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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魚說:“沒辦法,幹了壞事兒,有案底了。”
徐入妄驚訝道:“你這樣還能幹壞事兒啊?”
周嘉魚故意冷哼一聲:“我乾的壞事兒,可是超出了你的想象。”
徐入妄想了想:“也對,兔子急了不也咬人麼。”
周嘉魚:“……”
兩人走著走著,周嘉魚突然驚呼一聲:“哎?這是不是路?”
徐入妄定睛一看,發現他們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石頭做的小路,小路上雜草很少,看得出經常有人走動的樣子。
徐入妄道:“終於到了!!”他又仔細的掐算了一下方位,確認方位之後兩人一路狂奔。
二十分鐘後,氣喘吁吁的周嘉魚和徐入妄到達了那個村子的村口,村口處放著一塊大石,上面用小篆寫著“黑巖村”三個大字。
周嘉魚過去之後,居然看見工作人員在那兒擺了個小攤,見他們過來,笑眯眯道:“你們來啦?”
徐入妄道:“我們是第幾個?”
工作人員說:“第二三個,譚映雪昨天就到了。”
徐入妄想起了譚映雪斷裂手鍊上的珠子,道:“她人沒事兒吧?”
工作人員說:“沒事啊,你們的住處是村東頭的木屋,有什麼問題,可以先找村長問一問,當然,有些問題人村長不一定願意答。”
周嘉魚道:“走吧,入妄。”
徐入妄道:“走,先去吃點東西。”
經過這幾天的奔波,總算到達了目的地,精神總算是可以稍微放鬆一點了。
周嘉魚進村之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村子果然是一點現代的痕跡都找不到,屋子要麼是石頭的,要麼是木頭的,最高不超過兩層。
現在是白天,村子裡倒是也有人在走動,見到外來者的他們表情有些警惕,搞得周嘉魚想上前去搭搭話都不好意思。
徐入妄更不可能了,他本來就高大,剃了個光頭嘴上叼根菸,簡直就像那種剛從牢裡出來的服刑人員,周嘉魚見了都想躲。
徐入妄說:“這村子,很講究啊。”
周嘉魚道:“什麼意思?”
徐入妄指了指一家人的門口:“你看,他們每家每戶門口都掛著鏡子。”
周嘉魚說:“哎?掛著是掛著,但是為什麼是倒掛……”掛鏡子這事兒,也有講究,不可倒掛,不可對著東方,不能照進鄰居家的門兒。
徐入妄摸著下巴沒說話。
不過周嘉魚進來之後,倒是確定那股子黑氣的確是從村子這邊冒出來的,具體位置似乎在離村子不遠的山丘上。
周嘉魚和徐入妄邊走邊看,很快到了自己住的房間,房間上掛著兩人姓氏。周嘉魚注意到屋子周圍撒了一圈黃色的粉末,他用手沾了點嗅了嗅:“雄黃粉,驅蟲的,工作人員撒的吧。”
徐入妄道:“倒也有心。”
他們各自進了各自的屋子,稍作休憩之後,便決定抓緊時間找村長了解一下情況。
村長的住所是這村子裡唯一一個兩層的小木樓,外面還晾著一些魚乾之類的乾貨,想來是在為過冬做準備。
周嘉魚敲敲門,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是來這兒參加比賽的。”
“進來吧。”裡面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周嘉魚和徐入妄走進去,發現譚映雪居然也在屋子裡,只是她的臉色有些僵,完全不見比賽剛開始時的放鬆。
“你們也來啦。”村長說,“坐吧。”
周嘉魚和徐入妄對視一眼,在譚映雪旁邊坐下。
“你們可來得真是時候。”村長吐了口煙,露出被劣質煙燻得漆黑的牙,他道,“再晚一天就麻煩了。”
周嘉魚和徐入妄都沒明白,譚映雪在旁邊輕聲道:“他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墓地的。”
周嘉魚瞬間明白了譚映雪的意思,他道:“有人……去世了?”
譚映雪點點頭:“今天早晨走的。”
村長似乎心情也不大好,連客套的笑容都擠不出來,他道:“你們準備準備吧,晚上九點左右就出發。”
周嘉魚說:“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村長瞅了他一眼,用沙啞煙嗓說:“到時候,跟著走就行,別出聲兒,我們忌諱這個。”
周嘉魚點點頭。
村長說:“走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來找我,等下葬之後,你們可以調查一下墓地,平時我們可不樂意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