譚映雪的聲音,只是這聲音便隨著劇烈的喘息,聽起來非常的急。
“什麼事兒啊?”徐入妄問。
譚映雪衝進屋子,說:“我們去挖墳!”
周嘉魚和徐入妄有點驚,沒想到她一開口就來句這麼刺激的。
譚映雪說:“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但總覺得在墓地能找到線索。”
周嘉魚想到黑霧騰起的源頭也是墓地,道:“也行。”
徐入妄瞪著眼睛看著周嘉魚,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簡單的答應下來,他道:“臥槽,你們還真不怕啊。”
“怕什麼。”譚映雪說,“敢詐屍對著腦袋就是一鏟子。”
周嘉魚:“……”
最後在譚映雪的鼓動下,三人溜去工作人員住的地方借了鏟子,那工作人員正準備睡覺,也沒問他們借鏟子做什麼,就笑眯眯的把工具借給了他們,還叮囑他們注意安全,看來是早就料到選手們會幹出這種事兒了。
借到工具的三人趁著夜色,趕往了墓地的方向。
夜幕降臨之後,黑霧再次出現了,只是沒有哀樂,它便沒有動彈,只是像一道安靜的柱子,寂寥的立在半空中。
夜路不好走,好在這裡只有一條路,也不怕走錯方向。
山風又開始颳起,如同人悽慘的哭嚎。
就在快要到達山頂墓地的時候,周嘉魚忽然停住腳步,問:“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
“什麼?”譚映雪和徐入妄臉上均是一臉茫然。
周嘉魚從嘴裡擠出兩個字:“歌聲。”調子和村民們唱出的哀樂一模一樣。
譚映雪說:“我沒有……”
徐入妄也搖搖頭。
周嘉魚微微偏了頭,仔細尋找著歌聲的來源,最後確定了一個方向,說:“這邊!”他說完便往右側的叢林裡鑽了進去。
譚映雪渾身發毛,問:“什麼聲音啊?嘉魚,你別嚇我。”
周嘉魚說:“哀樂,就是那天下葬的時候他們唱那首歌。”
譚映雪表情很不自在,沒有開口說話。
既然只有周嘉魚能聽見這聲兒,那就說明這聲音肯定有些特別,很有可能和那些東西有關。
徐入妄也沒問什麼,只是表情變得警惕了起來。
周嘉魚一路往前,離那聲音越來越近。他本以為這邊的道路會非常的難走,但是往深處走了一段後,才隱約感覺到這邊的雜草和藤蔓似乎被人清理過。雖然沒有路,但是走起來也不算十分困難。
“等等!”徐入妄突然停住腳步。
周嘉魚注意力全在聲音上面,沒怎麼觀察周圍情況,被突然停下的徐入妄嚇了一跳。
“那是什麼?”徐入妄指了指不遠處。
譚映雪說:“……我的天。”
順著徐入妄指去的方向看去,周嘉魚透過樹幹的縫隙,看到了一排排整齊的土包。周嘉魚心中有種很不妙的感覺,他們三個朝著土包的方向走去,很快就離開了叢林,進入了一片寬闊平坦的土地。
雖然土包上面沒有石碑之類的東西,但是周嘉魚還是確定,這是一片墓地,是另開的一片墓地。而且從土包的數量上看來,村民們不可能不知情。
“為什麼這兒也有墓。”譚映雪說,“他們還故意藏起來?”
周嘉魚道:“不知道……”
他在墓地轉了一圈,注意到有個土包上的泥土非常新鮮,堆砌的時間應該不久。
徐入妄點了根菸,說:“周嘉魚,你記得我們到這裡的前一天晚上,看到的那些白影麼?”
周嘉魚點點頭。
徐入妄說:“如果只有一個人死,那麼他們為什麼要舉行兩次葬禮?”而且根據譚映雪的說法,第一場葬禮還舉辦的非常低調,不像是昨天那場,村裡的人全都參與了進來。
“不知道。”周嘉魚搖頭。
“那歌聲還有麼?”譚映雪問。
周嘉魚仔細聽了聽,說:“沒了。”這聲音好像就是為了將他們引過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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