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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二十五一張,並不貴,周嘉魚和沈一窮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冰場。
冰場裡的冰雕形態各異,有人,有動物,還有建築。沈一窮看見一個巨大的滑梯,還跑去溜了兩圈。
周嘉魚在冰雕裡尋找著什麼,事實上昨晚那些人拖冰雕的方向也是南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最終目的地是這裡。
這裡的冰雕全都很精緻,周嘉魚看見了幾隻天鵝模樣的冰雕,其羽毛毫髮畢現,張開翅膀的模樣彷彿下一刻就展翅欲飛。
但在冰場裡逛了一圈,周嘉魚沒看見昨天那雕塑,他也說不出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失落,招呼著沈一窮便打算回去了。
沈一窮很高興的在地上蹦躂著,把圍巾都崩掉了。
周嘉魚覺得他簡直是個幼稚的小學生,彎下腰來正打算將他的圍巾撿起來,卻注意到了冰面上有些痕跡。待他仔細看清了那些痕跡是什麼,他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大半。
沈一窮還不知道怎麼了,道:“罐兒,咋了?”
周嘉魚沒說話,低著頭指了指冰面。
沈一窮見狀,也彎了腰,仔細看向冰面後,後背汗毛都炸了起來,只見冰面之下,竟然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手掌印,這些手掌印顯然是在河水快要凍結,卻還沒有完全凍結的時候留下的,此時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但的的確確是人類手掌的大小。
“哈哈,這,這是什麼?”沈一窮的表情有點僵。
周嘉魚說:“……我們沒看錯吧?”
沈一窮說苦著臉,“我倒寧願自己看錯了。”
整個冰場就他們兩個遊客,之前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現在卻覺得渾身發毛,連帶著周遭那些冰雕,也變得詭異了起來。
“我們回去吧。”沈一窮感覺不太好,他說,“也……沒什麼好看的。”
周嘉魚心想你剛才在雪地裡跟只狗子一樣撒歡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點點同意了沈一窮的提議。
走的時候,收票錢的那個老頭子一直盯著他們看,還粗聲粗氣問他們有什麼意見。
沈一窮和周嘉魚都搖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心想這他孃的哪裡敢提意見啊,提了意見的手掌印都凍成冰花兒了。
他們離開冰場後趕緊回了招待所,兩人縮在屋子裡當鵪鶉,哪兒都不敢去了。
林逐水和沈暮四下午的時候才回來,一進屋子就看見兩個乖寶寶關著窗戶窩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等著他們。
沈一窮說:“師兄~~~”
沈暮四驚了:“沈一窮你沒中邪吧?這個表情和語氣什麼意思?你中邪了?”
沈一窮:“……”
林逐水倒是比沈暮四明白一些,道:“遇到什麼事兒了?”
周嘉魚趕緊把他們在冰場遇到的事情說了。
林逐水聽完之後不置可否,輕聲道了句:“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冰雕,和活人有些關係?”
周嘉魚之前就想到了這個,聽林逐水這麼一說,簡直想和沈一窮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林逐水不用看也猜到了周嘉魚的表情,他心情很不錯的勾起嘴角:“別怕了,我開玩笑的。”
周嘉魚:“……”先生,你變了。
林逐水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佘山徐家沒有人祭的習慣。”
既然如此,那無數個手掌心又如何解釋呢,但看林逐水的表情,這事情應該不會很嚴重,周嘉魚要真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沈一窮作為林逐水的迷弟,那當然是把林逐水的話當做真理,林逐水說沒事兒,他就徹底放鬆了下來,還很高興的表示冰場其實挺好玩的,那個滑梯真高啊……
周嘉魚看著沈一窮這模樣,覺得有時候自己是挺羨慕他的,畢竟傻子好像總能活得比較長……
“好好休息一晚。”林逐水最後道,“明天就去佘山。”他說完這話,微微停頓了一下,卻是轉向了周嘉魚,“若是你害怕,今晚也可以來我房間睡。”
周嘉魚一聽這話整張臉都開始泛紅,他還沒吭聲,沈一窮這個二百五就嚷嚷著:“先生,我也怕,我也要來!”
周嘉魚:“……”
於是當天晚上,周嘉魚咬牙切齒的和沈一窮一起在地上打了地鋪。沈一窮還說:“罐兒,你咋了,表情這麼恐怖?”
周嘉魚說:“沒——”他擠出一句,“睡吧!”
沈一窮滿臉莫名其妙。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