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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夢驚醒的我出了一頭冷汗,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在,幾天後,我又見到了她。
跑過九番隊門口的她微微地對正在向隊員們佈置任務的我一笑。
看多了她瀟灑的大笑和憋著的壞笑,第一次見到這種笑容的我也是愣了一下。
而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漸漸對這種笑容習以為常。
不久後,聽說她被涅隊長趕出十二番隊了。還好好心的藍染隊長收留她在五番隊。
聽到這個訊息的我頓時為她不平起來:明明她是那麼愛十二番隊的一個人!不過如果是藍染隊長的話怎麼都會比在十二番隊好……吧?
這以後,她來參加酒會的次數越來越少,平日裡可以見面的機會卻多了起來。
她說:“藍染隊長是個大好人,真是最喜歡他了!五番隊可是比十二番隊清閒許多了呢,所以才得空跑出來的啊~”
“啊,這樣就好。”雖然是這麼回答的,但我卻感到一種強烈的違和感……無論是“喜歡藍染隊長”還是拿五番隊和十二番隊相比,總覺得很不合理。
究竟是為什麼呢?
明明見面的機會多了,她笑得也多了,但是我卻覺得越來越不認識她,越來越感覺不到她的真心了。
不過……她是真的開心就好。
缺了她的酒會和以往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言語間少了幾分肆意和隨便。
經常去十番隊找亂菊的她很快又和日番谷隊長相識了。
亂菊說,日番谷隊長對我妻慧稜的評價是:溫和有禮。
“怎麼看都不像是慧稜吧!不過沒辦法……如果是被那麼喜歡的十二番隊逐出,會發生變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還好,平時這傢伙偶爾還是會有沒心沒肺的時候啊。”
“這樣嗎?”可是從我這裡來看,我已經找不到以前的我妻慧稜了……即便她偶爾還會語出驚人,說著藍染隊長和市丸隊長的八卦,但就是……怎麼都找不到曾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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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固定的座位上,今天來的人只有我和一角。
腦子裡想著亂菊分析的原因,我喝了一口悶酒。
上午,我再度問了慧稜那個問題——喜歡的異性是什麼型別的?
她歪了歪腦袋:“大概是藍染隊長那樣吧?”
京樂隊長曾經告訴我,我妻慧稜大概是有自己喜歡的人。
所以以前的我才會那麼問過她,到底喜歡怎麼樣的異性。
可也許是因為大家都喝醉了吧,最後那個問題和答案都被大家當成玩笑,草草收場。
但是那個答案卻被我牢牢地記了下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話……
怎麼都會覺得今天上午她給我的這個答案——藍染隊長,非常奇怪。
很奇怪,非常奇怪,難以理解……
“最近大家都忙起來了啊,都聚不齊了呢。”感嘆著,我舉起酒瓶和一角的相碰,然後一飲而盡。
“沒辦法,似乎虛多了起來而且又有變異的趨勢了,不過……這樣的話最好了!又到了本大爺的活躍期了啊!”一角說著興奮地一腳踩上了長凳。
“喂喂,老闆要生氣了。”拉他坐了下來,我無奈地笑。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當一個十一番隊的人,還真的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和一角拼酒的後果就是——我喝醉了。
第二天宿醉醒來後,收到的第一個訊息是現世出現基力安。
第二個訊息則是——被派往現世的我妻慧稜,靈壓消失。
……連著兩天宿醉是不行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那天夜裡,我一宿沒睡。
只是看著那片她曾經很喜歡的星空。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很悲痛的,但得知她的死訊的我只是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其餘再沒什麼感覺。
這究竟是為什麼?
是因為距離疏遠了?還是因為她說她喜歡的是藍染隊長?
檜佐木修兵,你的喜歡,原來只是這麼膚淺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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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瀞靈庭的時間似乎一下子走得快了起來。
藍染、市丸、東仙隊長……的叛變。
虛圈的進攻。
破面的產生。
十刃的挑釁。
最後的決戰。
隊長的虛化。
藍染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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