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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是將我改造成沒有思想沒有意願沒有心只會服從只會殺戮的機器,本來藍染是不同意的,現在……我猜測等我的傷口好了,可能馬上就得接受改造吧。並不是心甘情願,只是,若是這樣的結局能換得他的安然迴歸……那我也能接受。
可奇怪的是,除了最初還經常看得到薩爾阿波羅,後來卻是再也沒見到他的人影。不是我想看到他,只是比起孤寂一個人,還是偶爾能見到一兩個相熟的人讓人比較安心。
感覺不到外面的靈壓……現在的虛圈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啊,不想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已經變成了“不想知道”。
無聊的時候,我除了睡覺除了發呆也只能瞎想。
回顧往昔,揣測當下,唯獨不敢預估未來。
想想我那麼多那麼長的過去,想想現在屍魂界的大家在幹什麼,想想浦原的傷勢是不是好些了?想想他是不是還會來……
——不,唯獨這點不敢想。
只一次,他已經那麼狼狽而歸。
我不能再害他第二次身涉險境。
如今的我已經不想再去糾結他的心意他的過去他對石田紅的感情,連當下都把握不住的人沒有資格追問過往。而且……浦原喜助是不會對我撒謊的,我也不願意聽他的實話,所以與其追問答案,不如就裝作不知道,這麼敷衍下去,敷衍下去。
這麼說來,我是個狡猾的人吧。
從大學的時候起就是這樣,利用別人給予的契機曖昧地告了白,卻在這之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直到心急的男生再度正式告白。
在屍魂界也是一樣,明明知道檜佐木修兵對我的心意,卻裝作不知道,和他稱兄道弟,妄圖利用這份感情維持我對屍魂界的眷戀。
唯獨對浦原喜助,是不一樣的……
一直擅長將自己置於主動地位的我,第一次那麼低聲下氣,那麼全心全意地去追求那樣一個人的哪怕一點點溫存。
過去,現在,將來,都是如此。
可即便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和他之間,還是免不了互相傷害,互相欺騙。
閉上眼睛,雙手交疊在胸前,感受著那個被鏡花水月刺穿的傷口在營養液的作用下疼痛發癢發燙——這個傷口給我的感覺就如同浦原喜助此人給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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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正在閉目養傷。
一陣猛烈的晃動驚醒了我。我正在困惑,緊接著又是一波猛烈的晃動。
連虛圈也會有……地震?
雙手撐住營養罐兩側,穩住罐子,我睜開眼睛盯住了入口的方向,粘稠的營養液流入我的眼睛,帶來很不舒服的感覺,即便如此,也無法阻擋我在看到門口緩緩走來那人時更加瞪大雙眼的動作。
帶著奇怪面具的男人也看到了在營養罐裡的我,在第一時間露出了嘲諷的笑,似乎還說了什麼,但在這裡面的我聽不見,直到造型誇張的斬魄刀一刀將這個罐子劈成了兩半。
“喲,好久不見。你還真是狼狽啊。不過比起這個我還是想知道當浦原喜助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會是什麼表情。”涅繭利用他獨有的慢悠悠的語調一字一句地對我說著話,尤其在唸到浦原喜助這個很長的名字時,特別的慢。他熟稔的讓人忍不住想揍人的語氣從未改變,就好像我們之間沒有那空白的幾十年,我還是他的下屬那樣自然。
“涅繭利……”因為營養罐被打破,重重摔在地上——而且還是涅繭利腳下的我……非常不爽。
“嘖……又是一個直呼我名字的,一個一個,一個一個,都不懂禮貌的嗎?”挑剔地對我翻了個白眼,涅指揮跟在他身後的女兒去搬運薩爾阿波羅的資料資料了。既然他們進得來這裡……而且是那麼大搖大擺的……那薩爾阿波羅應該已經……
等涅音夢的腳步聲漸遠,這裡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只是覺得,已經被逐出十二番隊的我,不應該再叫你隊長了。”我捂住還未痊癒的傷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哼,本來也沒指望你那麼叫,用叫浦原的那種口氣一口一個‘隊長’,真是噁心透了。”
“混蛋……”我還沒有責問你欺騙我那麼多年感情啊!我的隊長明明只是浦原喜助一個人!?你丫騙我兢兢業業在十二番隊打雜多少年,騙我飽含深情地喊了你多少聲隊長啊?!
我不得不承認,和涅繭利對話……我永遠都會在第一時間炸毛,只是現在沒有了炸毛的力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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