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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發生在幾個月間,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等處理完東仙隊長的後事和此次背叛事件的相關事宜後,我來到了現世。
在現世,我再度見到了她。
我妻慧稜。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昏迷著,睡在浦原商店裡,臉色蒼白。
沒有語言的交流,沒有眼神的交流,但我知道——這就是她。
先前從京樂隊長那裡知道了事情的本末,我理不清腦中亂糟糟的一切,只知道,她還安好,那便足夠。
之後,我回到了瀞靈庭,繼續自己的工作,偶爾還是會想起那個在第一次見面時把我叫成“修平”的女子。
“京樂隊長,浦原喜助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大概是一個長得不錯,性格幽默,在有的時候還不乏猥瑣,並且十分有責任心的男人吧。”
“在我看來,倒是很簡單,一個詞語就可以概括——是個很強大的人吧。”
“這樣說倒也不錯。要不要再來一壺?”
“京樂隊長,饒了我吧,我下午還有一大堆工作呢。”
“啊呀呀,可憐的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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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慧稜小姐你喜歡什麼樣的男性呢?”
“這個嘛……首先要長得帥,再來要性格幽默,還有在必要的時候要幽默不乏猥瑣,嗯……不過這些都是外在,最重要的是他應該是一個值得讓人託付的有責任心的男人。”
——原來如此。
我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京樂隊長會在她喝醉後說那麼一句。
“原來如此啊。”
迎著夜風,看著星空,我恍然大悟。
113、石田紅番外 。。。
從我一出生,我就被告知了這樣一個事實——紅,你與生俱來的力量是不祥,必須封印起來。
年幼無知的我並不懂得爺爺的所言是什麼意思,爺爺嚴肅的表情代表著什麼。我只知道,如果爺爺要這麼做那就這麼做吧,爺爺是不會害我的。
那時候,我關注的還是自我——爺爺不會害“我”的。
是從什麼時候起,信繁在我心裡已經比我自己還重要了呢?
從他出生起嗎?不,大概不是的。
真要說起來,這種牽絆大概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
從爺爺逝世之後的那個夏天開始。
“小姐,上課的時間到了。”本來沒有任何戰鬥方面學習任務的我因為爺爺的去世被迫學習弓箭、體術、靈力控制和這方面的理論課。
那一年我十二歲,比起家族裡其他最早六歲最晚八歲就已經開始學習這些的孩子們而言,我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無論學什麼都比他們慢半拍,我知道背地裡有很多人在恥笑我,但我卻無可奈何,幾年的空窗期不是靠幾個月的刻苦就可以補得回來的,更何況我也沒有那麼多空餘的時間用來苦練課堂上學習的內容,比起其他滅卻師家的孩子,或者是石田旁系的同齡人,我要擔負得比他們多得多。
石田是大家族,不比其他融洽和睦的小家庭,有許多的規矩禮儀要學習,有很多家族會議要旁聽,雖說這種事情應該是我的弟弟石田信繁更適合參與、學習,但那年他還沒有到家族裡公認可以旁聽此類會議的年齡,而且——看父親大人的意思,對我似乎已經是放棄了,所以才任由長老們拉我去旁聽湊數也不願意浪費一分一秒親自教導兒子的時間。
說起來,那個時候我對信繁還是很羨慕的,同時也很嫉妒。
和我不一樣,信繁在同齡人裡永遠是最出色的那一個,無論是弓箭還是體術還是靈力的控制,他都非常的擅長,只是哪怕是這樣,也免不了同齡人的閒言碎語——他出色?不過是因為血統好罷了,如果我生在石田家嫡系,呵,不知道要比他好多少倍了!
那些人這麼說的時候似乎是遺忘了石田本家也出了我這樣一個無用的廢物。
什麼時候他們會想起我呢?大概是在我一次又一次地被別人掀翻在地,輸得狼狽不堪的時候吧。
——哈,還是石田家呢!快來看,石田家也不過如此嘛!哈哈哈哈!
無論是優秀,還是差勁,我和信繁總能成為其他滅卻師攻擊石田的理由。
是的,如你所見,滅卻師之間也並非是如此得團結。
有的人主張和平,就像已經故去的爺爺,有的人主張戰爭,就像叔父這一輩,光在石田內部就存在著這樣的分歧,更不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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