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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周嘉魚是南方人,不流行公共澡堂,很少和人□□相對。
徐入妄倒是挺大方的,說:“可惜了這兒沒肥皂了。”
周嘉魚說:“有肥皂我還敢來和你洗澡?”
徐入妄說:“有道理,不過你真不考慮一下我麼?”
周嘉魚說:“考慮你?我只有想吃滷蛋的時候才會考慮你。”
徐入妄:“……”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又看了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流露出哀怨之色,“你咋這樣啊。”
周嘉魚說:“唉,別說了,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徐入妄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他這問話一出,周嘉魚的腦海裡卻是冒出了林逐水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他臉上浮起一抹緋色,道:“不告訴你。”
徐入妄說:“你表情很可疑啊。”他也注意到了周嘉魚腰上的紋身,本來想問一句,但總覺得這會涉及周嘉魚的**讓他難做,所以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沒有開口問。
洗完澡,兩人都感覺身上清爽了不少,換上乾淨衣服後,周嘉魚跟在徐入妄身後往村子裡走。
但讓周嘉魚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又遇到了剛才被欺負的雲秀。
“你這個災星,叫你去打個水都這麼慢!我要你有什麼用!”一個老婦人正在用手裡的藤條狠狠的抽打著雲秀,她用的力道極大,那藤條在雲秀的身上留下一天又一條的紅痕。雲秀也不敢躲,就用手護著頭嗚嗚直哭。
周嘉魚和徐入妄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火氣。
“你做什麼呢?”這次周嘉魚先上去,一把就拽住了那藤條。
“你們幹嘛?”老婦似乎很怕外鄉人,身體明顯的縮了一下,語氣也不像剛才罵人的那樣強硬。
“怎麼打人?”,周嘉魚本來想說她在外面剛被人欺負,但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只是道,“就算做錯了什麼,也不該這樣打人吧。”
老婦嘴唇蠕動一下,最後恨恨的瞪了雲秀一眼,用方言罵了一聲,轉身走了。
雲秀安靜的坐在地上,也沒哭,臉上的表情十分麻木,像是已經習慣了這些事兒。
“她是誰啊?雲秀你怎麼不反抗?”周嘉魚問,雲秀雖然看起來很瘦小,但如果真的不想被婦人打,跑開就行了。
“她是我媽媽。”雲秀的臉上沒有怨懟,語氣木木的,“這些都是我該受著的。”
“什麼?”周嘉魚敏銳的感覺到這村子裡有些非常隱秘的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垂著頭的雲秀,突然小聲的說了句:“你們怕死人嗎?”
周嘉魚面遲疑:“……什麼意思?死人,大家自然是怕的。”
雲秀卻是笑了,她這笑容乍看上去,竟是有些滲人,她說:“對啊,大家都是怕的,不過他們不一樣,他們怕的要命。”她說完這話,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在說什麼特別有意思的事情。臉上掛著的紅痕,配上這怪異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悚然之感。
周嘉魚和徐入妄都完全笑不出來。
雲秀說:“你們猜猜看,他們為什麼那麼怕呢?”
周嘉魚說:“為什麼?”
雲秀說了最後一句:“咯咯咯,我不告訴你。”她說完這話,直接跑掉了。
這次徐入妄和周嘉魚都沒有攔下她,片刻後,雲秀消失在了村子裡。
周嘉魚面色沉重,徐入妄問:“你在想什麼?”
周嘉魚說:“沒什麼。”
徐入妄見周嘉魚不想說,便也沒有再問。
兩人這會兒都困得不行了,回到房間之後幾乎可以說是倒頭就睡。
但或許是受了昨晚那場葬禮的影響,周嘉魚的這一覺睡眠質量非常不好,一直在不停的做夢,有時候夢到重生之前的事兒,有時候又夢到一些不明意味的破碎畫面。最後他醒來睜開眼時,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部黑掉了。
周嘉魚從床上坐了一會兒,忽的想起了什麼,道:“祭八,你今天看清楚了那幾個調戲雲秀的人的後背上的圖案麼?”
祭八說:“不是很清楚,但是像是人臉的樣子。”
周嘉魚說:“是紋身?”
祭八說:“嗯……紋身倒也不像,有那麼糙的紋身?”
周嘉魚始終覺得自己有點在意這東西,思來想去之後,去隔壁找了徐入妄。
徐入妄迷迷糊糊的過來給周嘉魚開了門,坐在床邊邊打哈欠邊聽周嘉魚的問題。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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