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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想的是,還有浦原喜助可以救你。”擊碎的只是虛影,藍染的真身在我身後發話,“誠然,浦原喜助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但是,就憑一個已經負傷的他,你認為能夠改變局面多少?”
他說的沒錯,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浦原負傷的事情的。但這樣子的浦原……再加上如今還遇上了藍染,估計連讓他逃脫虛圈回到現世都不太可能。
轉身退開幾十步,拉開了和藍染之間的距離,思想再三,我決定冒一個險。
“藍染惣右介,你留我在虛圈,到底有什麼用。你早就明白我不可能真正為你所用的。”
“呵。”藍染將鏡花水月收回刀鞘,並不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我答應跟你回去,並且任你擺佈,能不能放浦原回去……”
“石田小姐,你覺得你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
“果然是這樣。”切了一聲,我重新擺出了鬼道的姿勢,“縛道之六十二 百步闌干。”
多根光棒從手掌間飛向藍染惣右介,定住了他的衣服。
“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此物有光群集並一分為六,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緊接著,六道光片從六個方向飛來,卡在了藍染的腰身鎖住了他的行動。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了嗎?”說歸說,藍染卻沒有掙脫的行為,就讓我自欺欺人以為暫時封住了他的行動吧。
感知了一下浦原的大致所在,我疾步而去,不敢回頭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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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路上,我想了很多。
藍染為什麼要親自出動?那些虛是刻意安排的嗎?是為了各個擊破嗎?但是憑藉他的實力有必要將我和浦原分開嗎?還是說只是為了節約時間,為了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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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終於看到那人時,他剛解決完周圍的最後一隻虛,而他的身後正是一個黑漆漆的棗核形黑洞——黑腔。
“慧稜,你動作真慢,我可是為了等你特地放慢了動作啊。”笑著對我說話的他,被虛圈的沙弄得灰頭土臉。
“禿子!”兩次被藍染驚嚇再加上一路上的奔波,我相信我的臉色不會比他好多少,但還是習慣性地罵了他。
“跟日世裡學真的不是好習慣……”順手在我的額頭一敲,浦原好像沒有看見我不正常的姿態一般,自然而然地牽起了我還保持著正常的另一隻手,“走吧。”
“啊……好。”順著他拉我的動作,我點頭。
浦原先我一步踏入了黑腔,剛隨他一隻腳剛邁入黑腔,我的腳步便不由自主地一頓。
再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熟悉的靈壓。
我掙脫他拉住我的那隻手。
然後用力將他朝黑腔內部推去。
他睜大的眼。
彼此之間不斷加大的距離。
我低頭看見胸口插著的那把刀。
未曾回頭,我就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
——早就說過了,石田小姐,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了嗎?
果然是藍染惣右介……
看著眼前的黑腔慢慢關閉。
我終於心安。
雖然逃脫失敗,但是好歹……
浦原他回去了。
故人重逢多淒涼
因為這次的叛逃事件,無疑我接下來的日子會很難過。
這應該是常識一般的事實,所以我早就知道會迎來什麼樣的未來了。
無非就是如我向藍染承諾的那樣——回到虛夜宮,並且任他擺佈。
事實上,他的確也這麼做了。不過就我的價值而已,還不值得他親自動手。所以,我再度被交給了薩爾阿波羅。
伸出手,印在無色的玻璃上,我發現玻璃外面的世界,和玻璃內的世界似乎沒什麼不同,空曠的一片,除了幾個巨型的玻璃罐子外再無其他。也許不應該叫玻璃罐,該叫營養罐的?當薩爾阿波羅得知可以將我當作實驗品再次隨意處置時候,他興奮地隨手就打破了一個立於牆側的營養罐。欣喜若狂的科學家將被藍染的鏡花水月砍至重傷的我扔進了一個營養罐,就像當初我還在回憶裡的時候夢到和章魚怪相親相愛的那個罐子,唯一的不同是裡面沒有章魚怪。在這個罐子裡我聽不到聲音,感覺不到靈壓,只能看到周圍的景物——比如最初的時候幾乎每天來個三遍在我面前踱來踱去,還經常突然將臉貼上來的粉發虛圈科學家。
我記得薩爾阿波羅的願