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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便是叫三人走了。
譚映雪先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外去了,周嘉魚和徐入妄跟在後面,也出了屋子。
三人隨便找了個角落,譚映雪苦笑道:“這村子不正常。”
周嘉魚道:“怎麼?”
譚映雪說:“我昨天先到的,剛到幾個小時,就聽說村子裡死人了,好像是個老人,提水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年齡太大,就這麼走了。”
徐入妄沉默的聽著。
譚映雪道:“我當時湊巧也在那兒,老人被抬走的時候,我聽見她好像叫著報應什麼的。”
徐入妄卻是似笑非笑道:“你做出這個判斷的原因,不止這個吧。”
譚映雪看了徐入妄一眼。
周嘉魚沒說話,他也感覺譚映雪隱瞞了東西,但是他們現在是競爭對手,譚映雪不願意說出自己判斷的東西,也是可以理解的。
譚映雪稍作猶豫,說了一句:“村子裡有東西,我師父給我的蠱蟲,死了一半。”
徐入妄表情僵住,周嘉魚也有點愣。
譚映雪嘆氣:“我就只和你們說這麼多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她說完就轉身離去,擺擺手道,“晚上見。”
徐入妄說:“我覺得很不舒服。”
周嘉魚點點頭。他的靈感比徐入妄要敏銳,一進到這村子整個人都覺得特別難受,剛才和村長談話的時候,他甚至有種被人窺探的感覺,但仔細尋找後,卻覺得那可能只是自己的錯覺。
“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徐入妄說,“現在想也想不出什麼東西,至少得先看了墓地是什麼情況,才能做接下來的判斷。”
周嘉魚同意了徐入妄的提議。他回了自己的住所,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躺上了那張硬邦邦的木床,他說:“祭八,你覺得這要是恐怖片,我能是主角麼?”
祭八說:“其他的我不知道,一般問出這個問題的都不是主角。”
周嘉魚:“……”
祭八道:“別怕,你腦子裡有我在呢。”
周嘉魚心想你少來,我可沒忘記你上次說我如果掛了你要重新尋找宿主的事兒。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祭八聊著,疲憊的身體很快就陷入了夢境之中。
幾個小時後,周嘉魚自然醒了,也不知是木床太硬,還是運動量過大,他總覺得渾身痠痛,特別是小腿。
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現在是下午六點左右,離村長說的九點還有三個多小時。
周嘉魚去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又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然後去隔壁找了徐入妄。
徐入妄還在睡,被周嘉魚的敲門聲鬧醒,他道:“六點了?”
周嘉魚說:“嗯……”
徐入妄說:“外面是什麼聲兒?”
周嘉魚說:“好像是在敲木頭。”
徐入妄道:“走,一起去看看。”
兩人出了門,才發現村落中央,幾個人正在敲棺材。他們拿著鐵錘,對著已經做好的棺材敲敲打打,像是在確定棺材足夠堅固。
徐入妄開玩笑似得說:“他們那麼擔心做什麼,死人又不會爬起來。”
他這話一出,周嘉魚立馬想到了林逐水給他算的那一卦——大凶。他道:“誰知道呢。”
徐入妄也不吭聲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全村都在為這喪事做準備。他們似乎不怎麼使用現代的工具,連照明都是火把。
整個村子安靜的詭異,村民們靜默的來來去去,臉上帶著如蠟像版的僵硬表情。周嘉魚在旁邊看著,甚至產生了一種這些在他們面前行動的根本不是人類的錯覺。
徐入妄看起來感覺和周嘉魚差不多,眉頭一直皺著。
時間轉眼間就快要達到九點,譚映雪也來了,她手裡還多了兩件白色的衣服,說:“穿上吧。”
“這什麼?”周嘉魚問。
譚映雪說:“參加下葬的都得穿白衣,要去就穿。”她已經在外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周嘉魚接過來,有些猶豫,但還是穿上了。
這衣服有些像手術服,直接套上去就是一身的白。
“走吧。”譚映雪說,“估計要開始了。”
三人便緩緩的走到了人群后面。
九點一到,老人的遺體便被人送屋子裡抬了出來,隨後小心翼翼的放進棺材裡。
周嘉魚隔得遠,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他看到村長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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